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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窒，已经好几个月没和他一起出门了，她的眼睛亮起来。
他从窗子看了下天气，皱了下眉。
“今天的事太多，恐怕没办法留在家里，不舒服就多躺躺，多休息。”他又向门走了几步，还算耐心地解释。
“嗯。”他转身就走。
她越来越不肯定了。
当她满身是血的被瘦弱的爸爸奋力背起下楼的时候，一直没哭的她哭了。
“吃饭吧。”她笑。
她下午没有睡觉，就坐在厅里正对门口的沙发上发呆，她希望能看见他的车从小路上开过来，然后他推门进来。
“不想去！”她突然生硬地脱口而出，他被她的口气弄得一愣。
“孩子没了？”他问。
走进病房的时候，他看见爸妈正一脸痛惜地拉着叶染的手，连声安慰，“小染，不要紧，别难过。孩子虽然没了，爸妈要给你的还是给你，馄饨店给你。你快好起来，你还年轻，机会多着呢。”
她怀孕已经4个多月，他却再没提让她搬回去和他一起住。
一场雨下完，花就开了。
叶染把厅里的窗子都打开通风，冬天好像刚过去没几天，春天就突然到了。
“柯以勋！”她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他是要去为戴辰辰的孩子筹备满月酒席才忙得不能留在家里吗？“不去不行吗？”
或许，她应该想想他是怎么看待这个孩子的。
“今天……你别上班，也别出去好吗？陪陪我。”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睁得异样的大。
她觉得……如果他能回来，回来陪她，他开门瞬间给她的喜悦足够她再支撑几年听他说不的日子。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轻轻抚摸还没怎么显出来的肚子，两个人……真的就能凑够分量了吗？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无味，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去，不想让他见戴辰辰。
“又撒娇？”他笑，心情好些，最近她的确很少黏他，因为没必要，她需要他做的已经做完了。
她没吃饭，等到8点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今天他真的不会回来了。
院子里的迎春花已经开了，黄黄的很耀眼。
柯以勋接到妈妈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该到的都已经到了，他竟然是最后一个。
“干吗？”他有点儿不耐烦地转头看她。
甚至她熬住了疼痛，套上睡裙才半走半爬地从浴室出来，拿起电话的时候……她才茫然了，她该打给谁，她能打给谁。
他对她说不的次数多了，她越来越脆弱，感觉他说不的杀伤力越来越大。
自从她怀孕，他反而比原来更冷漠，甚至让她鼓舞不已的短暂温柔也渐渐消失了。
叶染躺在床上，静静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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