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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就在苏礼面前找着文件，每一次敲击鼠标，都像是在敲击她的心脏。
“……决定试一下，你得对我好，程懿。”
苏礼：“当时是说几个月考察期来着？”
是啊，为什么没进呢？
苏礼将盒子拆开，里面果然放着两个保鲜的冰袋，蛋糕里的奶油也没有丝毫融化迹象，尝了一口，还是最佳口感的甜味。
程懿看了她一会儿：“快两个月。”
黑糖跳上桌子，充满好奇地嗅着人类的食物。苏礼捂住它湿润的小鼻子。
所有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她掂了掂手上的重量。
密密麻麻的表格记录，拉到最下方，刚好五百人。
“你常去那家。”
……她当时果然被选上了！
说到这事儿，陶竹还躺在床上义愤填膺：“99%就是单笛干的，就他妈应该检举、揭发她！”
“易柏又只点赞你不赞我。”
“进来呀，”她说，“等会儿要吃午饭了，一起吃吧。”
若驰援苏礼，又会惹怒辛鸿粉丝；
苏礼刚逛完超市，心情也挺不错。
导演：“这个不记得了，只记得这边网慢，好像是下了一会儿……”
像是要彻底摊开那个可怖的答案，他手中的袋子砰然坠地。
“……还没想好。”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也只能等事态平息了。”
易柏的语音分三条传来，像是突如其来的决定：
次日，对陶竹来说照例又是熬夜的一天。
程懿知她想自己来，于是启了启唇，最终却没开口。
墙上有五彩缤纷的涂鸦，身后是壮阔的晚霞，人流如织的单行道，场景温柔。
没过多久，话题上了热搜，大家奔走相告：
直到洗完澡还没摆脱某种想法，凌晨一点时，她在黑暗中悄声问苏礼：
然而大门敞开，男人早就飞奔了出去。
滴滴双击两声，文件打开了。
“但目前这个情况，节目组真的不方便出面回应，跟我们合作下个节目的冠名商，请了辛鸿作为星推官，不好得罪粉丝。”
“应该带了，在我桌上。”导演移动着身下的滑轮座椅，从几本书下抽出一个小笔记本，放了过来。
等她吃完，程懿才道：“名单的事有进展了吗？”
苏礼颤着声说：“稍等。”
“人家二十了好吗，虽然我也总觉得他还小，”陶竹说，“其实人家该懂的都懂。”
“好像是用电脑看的。”
可要是为辛鸿站队，也会引来苏礼粉丝的不满，更会将矛盾进一步激化。
那天很平凡，但他却记得很清楚。
吃相极其难看，甚至还睡粉。
程懿道：“怕影响口感，放了冰袋。”
她打着哈欠过去开门，看见程懿时一愣，“你来了啊，进来等等吧，栗栗去逛超市了，过会回。”
“嗯。”苏礼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发给您的表格文件大吗？”
陶竹：“试……什么？告白？”
“今天天气好，要不我也试试吧？”
她说：“我还是决定……”
“三个月……决定要不要继续。”苏礼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面对他，“要不现在我就告诉你答案吧。”
陶竹嘿嘿笑：“我要规避吗？”
某些东西越来越靠近，程懿喉结滚动。
苏礼偏头，正好看到大片橘色的火烧云浮在天幕中。
有些机械地接过面前的蛋糕盒，苏礼愣怔片刻。
然而发出去没多久，陶竹就开始碎碎念了。
旋即奇道：“怎么这么重？”
苏礼一边整理那叠程懿母亲留下的手稿，一边道：“您打算怎么检举？”
“但我刚看到有人给学姐送花诶，你说他万一成功了怎么办？”
“虽然上次电话的事他反应太慢，但每次你出什么事，他都会来问。”
“嗯！”
但很快，易柏就给她传来语音：“陶竹姐，别担心，我在超市门口看到学姐了。可能里面太吵了，所以听不到。”
程懿还打着领带，看起来像是刚忙完工作。
陶竹咬着牛奶袋含混不清：“什么主意啊？”
“你等等啊。”
男人望向她，胸膛起伏。
她低声，语调有些压抑：“对不起。”
苏礼：“他懂什么啊，单纯把我们当姐姐而已，而且他本来就是那种容易跟人亲近的性格，你可别多想。”
她骇然：“你怎么来了？”
最后二人走出超市，外面的阳光很好。
像被扯软的棉花团，边沿处还透着光。
“可以让我看看吗？”
苏礼用指腹敲了敲脸颊。
千万别过期啊……
她就坐在桌边吃蛋糕，心情也随着糖分摄入好转不少。
程懿目光蓦地一颤。
陶竹努努嘴，像是在深思什么。
“电脑现在还在吗？”
她们以前在学校经常这样。
出体育成绩或者选课记录时，整个院往往都在同个表格中，这时候就需要点进自己所在班级的分类中，才能找到自己。
“因为我们当时要做的，就只是挨个总结人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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