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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就没有别的办法么，科里够资历的教授很多。”
他依然是那个禹明，但他也在争取她的支持和理解。
她当着他的面, 用他的密码下了几个常用的软件, 可毕竟第一次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多少有点腼腆：“怎么想起来给我买手机了。”
舒秦消化着这段话，从认识的第一天起，这个男人，就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禹明一一帮她弄好：“知道在哪下app吗。”
舒秦觉得那群人的声音飘渺得听不见，因为她注意力全在禹明身上。
禹明与她一起沉默，她心系与他相关的每一件事，担心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从来没有哪一回，他急于抚平一个人的忧虑，也从来没有哪一回，他试图向一个人解释自己的计划。
舒秦心满意足收好手机，默默盘算着给他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看他一眼，问题压在心里一整天了，早想问他了。
而且禹明一向说到做到，如果争取到了罗主任和科教科的同意，不会拖延很久。
舒秦把旧手机递给他, 禹明用自己的账号帮她登入, 她凑过去看他操作, 第一次用苹果手机, 不太习惯操作界面。
禹明笑意稍稍收敛：“试点单位在清平县人民医院。”
禹明语气很平淡：“嗯。”
他摸了摸她蹙着的眉心，耐心地说：“舒秦，我希望能在今年之内完成这个课题，别说只是去下乡定点，就算别的困难我也会照做不误，所以明白吗，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舒秦心中焦虑顿起，那晚比赛的激烈场面仿佛还在眼前，实力为王的一场竞赛，禹明的冠军并非凭空得来。
他拿回手机，转动纸盒帮她打开：“你的卡呢，我帮你换上。”
况且禹明要走的路，还很长很远。
禹明笑笑，没接话。
她想起顾伯伯那番话，胸膛里那股愤懑情绪缓解不少，如果癌痛课题是禹明的执念，一次重挫会不会也意味着解开心结的一个契机。
两人一到家，罗主任给禹明打电话，舒秦心事重重去洗手，突然听到门铃响，舒秦过去开门，顾飞宇和朱雯来了，还在玄关两人就在说话：“顾飞宇，我不喜欢这学生，你不是看人家漂亮，就故意跟人家多说几句话吧，。”
“所以只能你去？”
她接过盒子, 抬眼看他, 软声说：“今天买的？”
舒秦想了想：“顾师兄，朱师姐。”
“帮我收拾行李啊。”
舒秦点点头，这些她都知道，可是——
禹明知道舒秦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这件事，沉默地望着她，目光温柔得近乎摸索，再开口时他另起题目：“晚上还能出来吗。”
舒秦拿到手里试着摆弄, 上手倒是容易，就是不知道他账号的密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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