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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秦走到桌边，一看都是颜色清爽的家常菜，坐下时笑着对刘阿姨说：“您费心了。”
顾飞宇笑了：“我就说他一白班总住院怎么玩起失踪来了，那我一会再给他打电话。”
她又惊又喜：“对，你刚下飞机？”
汪教授问禹明：“昨天要你去你又不去，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他声音微低：“我没钥匙，进不去。”
禹明拿出手机拍照：“我想买点东西带给我女朋友，不知道该买什么，就先过来看看。”
禹明笑着往里走：“罗主任想去夜市，一会我也打算看看。”
“汪阿姨之前给你做了那么多介绍，你都不说去看一看，没想到你最后倒是找了你们科的，怎么样，是跟你一批的，还是新进来的？”
第二天则是针对及的义诊。
刘阿姨四十多岁，胖乎乎的，腰上系着围裙，因为干活的缘故，热得脸都涨红了。
刘阿姨拿着抹布又进了厨房，笑起来很爽朗：“我在顾教授家里都干了十几年了，今年顾教授两口子退休了，说要锻炼身体，不肯再请人做家务，正好禹明家里的阿姨回老家了，顾飞宇就把我介绍到这来了。”
舒秦继续看书，左边耳朵里塞着耳机听英语教材，右边耳朵留意着来送样本的同学的脚步声。
这家医院地处经济落后地区, 无论基础设施还是人员配备都差强人意, 麻醉科十七名医生，手术室只有十二间，由于条件限制, 麻醉科去年才开始跟产房合作推行 “无痛分娩”, 到了今年换了新主任，正计划设立“疼痛门诊”及“疼痛病房。”
戚曼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桌面的东西，旋即抬头一笑：“您刚才不是说您洗面奶用完了吗，我去房里给您拿。”
禹明挑眉：“那我就照我的意思买了，就算不满意您也不能退了。”
禹明打开箱子，最上层放了一堆，有特色小吃，也有手工艺品。
禹明站在门边：“夜市您去不去。”
上次只粗略转了转，这次她站到书柜前，才发现藏书真不少，为了防尘，柜门都镶了玻璃，外面几排看过去，都是禹明的书。
罗主任站在镜子前，抬手用热毛巾擦着后颈：“每次我选的东西我女儿都不喜欢，你刚才不是去汪教授那搜罗了一圈么，顺便帮我也买一份算了。”
舒秦取下来其中一本，是《威廉姆斯内分泌学》，十几年前的版本了，因为保存得很好，扉页上并没有泛黄的痕迹。
该医院宣传工作做得到位, 本地居民很早就知道著名医学学府济仁附属一院专家来此义诊，到了这一天，天不亮就有很多人到门诊大厅排队, 来的患者大多罹患三叉神经痛、从集性头痛、慢性颈椎痛、肩周炎等常见慢性疼痛，再就是癌痛, 一整天罗主任禹明都在门诊，通过义诊的方式, 向本院医生示范疼痛门诊的常规流程。
屋子里似乎有动静，她转动钥匙开门。
她轻轻抚过那行字，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以前也听到过几回禹明母亲的名字，但总觉得离自己很遥远，直到这一刻她捧着禹明母亲翻阅过的书，才体会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怅惘感。
戚曼微笑将那盒皮影戏放到桌面上。
礼拜二手术太多，舒秦忙完都快八点了，唯恐耽误收样本，访视完病人就往疼痛病房赶。
禹明去找罗主任，罗主任正在卫生间洗脸。
禹明翻过来一盒剪纸：“就我师妹。”
“我到家楼下了，手机没电了，我找人借了充电宝才充上电。”
汪教授讶道：“我都收在行李箱里了，来，到房里来看。”她跟禹明母亲当年是同事，对禹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亲厚。
从《麻醉解剖图谱》到《血流动力学》，各类本专业教材都有，尤其是关于难治性癌痛的专业书籍和期刊，基本填满了半个书柜。随手拿起一本，发现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都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他把这些书都吃透了。
舒秦打开病例：“他这两天在外地开会，今天晚上回来，这会应该还在飞机上。”
舒秦笑：“刘阿姨好。”
“你来我家一趟好不好。”
戚曼收起那盒皮影戏：“认识，我们一届的，很优秀的一个女孩。”
下午, 一院来的各科主任去往相对应的科室进行考察, 罗主任、顾教授、禹明几个扎在麻醉科，考察顺序是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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