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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如今手中掌握的线索来看,没有一个迹象能证明林之诚和王令早在夷疆之前便认识。

    下一刻,那人将她扯到怀中紧紧搂住。

    林夫人却从不肯见他。

    连帐门口的许赫和林惟安都忍不住扬声问道:“来人很多?可需要我们相帮?”

    怪不得就在那一年,素来康健的母亲会好端端患了怪病,不过短短数月,便撒手人寰。

    她毫无所觉,跌跌撞撞朝前走去,林之诚的话语如同夺命的魔音,一字一句在她耳旁回荡。

    傅兰芽躺在帐中,裹着厚厚褥子。

    帐篷里,清晰传来林之诚的声音。

    身后似乎有人在喊他,但很快又被人制止了似的,那喊声静默下来。

    所以她和哥哥才和母亲长得一点也不像。

    “有一年,布日古德见时机成熟,从夷疆赶至岳州,易过容之后,扮作贩货郎,日夜在君山岛去往岳州城的官道上守候,守了不知多久,终有一天,等到我家仆带着孩儿出门玩乐,布日古德便将藏了毒的饴糖卖与我两个孩儿吃。”

    似是李珉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必,你们只需守好傅小姐就行。”

    平煜挑挑眉,笑道:“林帮主无需知道其中缘故,只需知道我可以帮你对付布日古德,你这些年做不到的事,我可以想法子做到就行了。”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林之诚恨王令,且这恨意远在他的想象之上。

    傅兰芽一颗心直沉下去,原来那画像上的人竟是王令。

    傅兰芽也听得怔住。

    平煜笑了,“林帮主别忘了,我们锦衣卫最善打听各路消息,对林帮主的家事,略有耳闻。”

    审到后半夜时, 林外突然传来异动。

    是了,母亲当年虽然以为王令死了,却一日不肯放下戒备。

    “什么——”洪震霆震惊无比的声音传来,“你是说,当年你的孩儿不是急惊风,而是中了毒?”

    难道她当年在流杯苑外遇到的那个人是王令?

    她泪眼模糊地回头,见是平煜,透过泪雾,清晰可见他神情焦灼,脸色不比她好看多少。

    据去宝庆打听消息回来的人说,近二十年来,林之诚几乎每年都去宝庆寻林夫人,之后便沉默寡言地立于林夫人所在的庵门外,一站便是一天。

    “我怀疑布日古德已找到了当年的药引。要知道当年的药引之人定是做了易容改扮,又寻得了有力之人庇护,才会藏身这么多年。如今布日古德沉寂多年后,突然好端端结交起权贵,除了帮太子拉拢人脉外,更多的,恐怕还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想从这些人家中找寻到当年用来做药引的那个女子。”

    平煜沉默异常,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抵死也不松手。

    由此可见,对林之诚而言,除了当年双生儿的死,最让他耿耿于怀的便是林夫人了。

    傅兰芽听得流杯苑三个字,耳旁倏然一默,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其实他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一点消息,知道林夫人如今还活着,但却未在竹城境内,而是孤身一人住在宝庆老家,且早在二十年前痛失一对孩儿之后,便已遁入空门。

    “当时那场混战中,布日古德被镇摩教教主打得筋脉全断,我等一度以为他活不下去,谁知半年之后,去他葬身之处确认,却发现那棺木中空空如也,才知他依然活着,我一心要替孩儿报仇,又想找寻其他四块坦儿珠,便隐姓埋名,四处打探布日古德和药引的下落。谁知直到六年前,才在京城中发现布日古德的消息,时隔十四年不见,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竟成了太子身边的近侍,而且看情形,还颇得太子的信重。

    “他开了一家流杯苑。”

    是谁在叫她?

    林之诚脸上表情有了丝变化,未几,缓缓开口道:“当年我的确是在参加武林大会后,于蜀山中撞见当时扮作中原人的布日古德一行人……”

    所幸宝庆甚近,来回不过两日,要想知道详情,只需一匹快马。

    辗转至大半夜,却久久未能入睡,直到刚才有人前来滋扰,寂静的湖畔再起波澜。

    王令又如何敢肯定,林之诚这等目无下尘的江湖人士,会愿意跟锦衣卫联手?

    直到在流杯苑遇到王令。

    她下意识地奋力挣扎起来。

    刚才林外似乎曾起了一阵喧腾,似是有人来袭,她担忧了片刻,见外头复又转为平静,又镇定下来。

    怪不得母亲一句话都来不及交代,自起病便陷入昏迷。

    她只要一闭眼,便能想起当日王令在流杯苑外见到她时那如获至宝的眼神,心痛得仿佛被人狠狠揪住,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可她却因为自己该死的好奇心,任性地背着母亲跟着哥哥出去听曲。

    林之诚又道:“两年后,我发现布日古德手中似乎有了不少闲钱,在京中建了一座流杯苑,又暗中结交权贵,似是另有所图——”

    一直以来支撑她的意志力更是化为流沙,瞬间崩塌。

    夜已深,帐外可听见啾啾虫鸣,身旁,林嬷嬷已起了鼾声。

    “跟着我干什么!”她心中一刺,记起这一路无数个被他嫌弃挑剔的片段,满心愤懑,低吼一声。

    “娘。”她痛得弯下腰,对着幽暗湖畔哀哀哭了起来,“我听话,求求您回来好不好。”

    听得外头人声鼎沸,她情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忙悄悄从被中起来,穿上外裳,蹑手蹑脚走到那地道口处,摸索着打开地道,下到其中,弯着腰摸着墙壁走了片刻,伸手推了推头上的隔板,果然松动,忙直起腰,吃力地从地道中探出头,就见她所在之处正是一处帐篷外,周围一个人影也无,像是大半都去林外对付东厂。

    她急于听林之诚的供词,顾不上拍打衣裙,半跪在地上,屏住呼吸,将耳朵悄悄贴在帐篷上。

    但他没忘记,那晚王世钊给王令传的密信上分明写着一句话:平煜尚未跟林之诚联手。

    “我找了许多次机会,都未能将布日古德除去,一来,太子身边守卫森严,动辄会引起轩然大|波。二来,王令不知习了什么邪门功夫,无论轻功还是内力,都比从前精进百倍,我曾蒙面跟起近身交过一回手,发现他武功竟已不在我之下。

    审问林之诚的那个帐篷,就在她们主仆帐篷的邻旁,好不容易发现这个未完工的百星阵眼,她只要顺着地道下去,走个几步,便能摸到林之诚的帐篷外。

    洪震霆等人轮番劝了许久,林之诚一如既往地沉默, 毫无开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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