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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装妖艳贱货了，只随意的翘起二郎腿，身子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是不是每次见到新的我都有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熟透了熟透了。
但在姐姐面前也不丢人，随即掰了一小块，按着她说的试一试。
“咳咳……”
红染拿的是黑子，她身体前倾贴近石桌，懒洋洋的杵着下巴，将胸搁在桌面上，目光也在闪烁，身后一条尾巴缓慢的来回摇晃，掀起裙子来。
半分钟后。
她这是第一次下五子棋，但她几乎在听完规则的下一秒就变成了个五子棋的高手，一边下一边懒洋洋的说：“这个棋太简单了，没有其它规则限制的话先落子的人是必赢的吧……”
“我已经努力做得很正常了，不然要多好有多好。”老妖怪顿了下，“但是周离说假。”
饭后的红染坐在凉亭里和周离下棋，下的是五子棋。因为周离只会下五子棋和象棋，而红染这里只有围棋，刚好可以用来下五子棋。
“不下了。”
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略有几分滤镜下的网红风格，但也只略有几分而已，老妖怪鼓捣出来的容貌要自然得多。
许是外面天气渐渐热起来了，穿单衣的人越来越多了，红染也穿得单薄，轻纱质地的齐胸襦裙并不保守，脖颈到胸口露出雪白的肌肤。红染姐姐是一个胸有沟壑的女子呢，比槐序费了好几天捏出来的女子也不差了。
如果她夜晚独自走在路上，恐怕即使在这个法治社会也会有人铤而走险。
“好大好Q弹！”
也没有穿鞋，两腿交叠侧躺在沙发上，翘着脚，肤白若牛奶，脚好看极了。
“好吃起来了。”
“我就说。”
“还下吗？”
“平局吧。”
一人一妖同时扭头看向他。
周离跳过了这个话题，一边吃糕点一边抱怨：“这个代理人有什么当头，我找你蹭个饭还要排好几天的队……”
“要不要我跳个给你们看？”
“怎么样？还行么？”老妖怪微笑问，语气也是成熟|女子的语气，温柔不失媚意，周离却觉得有几分熟悉。
“这样啊。”
两声哼唧声一出，先前的成熟媚态便少了大半了，多了几分俏皮，但这份俏皮却并未让她的诱惑力打折扣，反而更胜几分——之前那副模样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个女人我搞定不了’，现在段位降了一些，反而会给人一种‘我可以’的错觉。
“不必了。”周离扭过头不看她。
今天红染的茶是滇红，这种茶没有什么历史可言，民国时期才被创造出来，喝起来的特点是口感温软、香气浓重。尤其是香气，哪怕很便宜的滇红也能尝出馥郁复杂的香气来，一般来说以果香为主花香蜜香为辅，很容易让不爱喝茶的人也觉得好喝。
“那是！”
“哦……”
周离惊觉自己竟然乱吃了好多年。
“可我会唱歌跳舞。”老妖怪说。
“丝滑！”楠哥睁大眼睛。
楠哥就是她玩弄的目标对象，老色批了，见状兴奋得很，连忙跑过去，伸手便在槐序身上摸起来……先从那双牛奶色的大长腿摸起。
茶壶又自动给他掺上。
“……”
红染听了很开心，但脸上还是微笑，笑容拉大了太费力气了：“你去把殿下找出来吧，把殿下找出来我就不用帮她管事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过来找我蹭饭了，我还是住这里，还是有很多厨子……”
这是一块传统糕点，什么味道的不好说，似乎不止一种原材料，从外观也看得出来，是分了三层，有三种不同的颜色。
五子棋就是这样，稍微有点水平棋盘就很容易不够用。
当然险也是真的险，会被摁河里淹死。
“想知道么？”红染对他心思了如指掌。
周离一口喝了半杯。
真是菜啊，自己没有气质么？
周离就呛着了。
“还不是累的。”
西山竹园。
棋盘下满了。
坐在一旁的红染见状笑了，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似是在向他演示正确吃法，然后柔声说道：“这种糕点要慢慢吃，配合茶水一起食用，你这样一口吃一半肯定是不行的……”
可惜事已成定局，时光不能倒流，而和楠哥分手后果严重，周离也只能认了。
红染姐姐这里的糕点自是顶级的，但这种似乎完全由粉末压制而成的糕点做得再好也依然无法避免它的缺点——周离一口咬了半块，只觉得它在入口的一瞬间便散开了，化成了粉末，满嘴都是香气，但稍一嚼动就又干又粘嘴，粘牙床，粘上牙膛，还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