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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行。”周离知道他贪玩，“我给你说下怎么换。”
“我来换我来换。”槐序跃跃欲试。
饭后坐着休息一会儿，再去超市里逛一逛，买点零食酸奶，就回去了。
“哦。”
“肥肉才能抵饿，你看看在这吃饭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肉弄瘦了不仅成本上去了，他们还不爱吃。”楠哥手拿筷子却没有动，而是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对于这些吃过苦的、或者还在吃苦的劳苦大众，他们都很朴实知足的，没有那么讲究，大冷天有一顿热腾腾的饭，还能有肉、能管饱就很满足了，所以量少了也不行……唉我跟你说个屁，快吃快吃，不要那么多废话，嫌肥的可以夹给我，或者丢地上喂狗。”
“？”
槐序居然撕了一整个鸭腿递给大黄。
“这个的原理是……”周离想了想，不自觉露出了笑容，“通电它就亮了。”
回到小山村时已是下午。
周离点点头开吃。
“咔……”槐序站在原地不动，还是仰着头，睁大眼睛，“亮了诶。”
一路上楠哥都在愤愤不已，气恼自己说话应该再暴躁一些，刺|激得他们动手、打起来才好。
周离挨着挨着给四只妖怪打招呼，叫他们来吃烧烤。
一块粉蒸肉夹到了他碗里：“这个肉还不错，做得可以，有水平的，咸烧白太肥了，你估计吃不下。”
看得见的菜有莲白回锅，大块的莲白大块的肉，里面有汤水，更像是炖煮了，这是大锅菜的通病。还有周离叫不出名字的一种青菜，白绿白绿的。
小郑姑娘乖乖的站着不动，眼睛到处看。
emmm……
和城市里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槐序也有点失望。
周离又笑了，目光瞄向槐序，只见槐序眨巴了两下眼睛，渐渐地也咧开了嘴角。
“这样老板能赚钱吗？”
“为什么没有？”
“哎哟！聪明！”楠哥夸奖了他，又低头猛刨一口，吃下去后仰头长长吐出一口气，“舒服……我很小的时候上街赶场就是吃这样的饭，这才是赶场的正确打开方式，好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楠哥咧嘴笑了：“粉蒸肉比咸烧白更抢手啊……好多钱一个人？”
“不是。”
周离点点头，继续吃饭。
老板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瓮声瓮气的：“一荤一素十块钱一份，粉蒸肉十五，咸烧白二十五。”
用的是一种一次性的碗，就大小来看更像是一个盆，老板用的勺子比周离平常吃饭的碗还大，一勺满满当当的饭还得再添半勺，打菜也是毫不含糊，量给足了。
当然是没有饭店小炒做得精致的，除非饭店厨师手艺差很多，不然大锅饭有天然劣势。但这里的饭吃起来自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和人来人往的小镇集市很配。
这时让他意外的事发生了——
那群人最开始看他们年轻，做出很凶的样子试图将他们吓走，但楠哥看起来似乎比他们更凶一点，于是他们就很果断的换上备胎开走了，并没有打起来。
饭有红薯米饭和红豆甜饭。
“你成那个谁了。”周离扶着郑芷蓝下马，小心翼翼的，又对她说，“你站这吧，我去拴马。”
“节能灯，更省电，更亮。”
周离则悄悄观察着老板打饭。
“这是不是叫行业门槛？”周离想了想。
问题宝宝满脸都是求知欲，仰着头等着他回答，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便有些生气：“等下电着你！我看了好多人类被电着的视频，变得黢黑，丑死了！”
“这个是怎么亮的？好神奇。”
“当然能，不赚钱人家吃什么。”楠哥低头猛刨了一口，嘴里包着饭，“主要卖的是量，薄利多销，你没见全镇的人要吃饭都得在这来吗，其他饭馆根本做不了。”
“你别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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