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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乐表情凝重的拿起一本书，对周离说：“走吧，回春明了。”
照片背后写着三个字——
“校长知道我是孤儿，对我很好，多亏了他。”
大约一分钟后，槐序便直接消失了。
“我也只是说可能呢，我也找不到证据。”槐序抠着头到处看，“就算有妖怪的气息，也不能证明这件事就和妖怪有关，就是在春明，也有大把大把的地方残留着妖怪的气息，你总不能说这个地方发生了命案，就找妖怪背锅吧？”
有种集中营的感觉。
尹乐又看向周离：“我这个车不好带人，我叫人来送我们。”
“我听说你曾经是人？”尹乐一挑眉。
“嗯。”
再往前则有个小村子。
“走吧。”
“谁敢欺负我？”尹乐毫不犹豫的反问，“老子打爆他们狗头！”
“谢谢。”尹乐看向远方，“如果能找到她被妖蛊惑的证据，显然事情会有利得多。”
“我说你们两个真是麻烦，给我发个定位，我过去瞅一眼不就行了？”槐序抠了抠头，理解不了小孩的想法。
“切……”
只要是个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周离和尹乐不属于这里。
“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
“我们两个合租了一套房子……方便学习，互相监督请教。”小花小声地说道，倒是没有脸红，因为她还沉浸在之前尹乐说的事情里面，不断思考着要是自己也面临了那位小姐姐的境遇，她又会怎么做、怎么样，心情沉重之下，也就顾不得害羞了。
“你们回哪？”
“行。”
这时尹乐停在一个座位旁，桌上摆着一摞书，这点倒是和普通学校一样，随即尹乐从树上拿起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个五官立体、颧骨突出的姑娘。
周离在宿舍楼的方向发现了槐序。
尹乐将照片交给周离，又补充了一句：“以前没来这里的样子。”
我要怎么做
“也很好听。”
“尽早。”
在这里上课是强制性的，就算你已经二十多岁了，也必须来上课。当然也有可能你文凭比较高，会被学校招安为老师。容明霞对上课不感兴趣，她的书上要么乱七八糟的写着一些文字，要么画着一些动漫风格的画。
“不到两百公斤。”
在一位警察带领下，他们很轻松的走进了学校。
她画画还挺有天赋，比周离天赋好，画得还挺好看的。
“推着不累吗？”
“我想请你……好吧准确来说是请你的朋友槐序先生。”尹乐难得的对槐序用了敬语，但最后两个字吐字有点别扭，因为他第一次见槐序的时候看见的还是个高挑的大美女，于是卡了一下，才接着说，“我想请你们和我去会泽那所学校看一看，我在那个女生身上发现了妖的痕迹。”
尹乐对周离摆了下手，他面前的啤酒只喝了一口，说是等下要骑车。
随即周离从桌上拿了一本书。
宿舍楼总共两层，原本大概有数十个房间，但大部分房间都是封着的，为了便于管理，校方仅仅开放了十来个大寝室，做成了大通铺，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要住数十个人，环境可想而知。
“陪我走走吧。”尹乐对周离说，“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槐序还是很不满，但也将话咽了下去，只小声嘀咕着：“我在和周离说话……”
“这对他有利。”尹乐移开目光，仿佛自言自语，“能不能做到是能力问题，但去不去做……”
“有些邪恶妖怪就喜欢做这种事，有的以此为乐，有的从中获取利益。”槐序语气很轻松，似乎早已见惯了，“有些会和人立下约定，我帮你做什么然后你需要付出什么，有些会在人身上留下印记，每隔一段时间回来收割自己想要的东西。但这个很专业，如果不是我，可能都发现不了。”
总之双方精神面貌截然不同。
“我想过去再看看。”尹乐说道。
画的图画则非常美好，阳光草坪，被风吹得招摆的旗子，天上飞过的鸟，还有地上依偎在一起的背影。
“我以前读初中的学校环境就和这里差不多……”尹乐轻轻拂过课桌，“烂木头桌子，椅子吱嘎响。”
“你看吧。”
尹乐迈步往前。
“其实还是有的。”尹乐又推翻了刚才的话，“但是我脾气不好，而且我那时候已经开始学习法术了，遇到那些在背后说我坏话的，被我听见了我就挑周五放学的时候逮着一顿揍，那时动手不知轻重，搞得我自己差点辍学。”
尹乐走在前头，一边走一边说道：“她叫容明霞，在这里呆了大半年，一般签合同是签一到两年。”
“我同意了。”周离点头说。
“原来如此……”
“这样啊……”
“这样啊。”
“那你还是给我发个定位，我先过去看看，免得时间久了，痕迹都消失了。”槐序拿出了手机，表情蛋疼，“你们慢慢赶过来就是了。”
平心而论，这个姑娘长得并不算好看，但笑得还算灿烂，照片背景是一片花海，但应该是后期做的。
“专业的？”
“知道。”
“不累。”
“我会去问的。”
“你怀疑她是被妖蛊惑？”周离问。
“好。”周离又对小花和苏觉说，“那你们打个车回去吧……不要想太多。”
“她的父母对她期望很高……因为家庭贫困，她父母一直希望她嫁个好人家。”
“你读书的时候也有人欺负你吗？”周离问。
这是个天然的监牢，尤其是想到前面那个村子中全村人都是它的耳目……
“后来呢？”
校门口的地方还残留着血迹。
“报告地司吧，看他们能不能找到证据。”槐序耸肩道，“我反正找不到……我估计他们也找不到。”
“多少钱？”
“这就是她……”
周离接过看了看。
“关你屁事！”
老妖怪还是很可爱的。
“书上有什么吗？”
“确实闻到了妖怪的气息，不太好闻。”槐序从树上跳了下来，“味道很淡，很淡很淡，估计这货是专业的，但还是瞒不过我的鼻子。”
“很重吧？”
尹乐却没有挪动脚步，依然翻动着容明霞的书：“你出去等我吧。”
“可能有。”
学校围墙很高，很高很高，上面布着铁丝网和玻璃碎，每隔一段距离还有警报器和摄像头。
饭店外。
周离也悄悄打量着他们。
“名字很好听。”周离说。
随即尹乐推着沉重的机车，周离跟在他身后，往理工大学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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