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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包子收回目光。
包子平常说话的声音是很好听的，非常纯净，但她可能和周离一样，很少唱歌，也不擅长唱歌，因此声音非常干，转音也转不好，听起来就不好听。
看着看着，胸口的被子下就冒出了一个小脑袋，也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让周离觉得好痒。
这首歌十二分钟。
周离硬着头皮唱完，因为歌声干涩，他的脸也红了几分，幸好他很善于压制自己的情感反应——当他将麦递给槐序后，只两三秒表情就已平复下来，随即用余光瞄了眼包子。
一群人走出KTV。
周离觉得有必要自我检讨一下了，是不是自己平常表现得太好欺负了？
悄悄瞄一眼如坐针毡的包子，周离做着深呼吸，做好准备——
“最爱你的是我……”
真是脸烫……
“懒得理你。”
这时楠哥出现在了他身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她却很快发现了不对，看看周离，又看看包子，问：“你们俩在干什么？”
“……”
抬起手。
于是楠哥开车带三个女生回学校了，周离则和槐序扫了辆共享单车，将团子放在篮子里，借着路灯晃晃悠悠的往家里骑去。
“没什么。”周离也说，“怎么了？”
周离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选了腾冲么？”
周离默不作声。
晚上十二点。
遗憾的是她唱得实在太小声，伴唱也没有关，周离觉得除了自己和槐序，可能其他人都没听清她有没有出声。而到了后半段时，贴心的楠哥举起了另一支话筒，和她一起唱，众所周知楠哥在唱歌时向来是很用力的，于是后半段就连周离也没听清她有没有唱错了。
楠哥点了一首《情歌王》，直接置顶。
“我们轮着来，一人唱一段。”
周离看向她们：“现在寝室早就关门了吧，你们还回得去吗？要不我给你们在外面开个房，或者去我那里，我和槐序把房间让给你们，我们在客厅打个地铺。”
很巧的是，包子也在观察他。
然后是绵绵和千千。
腾冲是个县级市，已是边境了。
见他并没有露怯，唱得也还行，没有破音也没有走调，她感到非常失望，并越发紧张起来。
小表妹的手已紧紧捏成拳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大屏幕，只觉时间过得格外的慢，比她苹果卖不出去的那一个夜晚还要慢。
看图片似乎风景很好。
他们在说下次来包夜。
而且刚前两句，她就破了个音。
“昂！”楠哥顿了一下，“这是我扔硬币决定的。”
这时楠哥又开始了下一轮。
这首歌周离是会唱的，他只是不爱唱歌，因为很少唱，也觉得自己唱得不好，但听得倒是不少。加上在KTV里面唱歌和在外面唱歌是两回事，KTV里有伴奏、歌词，很多完全不熟的歌跟着旋律也能哼出一部分来。
“如果这就是爱……”
幸好，楠哥瞄了他一眼，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于是她接着唱了下去。
周离立马竖起了耳朵，发扬自己的天赋，将其他声音全部过滤，只留下包子的蚊子叫。
“我教你！”
“……”
白生生的拳头一挥，打在周离胸口，和平常团子拍周离的力度差不多。
“在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已经连着唱了三段了，楠哥有些脸烫，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霸着麦，加上下一段她觉得简单，如果错过了，再下一段周离这个傻子可能又不会唱。
一群人走到路边。
确实简单，只是有点长。
“每个眼神触动我的心……”
这是一首串烧歌曲，本身就是由许多经典歌曲的金句拼接而来，据说是KTV里的神曲之一。
“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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