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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既然发现了，那就不能善了了。
尤其是和周围的同学作对比……
刚准备扭身关灯，余光一瞄，忽然瞥见团子坐在旁边死死盯着自己，看表情似乎有些气呼呼的。而看见他终于看向自己后，团子二话不说，嗷呜一声便朝他扑了过来，咬他的手。
“骗你干嘛？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会的可多了，不多就活不下去。”槐序小声说道，然后话锋一转，“我做个大陶罐，给你们顶头上，怎么样？再弄成花花绿绿的，你们喜欢什么颜色？”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擦？”
周离算是心灵手巧的，一边听着老师在上边讲技术要点，一边自己认真做着，转台上的泥土已成一个花瓶形状。
“哎呀你怎么擦干净了？”楠哥看见他越擦越花，觉得有点好笑，但她努力憋着，并不表现出来，转而问，“你怎么做那么好？”
……
“这样啊……”
“唔……”
周离和楠哥、槐序坐在后排，正专心致志的玩着泥巴。
从文化上来说，陶器是全世界共有的，很多地域的人互不相通，但都在很早之前就各自发明了陶器。瓷器则是中国特有的。最早发现的原始瓷在商代，此后瓷器技术逐渐发展，在东汉年间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瓷器，所以槐序还在当人的时候瓷器技术是并没有完全成熟的。
居然还有编排明公的内容。
团子还依然安静的蹲坐在他身侧，自顾自的舔着小爪子，舔的很认真。
这是第二节陶艺课了。
周一，下午。
同学们都应了一声。
今天睡得格外的晚。
“哗……”
幸好身后排队等待的同学还很多，楠哥向来是很知分寸的，便暂且放了他一马。只是两人之间的这一打闹还是让同学们看得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看着看着，周离停了下来。
楠哥手下的陶土好不容易成形了，刚想给周离炫耀一下，扭头一看，就看见了周离精致的花瓶……她默默的盯着周离，表情很快变得凝重起来。
他是一个正直而寡欲的人。
“给我也舔舔……”
“让你开心一下。”
但才舔两下，这人就把手指收了回去，这让她有些懵逼。沉吟几秒后，她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我的碗快……”
老师顿了一下，又说：“期末我们会安排一次统一烧制，成品就是大家的结业成果，按这个来打分，大家要重视。”
于是他将手指伸到了团子面前。
快十二点了。
这一节课的粘土就不是老师准备的了，是自己带的，周离是在网上买的。
团子看了眼他的手指，稍作酝酿，开始认真的舔了起来。
头顶的台灯洒下一片刚好能照亮他身前和书本的柔光，而房间的其他地方大多都还昏暗着，这样的环境让他觉得舒适又安心。
“真的？”
当时瓷器较为珍贵，他这种社会底层，估计也接触不到这玩意儿。
不得不说，和平常的泥巴玩起来确实不一样。
你没发现我在生气，我就继续气，兴许气着气着就气消了，或者气累了，就睡了。
古书的书页有些生涩，手感不好，很难翻动，而且透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儿，周离并不愿意用手沾上口水来帮助翻页。
楠哥眼珠子转了两下：“没意思……”
“你干嘛？”周离摸了摸脸。
他将书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