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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酸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周离对团子说，“不要累着了。”
周离低头对小表妹说：“要不要告诉大家，视频中的某个女生在楸苑背后摆摊？不然明天团子大人不来你又会被打回原形，半天都卖不出去一张。”
学校论坛、贴吧上都是他们的照片和视频，好多人跪求他们中某某某的联系方式，也好多人绞尽脑汁想知道他们的火锅哪来的，或者感叹桌上的猫好萌，更多人表示羡慕嫉妒恨。
好半天，她才扭过头，皱着眉看向周离：“为什么你们总有这么多赚钱的想法？”
“也不是很酸~~”团子声音软软。
“emmm……”
并且因为明信片质量高，顾客转化率也很高，刚才半小时的收益已超过之前全部。当然也可能是他们表面选购明信片实则隔空吸猫太久，不太好意思，加上明信片也不贵，也就买了。
“那为什么要换？”
“贪心。”
团子则端端正正蹲坐在小摊前边，并努力的抬起一只小爪子摇动着、歪头卖萌。摊前有两个人在低头选购明信片，时不时偷瞄团子一眼。还有五六个人也被团子吸引过来，虽然他们暂时还没有将目光从团子身上转移到小摊上，但据先前的经验，这也是迟早的事。
接着又两个人蹲到了摊前。
“团子大人就是大人！”团子高高仰起头看向他，笃定的道，“你看，我就叫团子大人！”
“输了输了……”
加上周离刚才的那句话……
“喵~~”
“……”
“那你还摸我……”
等……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一个小摊，围着七八个人。
……
她默默收回头，继续发呆。
等……
周离是收着力的，但还是缓慢而坚定的和楠哥互换了方向。
他一时懵了。
没有火遍全国，倒是火遍全校了。
现在他们之间的姿势依然是他背靠着墙，楠哥站在他面前，但两人挨得更紧了。之前楠哥撑着墙的那只手放了下来，却转而抓住了他肩膀。是的，是抓住，而且抓得很紧，这样楠哥可以很轻松的将他拉过来，或者推开。就是乍一看有点像是周离是被迫的。
周离真是太卑微了。
“哎呀！”
“团子大人身份尊贵……”
而无论怎么看，掌握主动权的都是楠哥。
“为什么要打架？”
“哎哎哎……给大哥留点面子！”
“因为他们也是流氓。”
“刚才那两个都……”
“你的小弟。”
“怎么样？”
周离只得把团子抱起来，一脸无奈：“团子大人不是回寝室了吗？怎么来这里了？”
她发呆发得太专注，以至于没有看见——之前选购明信片的两人在不好意思再多待后，随便在摊上抓了两张明信片就付了款，离开时一步三回头。
“槐序，他们在做什么？”
“……在打架。”
“还、还好。”
经过槐序身边时，他看见这老妖怪一脸‘我什么也没看见’的表情，很是平静，可空气中却隐隐响起了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行啊，居然短暂的摆脱周莉莉这个称号了……”
“那是他们。”
她的脑负荷再次增大。
大约两分钟过后。
“呸！”
“那你……蠢槐序！也没长大吗？”
“这样啊。”
“你能把我掰过去我就让你在前面！”
“我就是女流氓。”楠哥嘴上还残留着些许奇怪的感觉，因此不太敢看周离的眼睛，她便低下头盯着周离的体恤领口，“从小我的同学、老师包括我爸妈都这么说，还有女二流子。”
“为什么不和其他小猫呢？”
与先前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才不是……”
周离也想当一把周离。
两人再次对视着。
这时楠哥已经放弃了，转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就在周离开始因此有点小激动、悄悄深呼吸以平复心情，并准备往上凑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出了一道轻轻细细的声音，饱含着疑惑——
“我要怎样才可以做到像你们一样？”包子继续问，满脸认真。
周离一边说着一边舒了口气，总算将这个话题转移掉了。这时楠哥已站到了他身边，他余光瞥见楠哥格外开心，于是他格外难受。
“说不听是吧？”
“我想……”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