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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烟花毕竟离得太远，有仪式感却缺乏参与感。小烟花就不同了，每个人都可以放，然后近距离慢慢欣赏它的绽放、从容的拍照记录，透过烟花还看得到对方的脸。
郑芷蓝抬起手对他挥了挥。
冒菜店却关门了。
“怎么不叫我？”周离走到灶前。
“嗯。”
“你还想再玩吗？”周离有些头疼，“再放下去槐序要把人家超市搬空了。”
居然还有不少人赶集，街道两旁的商铺、馆子大多也都开着，里面坐着有人。前几天老周的话俨然已经一一应现了，可好多人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周离也挥着手，随即转身踏出小院。村落房屋交错，他顺着中间弯弯扭扭的湿润小路，只一个转角就消失在郑芷蓝视线中。
“快上桌了，开饭了。”
回房的时候老妖怪还意犹未尽，一个劲对周离说：“明天咱们回雁城是不是还可以放？我觉得那种大烟花死贵死贵的，还没有小烟花好玩，我们只买小烟花就行了……”
“咚咚咚。”
“我醒得早，习惯了。”郑芷蓝自觉起身为他让出位置，“冷吗？”
周离放下包，从里面拿出一罐泡菜，说道：“我朋友家的，很好吃，我带了点回来。”
至于祝双的姐姐……
“对。”周离想了想，又认真的补充了句，“真的很好吃，还可以解腻。”
这套房子比学校旁边那套更大，房间也要多一个。
路上果然堵车，特别是沿途的村子，除夕是逢场的，街道本就窄，还有摊位和摩托车占道。
“新年快乐。”她说。
互相道了晚安，周离回房，郑芷蓝则拿出钱拜托槐序送到那些被他光顾过的超市中去。
“快十点钟了。”周离说。
姜姨笑容灿烂，对他说：“回来啦，路上堵不堵车？”
吃完后，周离回房收拾了屋子，随即背着背包下楼。
次日，除夕。
而在郑芷蓝眼中，一切都是闪动的光影，她藉此想象着它的模样，认真听着那些声响，当听见身边的周离或是槐序笑着谈论，她也就跟着轻笑。
醪糟汤圆，一个碗里两个荷包蛋，甜度刚刚好，一口下去浑身暖和，驱散清晨的寒意。
烟花再美，也有熄冷的时候，院子很快恢复黑暗安静。随着大门发出的吱呀酸响，门口的一片光亮也迅速变窄并消失。
“太谢谢了。”槐序乐呵呵的重复，“我猜我最多吃得上一两块，还得偷偷的。”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罐泡菜，我看你们爱吃。封好了的，不会洒。”因为一句‘新年快乐’，小姑娘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但说到这又有些不好意思，“我这里没什么好带的，我想香肠腊肉那些都不算稀奇，你们不要嫌弃。”
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槐序便在这个房子里乱转，念念叨叨，什么这个房子更豪华啦，你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可怎么办啦，小区环境更好啦……
其实周离还是更喜欢那套老房子，那边更有生活的气息，也可能是他住得更久的原因。
“新年快乐。”周离也说。
“胡说什么呢？”槐序即使在杂音中也清晰捕捉到了对他不利的话，“我都是每家拿一点的！”
槐序明显不太情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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