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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拌了麻辣酸酸鸡，迎合楠哥口味。
等他回来几人才吃完。
像是只小花猫呢。
楠哥看得吃惊，难以想象一个视力不好的人可以有这么好的厨艺。
“雷公不打吃饭人。”周离抗议。
这个人是不是只知道呆毛？
楠哥一边端着菜往外走一边对他说：“红薯丢得早，快夹出来了，再窝里边得烧焦……早知道该烧完火再把它扔进去窝着的。”
不知不觉晚餐居然做好了。
冬季天黑得早，不知不觉外边已经麻黑了，山上冷风穿过废弃的村落呜呜作响。郑芷蓝将大门关上转而点了一盏白炽灯，开始灯光很暗，屋内热气升腾，一群狗在地上缩成一团。
楠哥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骨头逗狗子们玩，逗半天才给人家。
米汤香浓，一口下去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
郑芷蓝专门用了一个砂锅来做焖饭，她将米煮至半熟，沥掉水后，又炒了腊肉丁，加上土豆和清和喜欢吃的香菇……还没下米焖，香气已然出来了。
刚才在灶前烤着火，暖得不行，这会儿出去经冷风一吹，格外酸爽。
“……”周离犹豫了下，“等下我想给姜姨发条消息报平安，我也学你，把槐序拍进去。”
“啊！”
热油浇到鱼盆中，腾起一阵青烟，花椒辣椒的香气被激发出来，油还在盆里剧烈沸腾。
“我来给你洗，先洗手。”
周离只吃了半个，剩下半个扔去喂大黄了，他拍了拍手站起来，率先去洗手。
“哦。”
“嘿嘿！意外不？”
郑芷蓝小声惊呼一声，连忙用手腕擦脸，越擦越花。
半个小时后。
这个时候红薯凉了一些，但中间还是滚烫的，掰开时有一股馥郁的甜香，中间像流着糖。楠哥和郑芷蓝都说周离烧得刚刚好，一点没糊。
她的手挥动旋转，模仿一个钻头。
“啪！”
周离这才起身往外走。
“出去吃饭了！”
“啪！”
楠哥看呆了。
这得到了除清和外所有人的赞同。
灯光将两人的背影打在墙上，黑乎乎的，墙上的缝隙里看得到些许蛛网，一团团的。这是日久天长留下的自然痕迹。让周离想起了小时候的爷爷家。
“嘿嘿！”
做法其实有些像煲仔饭。
郑芷蓝这没有纸杯，倒是有很多粗碗，有点类似古装电视剧里好汉们用来喝酒的那种，不过终究还是要比那种碗精细一些，他们都不讲究。
“我这两天网络也很差，比以前差很多。”郑芷蓝小声说。
楠哥还好，只脏了手。
“你有信号啊。”周离问。
楠哥出去又进来，翻看了下红薯，又小心摁了摁，烫得她呼呼直叫：“可以可以，刚好，等下我们吃完饭当零食吃。”
“你有毒啊……”楠哥头疼，又说，“别放地上，放灶孔前边，不容易凉。”
周离藏着笑意，问道：“你平常一个人在家烤红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脸弄花吗？”
槐序被气着了，拿起筷子就开吃。
“不用，我离你近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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