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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教练。”
“需要给你画成卡通的吗？”
“柠檬汁。”
“那没有问题的话，我就是你们教练了。”
他们还拿到了一本书。
这个驾校在网上的评价一般般，倒是听说教学质量还不错，挂科率很低，拿本快。
下午第一大节有课，微积分。
离得最近的当然是彩大驾校。
周离：……
“你们在看什么？”
“唔！”团子顿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仰起头问，“你开门啦？为什么团子大人打不开门？”
“多练练嘛！”
周离将她的手挪开，不一会儿，团子把他的手臂当成树枝爬了上去，头枕着他的手腕，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周离是什么反应。
连上WiFi，下了个驾考宝典，周离并未开始刷题，而是将手机扔掉，想去逗逗团子玩，但被团子无情的拒绝并嫌弃了。
声音非常有节奏。
下课后，他直接回了家。
团子好奇的嘀咕，然后将一颗毛绒绒的小山竹放在了手机屏幕上。
“给团子大人康康！”
周离不想被骂。
周离打开QQ，问楠哥：“你刷题了么？我刷了一下午题。”
倒霉。
“好的教练。”
她极有耐心，仿佛精力也无限好。
槐序：“我学交通知识！”
但是他的门反锁了嘿嘿！
“那为什么你们不靠左。”
“……”
周离呼出一口气，也不去理会她。这个小东西就是有点毛病，不过他清楚她的性格，她用不了一会儿就会觉得无聊的。
“嗯？你在嘲讽我？”
很显然，他天真了。
“喵？”
“哦。”槐序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但沉思片刻，他又有了新问题，“为什么红灯停绿灯行，而不是绿灯停红灯行，或者彩虹灯的时候行？我喜欢彩虹。”
“下午吧，下午没课。”
他们喝完奶茶，再坐会儿，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回到学校，就差不多刚好。
缺点是普遍存在教练骂学员的情况，要找到一个脾气好的教练很不容易。
“我们在刷驾考题，你看得懂吗？”周离将手机屏幕展示给她。
楠哥运气好，又侠肝义胆。
“好，那就下午两点，我把地址用短信发到你手机上。”
而看着他们认真的模样，旁边的团子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接着二话不说朝他们跑来，跳上沙发就开始扒拉着周离拿手机的手。
伸了个懒腰，他有些脑力不支：“今天就刷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先去吃饭。”
周离觉得看题的效率太低，还是刷题的效率高一些，或许槐序也能少些问题？
抢答！
到了夜里，他都上床了，忽然房间门口传来咔的一声，像是有谁在粗暴的开他的门。
然而槐序不为所动：“为什么要靠右不靠左？”
“明天就开始么？”
片刻后，团子又放了上来。
“驾照考试题。”
电话挂了，周离将教练说的话传达给了楠哥，然后就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了。
“有国家靠左。”
“刷刷刷……”
果不其然，团子很快就从手机屏幕上收回了目光……转而仰头来回打量着两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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