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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回来。”
“对，很出名的！”楠哥悄悄摸了摸肚子，“我还说去吃来着。”
“可恶！那些钱都该是团子大人的！”团子由闷气变成了明气，但想到周离为了她而在那个讨厌的女人面前卑躬屈膝，她气就松了。
“嗯喵~”
“这样啊。”
他和红染可以说谈得很交心。
没有人问过他这个，他也没有给任何人说过，甚至他自己都没有问过谁，从小到大都没有。
可爱情是糖，当不了饭。
竹院中传来两人断续的说话声。
包子把脸鼓了起来。
“白色的好看。”
“差一点也挺好。”
“我现在站不起来了。”楠哥呆呆的说，语速前所未有的慢，“这玩意儿分量也太足了，我总共吃了多少钱来着？”
老周大概认为周离小时候癔症严重、长大了也不见好转，和他自小父母离异关系很大，觉得非常亏欠他，于是在他成年生日的那天，很郑重的拉着他走到小区楼顶，在一片泡沫箱子装着的小葱蒜苗中对他说——
“哦。”周离想了一下，确实，他从小到大看见的红染都是穿裙子的。
还有一壶据说是酒的饮料。
“会吧。”
再去旁边加菜。
“……”周离看了看被她啃得一片狼藉的鱼，“不用了，对了我给你买了牙刷，不过你没法拿，要变成小猫娘才能用。”
这是周离的名字来源。
“对，我们没有这个说法。”
楠哥走了。
“为了团子大人你受委屈了。”团子认真的说，“团子大人会记住你的。”
没多久，楠哥和包子也到了，周离下去和她们会合，走向那家过桥米线店。
“你舅舅喜欢什么？”红染也开始想，“你们人送礼好像都喜欢送什么画啊字啊的，我这儿也有不少，都是古时候那些人弄的，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你可没说你不回来！”团子有点生闷气的感觉，“你是不是更喜欢红染？”
团子听话的跳上了桌。
“九块！”
“高铁是什么？”
“那可有点麻烦呢。”红染犯起了难，“人总喜欢把一些以前不值钱的东西看作珍宝。”
“你怎么知道？”
“这个！”
红染认真的听完，她的尾巴也消停了下来，想了想，她又问道：“那你每次见到你妈妈，会别扭吗？”
“好嘞！”
“哦，好吧。”
在周离没有记忆的那两年里，他是跟随妈妈的，后来因为纪清秋自己也过得不好，老周就把他要了回来，具体流程不知道，想来应该也是很复杂的。
“不多。”周离揉了揉脸，“她一直在国外，很少回来，回来都会来看我，可也没几次。”
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完全没有酒味，周离本身是不喝酒的，却也觉得好喝，他感觉这玩意儿的酒精含量甚至低于醪糟汤圆。
“生意很好的样子呢！”
片刻后老板解释：“基础七块，其余要什么自己加，这些都是一块一份，这几样是两块，米线管够。”
纪清秋执意取的。
“我没准备。”周离有些头疼。
“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弄鲥鱼。”
大眼瞪小眼。
周离怀疑这只猫压根分不清养殖的和野生的，她很单纯，只是想吃贵的。
周离把鱼放在了桌上，打开包装盒，拍了拍桌子：“跳上来。”
“我不知道。”周离犹豫了下，“但是不要太贵，我只是个学生。”
“这个！”
“那你们感情好吗？”
“二十，我吃了十五。”周离说。
“妖怪呢？也有父母吧？”
站在柜子后的老板则娴熟的拿了个大碗，往里边塞了豌豆尖、瘦肉等几样东西，然后默默的盯着他们。
“我们来春明坐的车。”
“我不是给你说了我去红染那里吗。”周离对着它扬了扬打包盒，“你要吃的鲥鱼，野生的，才刚出锅几分钟。”
周离只拿了一碗，倒进竹漏再伸进锅里烫，几秒钟后倒进碗中。
“十一！”
团子低头继续吧唧吧唧。
“h……ao……”
尤其是楠哥。
三人这才明白。
“二十块！”老板说。
“人类真是麻烦。”
“还没。”
多喝了几杯，也只觉得暖和。
本来这碗还挺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弄完之后居然有种装不下了的感觉。
楠哥身先士卒，扫视着柜子里的菜，加了生鹌鹑蛋、煮鹌鹑蛋、煎蛋、竹荪、鸡肉丝、瘦肉丝等十来样，在周离看来她就是一通乱指。而她每指一样老板就在格子里抓一点到碗里，并持续报价，很随意的感觉。
“今晚这月亮差一点。”
“对面。”
“你后边是什么在动？”
一进门，团子就在门口等他，坐得端端正正的，尾巴还将小脚圈了起来。
“那你明天算是第一次拜访呢，按你们人的礼节，要带点礼物吧？”
晚上红染依然留他过夜，周离起得早，但那时红染已经出去忙了，周离坐了会儿，等厨师又做了一份清蒸鲥鱼并打包好，便打飞的回到天瑞康园。
周离学着她的样子，一通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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