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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喂！”
然后他转头，看向窗外。
高三的生活很压抑，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李楠同学又搞出了什么破事，才可以笑几声。
“你听得见吗？”
“好。”
但她并没有在意。
“那是你弟弟？”槐序手里举着一根柳枝儿问道。
“一起，玩。”三正说。
“噢，好吧。”槐序转身了，“这算是我给你的过夜费啊！”
“看起来脑袋确实不好使。”槐序打量着怪物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啊……我好像也发现了。”
听槐序说他把三正打怕了，周离吃过晚饭后，试探性的来到了操场散步。
周离往旁边瞄了眼，见槐序听得专心，这时教室里比较安静，不宜说话，他便拿起笔，对槐序示意了下，在卷子上写——
第一节课开始，赵妈妈在讲台上说了李楠同学昨天晚上因为吃得太多，导致进了医院，今天没来上课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引以为戒。
“不了，我走走就回教室。”
“想起一点东西。”
江寒同学脸涨得红红的。
三正再一次陷入沉思。
“三证啊，我记着了。你们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和你多纠缠，以后你别再找周……他麻烦，我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也不抢你的地盘，我们相安无事，明白吗？”槐序说完，低声在周离耳边说，“我刚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
“……”
随即槐序开始教训三正。
周离小声答道：“主要讲从军将士的艰辛生活和思归的情怀。”
“你们好像很怕人。我见到好多妖都会有意识的避开人，也很少去人多的地方。”周离思索着，“不过你好像并不怕人，这是为什么？”
“那要不要去打羽毛球！”
周离一下睁大了眼睛。
“回报一下你的早饭。你来得正好，你就站这就行了。”槐序指着周离，继续仰头看向怪物，“就是他，你认识他吗？”
周离把笔放在桌面上。
“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现在还很早，教室里人很稀疏，周离拿出语文书来看，槐序就站在他后边，背靠着墙看墙上的名言警句、黑板上的高考誓言和后边已经几个月没更新过的板报。
于是她径直走到了一位女同学身边，询问了下情况，那位女同学叫江寒，是李楠的邻居，据说她们从小学到现在一直是同班同学，关系特别好。
“你也不知道？”
“乱讲！李建成可没有电视剧里那么废……”
如是半读半背巩固记忆，忽然他发现肩旁冒出了一颗脑袋，离他很近。
槐序盯着前方的黑板，专心听着，有些记忆渐渐被触动了，浮现了出来。
“你是不是欺负了他？”槐序说完又看向周离，“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走吧。”周离悄悄打量着空旷的林道，还好来得早，人少。
周离瞄了文娱委员一眼。
教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离左右看了看，小声说：“这是诗经、小雅上的一篇，叫采薇，在历朝历代的传唱度应该都很高，读书人都会学，你以前听过也很正常。”
走了半圈，当看到三正一脸玩得尽兴的表情坐在小池塘边休息时，周离彻底松了口气，戴上蓝牙耳机，用运动手表听歌。
可惜，楠哥并不喜欢他。
这时，周离跑到了槐序身边。
挨了揍后的三正陷入了沉思。
“好吧，那我走了！”祝双对周离挥了挥手，便又往来的方向小跑而去。
身高体型对比非常明显！
槐序嘴唇轻颤，也跟着念了两句。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不知何时，那道苍老的声音消失了，变成了他自己在念，语调和情绪也变得不一样了。
“玩……”
周离没有收回目光。
到上午最后一节课时，三正被揍得毛发凌乱，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怀疑人生的已变成了槐序。为了躲避三正，他不得不来到教室里，坐周离旁边，假装要学知识长文化。
槐序插在腰上的手顺手挠了挠痒。
槐序坐在操场主席台的边沿，只在他眼中留下一个弓着的背影，似乎在想些什么，想得入神，就连三正靠近都没有发现。
直到十分钟后，赵妈妈才意识到不对，她走到周离这，问周离李楠来没有。
“当时唐高祖李渊的想法是……”
周离拿着水杯起身去前边接了杯水，走回来时班主任也来到了教室里，而槐序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身影。
“这几个人你听说吗？”
“哦。”
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周离感觉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拿着羽毛球拍的小帅哥出现在他面前，颜值很高，只是有些偏女性化，像是电视上的小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