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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这身第二皮肤是哥哥姐姐的秘密,就和你的提伯斯会变身一样,不要随随便便说给别人。”
“以后会有机会的。”卡莎说。他们带着安妮就是想锻炼她对自己魔法天赋的掌控力,以后提伯斯出场的机会肯定不会少,但现在可能不是时候。
“我们以前遇到的小女孩,也有一些不怕我们。”卡莎想起了他们回到地上时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对于孩童那还未成型的价值观而言,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善恶。
骨矛,骨甲,显然这些都是弗雷尔卓德人的装备。
“真是热情的乖熊熊。”卡恩看着燃烧的筋肉巨熊提伯斯违心的露出了微笑:“你不怕我吗安妮?我这个样子可是吓哭了不少小孩的。”
安妮坐到卡莎腿上,被她抱在怀里,卡恩没说什么,呼吸着冷冽的空气,把温暖的围巾缠在了自己和卡莎牵着的手上。
“你都不怕提伯斯,我为什么要怕你。”安妮脸上露出微笑,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甜美。
时间差不多了,她又带着安妮回到原地,堵在山路上的野猪尸体已经被卡恩清理掉了,若不是融化的雪地,一点儿也没看出这里曾经有两只巨兽战斗过的痕迹。
这里一定发生过紧迫的兵刃战斗,部分泥土被|干涸的血液染成暗红的颜色。除了这些诺克萨斯的装备以外,还有一些骨矛插在壕沟的雪壁上,抛光过的骨甲在月光下寒意森森。
各式各样的军备散落在壕沟内各处,沾满泥土的盾牌,厚重的板甲,以及斧刃和砍刀。
安妮被他背在了后背,对于刚刚展现出另一形态的卡恩,她并没有表现出害怕。他们沿着山路一直往下走,当抵达山脚的时候,惨淡的太阳已经垂近地平线。
卡恩环顾四周,她看见提伯斯已经从居瓦斯克野猪的身上离开,挪着笨重的步履来到安妮身后,留下一具焦黑但还大体完整的尸体。
也不知道真的记住了没,卡莎默默叹气。
山下的路好走得多,因为没有两边悬崖遮挡,白天的阳光照在开阔的地势上,没有让积雪堆积太深,一脚下去能够踩到厚实的地面。
“安妮,你跟姐姐走开一下,我把这挡路的野猪清理了。”
……
“可是提伯斯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它想和我玩儿……”
“还挺管用的。”虽然边角有点漏风,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已经比直接站在外面吹风舒适多了,至少不是露天的。
“哦。”安妮和自己的小熊对视,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睁开眼,毫无温度的阳光透过盾牌的间隙射进来,略微照亮里壕沟的内部。他看见头顶的盾牌在震动,抖落下来的雪花落在脸上泛起一阵冰凉。
第二天,远方的马蹄声惊醒了卡恩。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安妮也下地走动了,小巧的雪地靴终于派上用场。他们径直走到河畔,越过了尖刺的栅栏,站在壕沟的边缘往下望,看到的东西却让卡恩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