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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亚索不解。
“你心里应该有数。”卡恩最后小酌一口，然后起身。
卡恩点点头，亚索能伸不能屈，必然不会跟永恩回去，这一战无法避免。
他来到崴里谒灵，唯二想见的人无非就是师傅和兄长。
“在逃避追捕的过程中，我遇到了我此生最可怕的对手——追风者永恩。永恩是我的同门、也是我的兄长，为了给人们一个说法，为了身为剑客的荣誉，他必须也必要来将我抓拿归案。”
“你如果还是想找他，可以去找长存之殿的天启者，如果你能说动她，帮你找个人应该不难。不过最好等查明了当年的事情再去，否则那些僧侣不一定会放你进去。”卡恩话锋一转：“或者，慢慢等，等到永恩被你的心魔吸引而来，自会相见。”
但卡恩口中的心魔，却是指恶魔的雏形或幼年体。
或许是亚索技高一筹，或许是永恩不忍下杀手，最终他都死在了亚索剑下。
“永恩虽然死而复生，但他已经与你形同陌路。复活是有代价的，追捕亚扎卡纳成为了他最重要的目标。”
永恩虽然重生了，但心魔却随着他回到了物质领域，并永远活在他的身体上。永恩需要找到身上这个亚扎卡纳的真名，才能将其从身上消除。
“如果说，你最后悔的事情是那晚一时冲动离开剑塾上战场，那么第二后悔的事对你来说是什么？”
这种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显然不具有将人复活的能力，至少亚索从没有有说过这样离奇的事情。
擅离职守当然是最让他后悔的一件事，如果那晚他没有离开，后面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一步错步步错。
回忆在亚索眼前闪现，在疾风之刃与双刀交错而过胜负已分的瞬间，永恩那愧疚的目光重新在脑海里浮现。
永恩至死也没有说出原谅的话，这让亚索非常内疚。
喝酒误事，他现在有太多的思绪要理清，还是不喝了罢。
不是一样的东西，所以亚索有误会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而在他铸成的那么多错误中，除了擅离职守外最令他后悔的，无非就是……
“死而复生，这是不可能的……”亚索捏紧了拳头：“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或许还有对半路截走别人爱徒的愧疚，卡恩心想。
而在战争发生之前，艾欧尼亚并没有亚扎卡纳活动的迹象。它们是随着诺克萨斯的入侵从瓦罗兰跟过来的。
“如果永恩没有死呢？”
如果是外来的力量，那能否复活他也不确定。
战争带来的血与火激起了仇恨、悲痛、愧疚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自然也将这种以负面情绪为食的恶魔吸引来。
这也是我需要背负的责任吗？亚索思量着，回过神来，卡恩已经带着卡莎消失在破旧的祠堂里，连声告辞都没说。
“绽灵花不开，你谁都见不到。”卡莎跪坐在地，把双手平放在大腿上。
“能杀死素马长老的凶器必然是凶险之物，继续留在那里仍会导致祸患，伤及无辜。你孑然一身，那东西由你拿去处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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