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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我觉得直接在暗影岛搭一间胡子女士的神庙算了……”莎拉说。
其实从一开始计划杀死普朗克的时候，这个结果就已经预料到了。俄洛伊需要一个普朗克的替代品，而那个人只会是莎拉。
大家都明白所谓的灵魂试炼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弄不死你也能让你受尽痛苦。
莎拉总不会为了政治，去找下一任海兽祭祀当情人吧？她其实挺不喜欢芭茹人的刺青的。
莎拉倒希望她死了，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俄洛伊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的生命只为娜伽卡波洛丝而存在。男人跟神明，两者能相提并论吗？”
“你就不想说点或做点什么吗？”莎拉问。
“不等秋后算账，这就开始公报私仇了吗？”莎拉反口讥讽道。
在比尔吉沃特活了这么久，俄洛伊不会不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运动不休不止，没有人可以永远坐在这个位置上。
“那你们呢？要离开了吗？”
“太沉了，谁来帮帮我。”莎拉向卡恩卡莎求助，三人合力把俄洛伊架到一条靠背长椅上，海兽祭祀的身子就跟利维坦号一样笨重。
“这无关个人恩怨，比尔吉沃特需要一位够格的主人，维持与芭茹的联系。否则等我也退下了祭祀之位，两地的交集多半就会因此断开。你只有让娜迦卡波洛丝承认了，我们的人才会承认你。”
“娜伽卡波洛丝并不在深渊里。只有愚昧的小粉脸们才这么想。娜伽卡波洛丝存在于我们所行的每件事中，以及所行的每条路上。”
“这不是把命交到别人手里，你的命依旧在自己的掌控中。娜迦卡波洛丝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能否通过全部取决于你是否意志坚定……”
莎拉回头看向其他人：“你们接下来都有什么打算？”
“大忙人，自有时候，我会派人通知你的，但不是现在。”俄洛伊很疲惫，说完这句话以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再说一遍，娜迦卡波洛丝是绝对公正的。”世人对俄洛伊信仰的神明存在很多误解，作为祭祀，她有必要纠正这些错误的印象。
还不止，算上堪比船锚重的石球，那起码是利维坦号缠上巨大海兽那么重。
但马上她便开始打鼾，活像一个得了肺气肿的码头工人。
“行吧，只要你能保证不动手脚。”莎拉转头看向俄洛伊，目光复杂。
试炼失败会死，这是莎拉不愿意接受试炼的原因。
“难道我非得参加这狗屁试炼不可了？我们有无名大钟，只要敲得够用力，连战争之影都能对付，我犯不着把命交到别人手里……”
“既然你这样说了，就别再整什么秋后算账的事情了，你传你的教，我管我的城。”莎拉拍拍手，正准备上前握手言和，但俄洛伊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莎拉·厄运，说实话我很看好你，但你是自认比普朗克差吗？他既然能通过试炼，你为什么不可以？”
“看到了。”俄洛伊说，没有再去看一眼利维坦号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