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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陷入一种溃散的精神状态，无比安详，没有痛苦。
“那次是我把塔楼挪到了别的时空里，我不会让虚空染指我的研究成果的。”
“算算时间，你也该回去了，你停留在这里越久，回去时受到时间法则的排斥就越大。”
“我之所以找你，单纯只是无聊想找个人聊天罢了。还有警告你，不要再继续撬动时间法则了，它不是凡人能够掌握的力量。如果你不想变成我这样，那就该即时停手。”
他摸着自己浓密的胡须，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正常来说，你是完全感应不到我的存在的，除非……你也撬动了时间法则。”
时空穿梭造成了时间的撕裂感，他感觉晕乎乎的，恍惚间他听到一声老人的叹息：
当虚空的力量被押送到执法议会时，基兰是那群理智博学的艾卡西亚人里为数不多没有为之陷入疯狂的。
“看懂了多少？”
基兰上一秒还皱纹堆砌的笑脸，下一秒就严肃了起来。这让凯恩想起了自己学生时代时的老校长，下意识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基兰又连续说了一大堆，不给凯恩插话的机会。随后他一挥衣袖，凯恩便感觉时间开始快速倒退。
“想要永恒烈焰的话，你就去找塞贾克斯·卡尤-雷恩斯·考阿利·艾卡松。他从大战中拿走了初火，并且靠着它一直活到了今天。”
震惊中，怀表再次回到凯恩的手中，还没等他打开查看一番，基兰就下了最后通牒：
“凯恩，你不用试探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命运可以泄露给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这样做的后果通常是自相矛盾，而且总是会更危险的命运。”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尽快吧。”基兰很耐心，放下了手臂。
基兰显然也认识维克兹，或许在某个时间点里，他曾经观察到维克兹是如何将触手伸进人的眼窝，通过分解大脑从而获取知识的。
但他一个人无力做出改变。
一切都在倒放。
这里时间已不再流逝，他的孤寂可能远远超过了三千五百年。
基兰摇摇头，也不清楚是不知道……抑或不能说？
“该送你回去了，孩子。记住，所有人都活在时间的河流里，在时间长河外停留得越久，就越容易搁浅。”
“一点点。”凯恩谦虚道。
被时间放逐的落寞。
“新火就是初火的分身。两者无法区分，不过当所有新火都熄灭时，剩下的最后一朵火焰就会自动成为初火，无法熄灭，永远燃烧。”
那个时候，维克兹伸出触手，却直接穿过了塔楼，仿佛两者并不在同一个时空里。
说起来，凯恩得到了对方的传承，也算人家半个学徒了。
渴望推翻镇压在他们头顶的强权，已经成为了这些艾卡西亚人心中的执念。
“我想知道什么魔法能够创造永恒烈焰！”
随着基兰不断用食指在空中比划着，这圈法阵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与钟表完全契合的大小，被刻印在怀表中。
基兰背着手，双眼发出白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凯恩，似乎想让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