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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注意着别处。
无论是人、兽、还是困在鸟笼里的沙隼，无一例外全被根须拖进了地下世界。
一般来说，女孩的发育期一般都要早于初潮，而凯莎已经不是第一次生理期了，这就意味着……
“当然有桃子啦，只要卖掉这些沙隼，就能装满一驾马车桃子，等着瞧吧乖女孩儿。”
至于是什么撑开了这道裂隙，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又是一声不满的吼叫，鸟贩连忙像哄孩子那样安抚斯卡骆什。
在知道这东西的来头之后，凯恩如临大敌，丝毫不敢触碰，横着手臂推着凯莎一起后退。
“如果我们能在天黑之前赶到提迦鲁……就能在过节前赶到随印市场大赚一笔了。”
“别碰它，我们走吧。”
“不是，你看看那岩壁上长出来的是什么？”
一想到朝夕相处的两年多的女孩悄然间变化了不少，他又不禁唏嘘。
因此，这种牲畜比骆驼更加值钱，从鸟贩对它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他看向凯莎的第二皮肤，原本平坦的胸口好像真的多了一丝弧度。
“喔啊！！”鸟贩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下方的沙砾因为异物的涌动向上喷涌，随后地面陡然下陷，开出一个半径五米的巨坑。
当车轮从根须上碾过的瞬间，原本死气沉沉的根须忽然爆出了紫色邪光，宛如活过来的藤蔓，瞬间缠住了斯卡骆什和整架马车。
在距离两人头顶不到百米的地表，在恕瑞玛边缘的荒漠中，一辆载着许多鸟笼的马车疾驰而过。
“好恐怖……”凯莎缩了一下脖子，她看到露出岩壁的地疝，只是其中的一小节而已，而更大的本体隐藏在岩石之后。
但这总归让他更想分离虚空肤甲了！
“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对于这样的结果，凯恩自然是高兴的。心想我家的宝藏女孩终于要发光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观上的错觉，他以凯莎肤甲肋间的虚空裂纹作为参照，以科学严谨的态度来探究凯莎是否进入了发育阶段。
借着全新的视觉，他们发现这些根须螺旋交缠，死气沉沉的样子绝非平日见到的植物生命。颜色苍白灰化，就好像是有机物溶解生长的路径。
斯卡骆什是一种温顺的沙漠动物，体型与骆驼相当，但头部更像是羊驼，长耳短吻，长着鹿茸般的两个小角，可以像马那样长时间奔跑。
凯恩将目光从肤甲上移开，在冷静下来以后，他觉得这其实没什么。
“我看看……”凯恩凑了过去，发现凯莎所指的岩壁中，长着轮廓类似树根的东西。
虽然地疝没有经过后面这一步就硬化了，但这并不代表它就是死物。
路的两旁是风蚀形成的戈壁，脚下的沙子里隐藏着许多碎石，时不时就会硌到脚，令拉车的斯卡骆什发出不满的叫声。
“这些是地疝，是虚空曾经从地下破土而出的证明。”
结论：凯莎已经进入了发育阶段，而她本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其实，凯莎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