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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凡人的智慧。”
用手指轻点李瑞的心口，凤瀚然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摩挲的手指猛然一抖，凤瀚然深深看着李瑞，目光中五味杂陈。
“嗯，大概有十倍左右。”
十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应该就开始神性蜕变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完成？
细微的爆裂声在耳边炸响，蛛网般的裂痕在凤瀚然手中的白玉茶杯上蔓延。
闻言，凤瀚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唉……这是一个枯燥且煎熬的过程，哪怕花上一个世纪，心里也不要气馁！”
“你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打磨自己的根基，不要急！”
看着凤瀚然满脸通红的激动表情，李瑞沉吟数秒，将吞噬【混沌天使】套餐可能会增加的生命值算上……
可就是这样一群人，居然被李瑞百倍碾压，关键其中还包括自己！
“…………”
咔嚓~
当年的画面在眼前回闪，李瑞隐约明白了凤瀚然的意思。
这小子比我想得更加变态！
“那你估计多久能完成蜕变？”
“呵~脆弱的凡人！”
你没看到瀚然哥都快哭了吗？
“怎么了？”
“如此庞大的气血，【神化】所需要的时间应该也是十倍，所以我刚刚才会鼓励你不要气馁，可没想到……”
“还没有，还差一点点。”
看着凤瀚然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丝缝隙，李瑞微微眯起眼睛。
“瀚然哥你别在意这蠢货，我估计是兼修【永恒不灭无量劫】和【混沌归源紫煌劫】原因，我的蜕变过程会比正常情况快很多！”
听到这话，凤瀚然释怀而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这倒是有可能！”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要不了那么长时间就能完成蜕变。”
你还是人？
“多久？”
等他消化了一下，凤瀚然才端起香茗，继续悠悠说道：“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这踏马是人说的话吗？
凤瀚然眼神一顿，旋即上下打量李瑞一番，眼中满是奇怪的情绪。
两大镇国级的神功加在一起，发生点奇妙的化学变化好像也说得过去……
“这不仅是物质上的蜕变，更是精神与心灵上的蜕变！”
五指一摧，上好的白玉茶杯化作细腻齑粉，凤瀚然下意识的碾磨指间的粉末，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可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真心不是人！
拍拍李瑞的肩膀，凤瀚然感慨万千的叹息一声。
“那瀚然哥你完成属性蜕变了吗？”
那种自带BGM+过场动画的姿态，估计只有法系神化属性才能轻描淡写的做到！
苦涩的摆摆手，凤瀚然开玩笑的说道。
注意，这里的常人指的是巅峰原石！
“但你要记住，神性蜕变是一个无法取巧的过程，你只有耐心打磨才能最终得到完美的属性。”
“事关你成神的概率，无论多么小心都不为过，你一定要细心打磨，用心感悟！”
“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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