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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重要吗？”
一眼就看清了关键，绫希夷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瑞。
短暂的引导完成后，魔法阵猛然螺旋收缩，将范围内的一切坍缩成一团灵光，跨越时空，弹射进入虚空之中，瞬间消失在原地。
“普通超凡者根本不会有磊哥的烦恼，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气血灵性甚至触及不到极限，就先开始衰退了。”
凤瀚然眼神一凝，似乎明白了什么，呼吸变得急促。
这是啥神仙啊？
“【永恒不灭无量劫】……【混沌归源紫煌劫】……”
抽抽嘴角，他收敛情绪，将矛头转移到李瑞身上。
“有兴趣做一个报告吗？当年【真龙】计划那群人现在都快疯了。”
“其实，他们完全搞错了方向。”
“然后开始反向收束。”
“哪怕提出了数以千计的假说，但没有一个经得起推敲论证。”
仅仅体验了两次就能参透其中的法则，创造出类似的能力。
“你是说……”
紫黑色虚空能量化作肉眼可见的粒子，呈逆时针旋涡向着他们脚下汇聚。
难得看到绫希夷震惊的表情，李瑞趁她失神，捏了捏白皙娇嫩的腮帮子，心情大好。
“看【彼岸金桥】学会的。”
“大坏蛋，你又骗人家！”
“听说你已经找到了王磊无法进阶的真正原因？”
“嗯。”
“然而，第一名试验品就让他们遭受了重大挫折。”
什么时候以“耿直憨厚”出名的【不灭真龙】也有这种悟性了？
“当然， 你不知道王磊无法进阶对他们打击有多大。”
“瀚然哥，你不是找我吗？到底啥事儿啊？”
“要不是你的出现， 估计他们已经要放弃【真龙】计划了。”
打了声招呼，李瑞毫不客气的进到屋里，丝毫不顾凤瀚然狐疑的目光。
深不见底的二维平面在两人脚下展开，仿佛联通了浩瀚宇宙，隐隐能看到极远处有星光闪烁。
但是！
提到正事，凤瀚然慢慢收起了黑人问号脸，表情变得严肃。
“经过无数镇国之龙的修改论证，几千年的去芜存菁， 这两种功法其实已经接近完美。”
点点头，李瑞在心中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
“哈？”
“所以，你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了吧？”
两手一摊，凤瀚然耸耸肩膀， 无奈苦笑。
“其实经历挫折不可怕， 即便王磊消耗了难以计数的资源? 但我们【中华】不差这点投入！”
这家伙明明又呆又蠢，为什么突然学会了这么高端的技巧？
李瑞默默听着凤瀚然的诉说，心中感慨万千。
几乎在同时，刚回到帝都家中的凤瀚然眼神一凝，眼睁睁看着小院里膨胀开一圈诡异虚空星环，两道璀璨灵光收束凝结。
“但这也不是功法的错，所以， 研究员们想修改都无从下手！”
顿了顿，李瑞直视凤瀚然的双眼，语气变得低沉。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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