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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个问题，弗拉基米尔为什么要针对墨尼赫卡，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没人愿意招惹上这样的敌人吧？”
阿拉贝拉闻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凝重道：“与神为敌，还如此强势毁掉祂的祭坛，屠杀祂的信徒，【秘宴协会】背后说不定有真神的影子……”
“咯咯咯，你要支付的报酬可不是金钱，而是更加珍贵的东西！”
最恐怖的就是哪天消无声息消失在世界上，成为后辈口中的反面教材。
女巫慵懒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眉眼之间多了一抹冷意。
“在那个时候他就想购买【蒂斯贝尔】秘境的最新情报，你们想，那边最近发生了什么？”
“那可不行哦，只要到了这里，无论如何都要进行一次占卜，你可以提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这样就能以最小的代价通过了。”
李瑞没有被她的话语左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心翼翼掩盖内心的想法。
七嘴八舌的争论中，黛布拉·桑克默默拿过信封，将符文封缄拆开。
帐篷内部的空间明显远超过应有的体积，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古怪的小玩意，有各种宝石装饰品，也有长相各异的人偶玩具。
“关键这种侵蚀持续了整整一代人的时间，也就是说早在几十年前，墨尼赫卡就开始渗透地球了。”
一名秘钻提出建议，却发现黛布拉和阿拉贝拉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眼皮微阖，昏暗烛光下李瑞的眼睛陷入一片阴影，显得深不可测。
没有白天的热闹，古朴空旷的小广场显得有些寂寥，李瑞欣赏着四周的建筑，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好，你可以提问了。”
而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帐篷内部了。
“没想到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邪神居然污染了一整个小镇！”
符文破裂，笼罩在信封上的神秘力量瞬间消失，露出其中米白色的信纸。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黛布拉·桑克眼神一凝，斩钉截铁的说道。
瞬间明白这两人肯定已经做过类似的尝试，这名秘钻尴尬笑笑，没有再献丑。
一目十行扫过，黛布拉·桑克长叹一口气，将信件随手递给身边的人。
所有人眼神霎时一亮。
“不过一个明确的答案能让你节省很多的时间，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而在广场的角落里，一抹昏黄的烛光映入眼帘。
女巫将手里的卡牌玩出了残影，娇笑道。
那是一座阿拉伯风格的黑色帐篷，装饰着金色流苏，星星点点的光华在帐篷上闪烁，好似无垠星空倒映在了黑布上。
这里好像是白天的集市，还能看出摊位的痕迹。
“是的，记忆、感情、甚至人格，灵魂，一切都根据占卜的难度来决定。”
见到这阵仗，李瑞瞬间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面对神祇，秘钻阶也不过是强大一点的蝼蚁，如果被卷入这种层级的斗争，光是余波就足以将他们碾成粉碎。
不知道自己留下的信件让几大势力的秘钻们疯狂脑补，李瑞此时已经来到上百公里外的一座城市，漫步在深夜的石板路上。
“哈哈哈，我的占卜不会出错！”
“咯咯咯，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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