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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语气中浓浓的忌惮，李瑞莞尔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体验到了一种凡物无法理解的感官，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你传承的这股力量不能，它是将生命转化为死灵，但如果加上我的权柄，就能够保留契约者最纯净的灵性，理论上是可以无副作用复活的！”
灿烂的笑容在嘴角扬起，李瑞轻抚她的天灵盖，眼神微微一凝。
一颗黄毛闪电以滑跪的姿势瞬移到绫希夷身边，死死抱住她的大腿。
绫希夷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身形摇摇晃晃，最终艰难的站在原地。
“还没完呢。”
【闪现】！
（契约数量与技能等级有关，能阶最高不超过青铜阶。）
“系统，【重生】！”
“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了，记得保守秘密哦。”
那你在骄傲个锤子！
【死亡契约】·青铜阶
记录着自己所有信息的核心“种子”隐藏在符文之地，外面的肉体灵魂即使被挫骨扬灰，她都能在这里复活！
（契约灵体理论上永恒不灭，但每次死亡都会损失一部分记忆与实力。）
李瑞这个法爷都到白银阶了，一身神装都比不上她！
黄俊材还在干嚎挣扎，李瑞忍不住狠狠锤了他两下。
薅住黄俊材的黄毛，李瑞好不容易才把他从绫希夷腿上扒拉下来。
沐浴着李瑞期待的视线，绫希夷得意笑笑，下巴快要扬到天上去。
正失望的李瑞听到这话一下子仰起头，眼中爆出绚烂光华。
过了许久，自虚空中蔓延的光柱徐徐收敛，娇小的倩影如羽毛般轻盈落地。
再加上刚才给她点出来的【回城】，对她来说最实用的几个召唤师技能全部点亮。
从某种意义上，她和大蛇是同类，都是某种意志与规则结合，具现出来的人格化！
且该英雄不死，契约灵体永恒不灭，可无限复活。
【六道轮回】：体洞虚无，执掌幽冥，与道合真，同于自然。
两个升级选项点下去，最初只能契约觉醒阶超凡生命的被动技能立刻提升到青铜，李瑞眼睛发亮，脑海中闪过无数的骚操作。
唰~
就在李瑞陷入沉吟的时候，绫希夷眼中的幽暗逐渐褪去，苍茫空洞的眼神徐徐恢复焦距，重新散发出乌黑光泽。
不过绫希夷更加厉害，因为她拥有自己的独立灵魂！
它根本不是这个位面应该出现的力量！
过了许久，她才从剧烈的灵魂震荡中回过神来，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眼神奇怪而复杂。
“不能！”
种族：天道人格
清冷声音唤回李瑞的注意，他有些茫然的对上绫希夷凝重的视线。
过了许久，消化完冥冥中灌注到灵魂里的知识，绫希夷猛然睁开眼睛，得意扬起嘴角。
“甚至，如果能够付出足够的代价，让【瑶池】帮忙重塑肉身，或者找到传说中的神器【五彩石】，我的契约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永生不死的存在。”
呲啦~
之前他一直不懂【天道人格】是个什么东西，但此刻看到绫希夷幽暗双眼的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瑞，你掌控的到底是什么力量，与本源法则格格不入，我居然看不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