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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国家暴力机构的最终体现，军队可以说是每个国家最暴虐，最强力的“器官”。
“其实不止是龙，神道教起源于道教，太极、八卦、阴阳五行……东瀛常用的象征性标示中90%都可以承载“中华”的力量。”
李瑞沉吟片刻，不太确定的说道：“军营？”
“呜呜呜……我讨厌哥哥。”
况且这中间一旦有个波动，说不定就得前功尽弃，也不能说上面的考虑有问题。
但这样一来，他们自身还未成型的文明意志就会被削弱，甚至被吞噬。
说到这里，李瑞已经隐隐明白王磊的意思了。
“小瑞，你觉得在每座城市，什么地方最安全？”
“【归虚教派】还没死绝，我念头不通达。”
“文明意志投影现实，用“中华”的力量威慑魑魅魍魉！”
“但诛邪避易的地方不止有军营，还有法院、警局、学校、政府建筑等一切拥有象征性标志的地方！”
“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人，负责九婴的主犯都已经伏诛了，你还想赶尽杀绝？”
“呀！小唯好可爱！”
可这样的高级吞并方式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少则几十年，多则数百年，如滴水穿石，润物细无声。
“喂，教练吗？之前你说的去东瀛交流的事情，我答应了。”
“呀！”
所以……最后还是得看投入产出比！
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王磊明白了什么，骂声到了嘴边，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胜者，李唯。”
“阿伟死啦！”
我不仅打不过李瑞，连他的妹妹都打不过吗？
“嘿嘿~”
李唯埋脸磨蹭的动作忽然僵住了，幸福上扬的嘴角逐渐瘪下去。
李瑞脑子里闪过无数腹黑的念头，然后又把它们死死压在心底。
当！
王磊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神秘一笑。
怪不得东瀛发了疯似的发动亚洲战争，说不定就是他们发现无法诞生文明意志，只能想办法夺取“天命”，把自己变成“中华”？
“别净想着玩，到了那边也会有老师一对一给你们补课的，对了，最近你们的课程还得加上基础日语。”
过了许久，他才欣慰而无奈的长叹一声：“看来你真的记住了我说的话，现在连我都看不透你了，罢了，你想去就去吧，总有一天你得离开巢穴，到外面去闯荡，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文明意志的时间观念肯定与物质生命截然不同。
等等，他们有没有自身的文明意志还是两说，他们在蒙昧时期接受了太多“中华”的基因，所以……这踏马是一盘几千年的大棋？
两人转换话题，又闲聊一阵，最后一起吃了午饭，李瑞才起身告辞。
人群中爆发一阵惊呼，看着螺旋桨一样朝他们飞来的利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吓得一身冷汗。
“嗯。”
问到一半，李瑞就自己反应过来，东瀛文化中有太多天朝的元素，随便用啥都能承载“中华”的象征性。
王磊随口解释了几句，李瑞点点头，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
………………
王磊从头到尾都没询问他任何隐秘，这份无条件的信任，真是太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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