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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有一个又一个文明陨落在时间长河中。
想到这里，李瑞目光微动，看向系统面板中上次大战的记录。
…………
正常来说，灵性觉醒后，由史诗级的弱小，一路成长到黄金阶的顶峰。
而【盛宴】所蕴含的吞噬法则，让李瑞跨越了这个过程，直接开始消化神性！
换个角度一想，李瑞心中的郁闷就荡然无存。
而到了原石阶，所有灵性被内敛压缩到极致，物质与精神开始融合，从核心处诞生出一抹神性！
从活着的九婴身上撕下来的血肉带着恐怖的力量！
这样一来，从本质上来说，是“龙”借着自己的躯体在与九婴战斗，“我”的战斗贡献就跌破了50%。
这就是人神天堑！
而当死亡本能处于高峰，人们会追求混乱与破坏。
顺应他们的祈求，许多早已灭绝的凶兽重新被具现化，做为【死亡本能】的物质形态，给大地上带来灾祸与混乱。
眼中寒光一凝，李瑞微微迷茫的心智再次变得坚决。
李瑞心有不甘，仔细研究其中的原因，最后只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猜测。
但文明意志既然是集体意志的凝聚，它同样会有生存与死亡两种本能。
“您升级了！”
总会有些奇葩会扭曲堕落，再次执行毁灭世界的“崇高理想”。
但这样一来，想要把这些崇拜死亡本能的杂碎全部肉体消灭，似乎……很难！
4道升级提示后，李瑞长长叹了一口气。
“您升级了！”
唔……不过反正自己也打不赢九婴，抱着大腿蹭蹭经验还不是美滋滋？
“然后，就是这次仪式失败，残缺的九婴被我吃了……”
如果是普通超凡者生吞下神性血肉，那瞬间就会被其中的神性扭曲成畸形怪物。
基础奖励还不如上次击杀西山和哉，上次也是真龙姿态，为什么两次的战斗奖励有着天壤之别呢？
而站在生存本能对立面的，就是死亡本能！
“吞噬神性血肉，获得1点混沌精粹，灵性神化程度增加！”
随着进入秘钻阶，灵性收敛，开始返璞归真。
而面对神话级，自己甚至不能直视祂们，“中华”至少需要将虚拟位格拔升六个阶位，才能让自己拥有和祂们正面作战的资格。
“您获得了一个原石宝箱。”
“您获得了21192点经验值。”
…………
两者并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只是冰冷无情的大道轮回，此消彼长，顺着涛涛时间长河奔流不息。
但当李瑞面对那些天生神话转世，还执掌着传承神器的神仙时，终于能有正面叫板的资格了！
这里的“凡人”，指的是所有神话级以下的存在。
看着资料上的记载，李瑞喃喃自语，眼中光华明灭不定。
“2012年，归墟教派成功启动降临仪式，海德拉回归现世，在大西洋掀起灭世大洪水，被耶和华降下神迹，驱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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