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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如果论文有什么不足之处，我还能帮你改改，可是没想到啊……”
当然，有资格申请是一回事，能不能申请下来又是一回事了。
“唉……”
从王曦教授办公室离开时，陈晨手中却多出了一份表。
不知过了多久，在翻看完最后一页论文之后，王曦教授突然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陈晨又开始为了各种各样的手续而四处奔波。
“王教授，您是国家栋梁，我不敢和您相提并论。”陈晨连忙说道。
而这份贷款申请表上，陈晨填写的金额，是贷款所能申请的最高金额——
陈晨看重的，就是这种便宜而又耗电量巨大的工厂。
陈晨要做的，就是找一家能够对外出租的工厂，用工厂的工业电来为U盘充能。
在没有NZT-48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步登天的待遇了。
对于王曦教授的照拂和信任，陈晨只能默默记在心里。
陈晨一把坐起身，露出欣喜之色，“谢谢，我知道了！”
“还是您老教得好。”陈晨连忙说道。
如果陈晨能够答应下来，就等于在学术界有着一名顶尖大牛充当领路人，不需二十年，陈晨就能提拔副教授乃至正教授，甚至有进中科院的可能。
的确，学校已经教不了陈晨什么了。
想到这里，陈晨突然打开电脑，输入“商都工业园区”几个字。
事实上，别说大一了，就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博士生，也没几个有这水准。
王曦教授摇了摇头，“你准备投哪个期刊？”
说着王曦教授打开知网，将两篇论文一同上传上去。
这是一份《大学生创业贷款申请表》。
商都工业园区，是商都市早年间由市政府批准设立的市级工业园区，园区规划总面积达到了20.54平方公里，里面坐落了大大小小上百座企业工厂，涵盖了数十个生产行业。
至于寓意，陈晨还真没有啥寓意，起这个名字的原因只是因为屌。
王曦教授瞪了陈晨一眼，“行了，你要投稿，就直接在这里发吧，版面费我先垫着。”
这种身份和待遇，都相当于培养接班人了。
王曦教授的办公室内，打印机哗哗地响着。
“王教授，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求您帮忙……”陈晨沉吟了一下，突然开口。
所谓的《大学生创业贷款申请表》，便是银行等资金发放机构对各高校学生发放的无抵押无担保的信用贷款。
幸好政府为了支持大学生创业，将贷款的手续流程十分简化，而陈晨又搞定了最困难的签字那一项。
可是因为郑建这件事，反而令自己的计划提前了三个月以上！
“论文查重了吗？”王曦教授笑了笑，没有多说。
王曦教授转过脑袋，满脸笑意的看向陈晨，“我真是老了，想当年，我能写出你这种水平的论文时，已经过了三十岁。”
接下来，自己所要做的就很简单了。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看第一手资料了。
陈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交叉，静静看着坐在窗口处，被夕阳映红了白发的老人。
此时，眼前的王曦教授正带着一幅老花镜，翻看着打印出来的材料，除此之外，整个办公室静的可怕。
所以只是等了两天，财政局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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