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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黄道涵激动不已，脸更加红了。
黄瀚故意继续提问道：“‘全力职中’给出的条件能不能吸引中考落榜的前三百名应届毕业生？”
“啪！”许慕光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儿，道：“谢谢太谢谢你了！”
“要不从今天开始，我们俩练《在雨中》？”
“记住了，名次够不着想走后门的应届初中毕业生和往届毕业生有可能成千上万。
生源是在几千中考落榜生中优选前三百，再通过体能考试的，依旧是毋庸置疑。
陆瑶哪有可能平白无故吃了痛不吭声，怒了，要掐回来。
他上一次吐露心声是因为喝了不少酒，他其实是个骨子里相当骄傲的人，爱面子注意自身形象，宁可自己勤俭节约，从来不伸黑手。
投桃报李必须有，许慕光笑眯眯道：
然后陆瑶就笑场了，把黄瀚尴尬得要死。
“对对对！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吧，‘全力职中’招生时，你可以拥有二十个计划外名额！”
“全力职中”办学条件一流毋庸置疑，老师绝大多数是这一两年里退休的实验中学优秀教师，师资力量又是毋庸置疑。
那是黄瀚调整情绪，用一往情深的腔调唱道：“在夜里，我吻过你。”
老师们都感同身受，都渴望获得“全力职中”返聘。
小一辈五男、七女也都是规矩本分人，连婚姻都是那么稳定，一个闹离婚的都没有。
黄道舟校长很纯洁，爱惜羽毛，一心想着有作为，“全力职中”哪有一丝办不好的可能？
这话不带一丝水分，这年头可不是办个补习班就能收许多学生挣到大钱。
届时“激|情三水晚会”必须再次唱响，为此许慕光和文教局的主要领导特意来实验中学大礼堂慰问在排练中的老师和同学们。
“‘全力职中’？计划外名额？我怎么搞不懂啊？”
不是不想干，而是担心体力、精力下降误人子弟，影响学校的升学率。
各县、市实验中学的高中部都有高考压力，教师的压力更加大，因此基本上是熬到退休年纪就不干了。
黄瀚笑了，花小钱做大事，“全力企业”又沾光了。
“嘿嘿，我就是为老师们做好服务，谈不上辛苦。”
“你开唱之前我可以狠狠地掐你，掐得你笑不出来。”
……
她认为明明是陆瑶最有唱歌天赋，却因为不在乎、不认真丢掉了唱《在雨中》这首好歌的机会。
来看过“全力职中”的教学安排后，教师们发现，教学强度拿以前高中部的相比，连一半都没有。
“我俩谁跟谁呀？喝酒就免了，等我们完成了八月一号和十月一号到三号的演出任务，再同饮庆功酒。”
“哎呦喂！谢谢！太谢谢你了！”
这是大事值得纪念，县里共同决定在八月一日建军节这一天举行庆祝仪式。
“见外了不是，刚才还说我俩谁跟谁呢！”
黄瀚心道：怎么这么巧，刚刚跟许慕光谈好了他的事儿，他就找来了。
许慕光严肃起来，用虚心受教的口吻道：“你跟我明说吧，有时候我脑子真的不会拐弯。”
“哈哈，怎么是‘人家’？应该是‘自家’才对！”
“许书记，我是真心认为你人品好，特希望你能够更进一步，你也要提高自己琢磨事儿的能力呀！”
己不正焉能正人？
“我举双手支持！学校纪律严格，家长更加放心。”
“你特意找来，肯定有事啊！”
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应邀者纷至沓来，看过“全力职中”的规划领悟了办学宗旨后，人人都争取来任教。
我不但要做人情，也得看人呢，但凡不学好的初中毕业生，都不可能给！”
惹得气不过的萧蔷狠狠地掐了陆瑶一把！
“要的就是最良好的校风，评比标准不是跟其他职业中学比，而是跟所有的实验中学比，你做得到吗？”
黄道涵尴尬了，讪笑道：“确实是自家，这学校就是你爸爸兼职校长。”
教学录像带的画面背景中，“全力企业”全资助学的广告语无所不在，不管哪家电视台买去播放，都没法做得到去广告。
“唉！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我要是能像张春梅那样和黄瀚对唱《在雨中》，死了都值！”
“当然知道，议论的老师多着呢，只可惜退休的小学教师人家不要！”
许慕光瞧上去心情愉悦，他还特意拉着黄瀚来办公室谈心。
他们没有空着手，带来了十几箱“健力宝”和奶油雪糕，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拿两罐健力宝，奶油雪糕随便吃。
“全力职中”的创始人黄道舟和黄瀚虽然不是道德君子，但肯定是乐于做好事、具备上进心，希望国家民族强大的爱国者。
因为萧蔷眼看着张春梅和黄瀚演绎深情对视互相凝望，貌似心有灵犀，唱出了缠缠绵绵愁肠百结的味道。
“教师们都是我们扬州地区实验中学刚刚退休不久的，绝大多数是获得过多项荣誉的优秀教师，这师资力量都不亚于实验中学了。”
“知道正在兴办的‘全力职中’吗？”
“哈哈！”黄瀚大笑道：“综上所述，你还没得出结论吗？”
“和我一起练个歌，怎么能叫做上当呢？”
临时接到八月一号演出的通知后，黄瀚团队还算淡定，新歌不熟不要紧，拿老歌凑数呗！
只是可惜，好人未必有好报，一个个都是最基层的劳动者，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哇！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四叔有文凭，原本也是个一般干部，现在有了让人瞩目的成绩，解决副科级在情理之中，我这几天就办这件事。”
“哈哈，气死活该！谁让你平白无故掐我！”
“你没什么想法吗？”
许慕光当然知道应届初中毕业生被“全力职中”录取了，约等于完成三年学业基本上不要花钱。
“嘿嘿！要不明天我请你喝杯酒。”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许慕光等等，黄瀚又指导了一会儿排练，忽然间发现了笑嘻嘻的黄道涵。
老师们还特别尊敬接待他们的黄道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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