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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志改变了，即便有更多的知识放在你的面前，也依然会犹豫要不要得到，我告诉过你，我在你们的身上，唯一在意的就是你们自己的意志，这才是最重要的，力量也好、知识也罢，罐子里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意志服务。”沈默的语气并没有过去那样温和。
灭霸也同样如此，即便没有人能够理解，也认为这是只有他才理解的使命。
这或许意味着知识体系的不完善。
“是否是正确的道路，我不在意。”佩珀再次用力的握住的托尼的手掌，“可是你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即便是制作出你最喜欢的机甲，你也没有那么开心，因为你不确定自己做出来的机甲是否是被用于帮助别人。”
这是拥有知识之人的傲慢。
“但我个人的意志，在整个人类文明的面前微不足道。”
“但你的意志已经变得残破不堪。”沈默摇摇头，“一方是知识，一方是自己的内心，仅仅是这种程度就让你出现了动摇。”
独裁者。
沈默的身影就这样静悄悄的站在那里，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幻影般。
谈话最后以佩珀的离场而告终，他们之间的情感也同样出现了问题，托尼的痛苦在于他认为佩珀无法再理解他。
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迷惘。
托尼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托尼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同样充满了怀疑，甚至还有痛苦，可他相信自己获得的知识，相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类文明在最短的时间里变得强大起来，超越那些外星文明，超越灭霸，直到再也不会有危险。
托尼低下头，感到沮丧。
“你知道，为何我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沈默再次开口。
沈默不得不出来。
自从那一日开启了罐子，得到了这些知识之后，就从未有再见过那位神灵。
“我并没有义务为你们指引迷惘，因为困境是属于你们自己的。”
“你是说，我是无用的人吗？”托尼脸色有些涨红，“可是我击败了外星人的战舰。”
他已经将整个地球文明的未来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可是当内心充斥着迷惘的时候，向更强大的存在祈求帮助是一种本能。
“托尼……”
无尽的漫威宇宙中就连九头蛇钢铁侠都有，出一个独裁者钢铁侠又能怎样。
也或许只是托尼自己的问题。
不过这一次。
“这是这个系列的特点，我早就警告过你了。”沈默看着他，表情淡漠，“无用的人无法从知识中获取力量。”
“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你是真正的上帝。”托尼拿出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徽章，喃喃着低语道，“我现在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信徒们需要上帝来指引迷惘。”
这会让人们知道什么正确的，什么才是错误的。
这个词语在这个国家充满了贬义，被认为是文明的反面，会被所有人口诛笔伐。
但无论如何，沈默其实已经为他指引迷津。
就好像一个古代的人忽然来到了现代，看着各种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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