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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又看向云觞和月美景，见两人摇头，萧羽彻底郁闷了。
欧阳怜心喘了几口粗气，这才缓缓睁开双眼道：“没有，我只感觉到无尽的压迫，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碾压致死的感觉，其他什么声音倒是没听到。”
月美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也终于看到了那块石碑，待凑近一看，不由自主地念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者入善终，恶者入轮回。善终之地，为善者可入，为恶者亦可入，然为恶者后果自负。”
人都见过了，萧羽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于是道：“真龙前辈，可有法子助你离开此地？”
“得了吧，有话直说。”
“……”
萧羽说完，将玄武直接从幻魔空间里召了出来。
“萧哥哥，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出去吧？”
萧羽发现，声音是来自两个人的，两个人看似在争论善与恶，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他们是在论道，他曾经问过情月初，可情月初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一旁的欧阳怜心听了萧羽的解释，不由腹诽了一句：你萧羽便是这修真界最最最恶之人，进这善终之地对你而言，应该是最痛苦的事吧？
“真龙前辈……”
萧羽同样惊讶，可左看右看，都看不见云觞哪里有一丝鸾鸟的痕迹。甚至直接抓住云觞翻过来覆过去的寻找答案。
说完就不再搭理云觞，转而看向月美景，“这小丫头不错。”
一旁的欧阳怜心也瘫软在地，情况只比他稍好一点而已。
“不行的。”
“……醒醒，萧哥哥你醒醒？”终于，就在萧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月美景担忧的声音响起，他连忙睁眼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出了灰雾。
“不是，真龙前辈，您身为飘渺之书的器灵，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您看，我马上就要成道飞升了，飘渺之书又在我身上，若是丢下你在这里受苦，我于心不忍啊！”
她喜欢那样的眼神，因为它代表的是亲情而不是虚情假意，更不是色|欲。
每当有修士遇难，善良的小美人就会热心相助，然后被欺骗。要么就是见色起意，要么就是见财起意，几次之后，月美景也弄明白了一件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萧哥哥。
月美景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她来到萧羽身边，想要为萧羽减轻负担，然而灰雾还是萦绕着萧羽。
“谁为善，谁为恶先不说，你所向之道，有善恶之分，就看你怎么选，怎么走；仙道不一定是善道，魔道不一定是恶道，唯有坚持本心方可证道。”
别怪萧羽诧异，就连云觞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血脉，哪怕只有一丝丝。
“小子，困在这里和困在飘渺之书里有什么区别？再说我在这里待习惯了，懒得挪窝。”
虽然没了下文，可能得到真龙一句话的肯定还是很不错的，而真龙对欧阳怜心看都没看一眼，这让欧阳怜心很受伤，可真龙不看，她又不能强逼不是。
“不然，善恶到头终有报，此乃因果轮回之道，亦是三千大道之一。”
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每次都会听到，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他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吗？
但令萧羽意外的是云觞，这家伙作为化神强者，又活了那么久，口口声声说什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原来都是空谈，因为此时的她，一脸轻松，不知道是修为太高应付灰雾迎刃有余，还是其他的原因。
别说真龙了，一旁的云觞终于明白萧羽为何要抓玄武了，原来是想用玄武来替代真龙镇压善终，想着想着，她就对萧羽的不要脸洗刷了三观，悄悄别过脸去，这简直没法看，太不要脸了。
脑海中有个声音不停地问萧羽为何要杀那么多人，为何要牵连无辜，萧羽只得咬牙坚持，他知道不管他回不回答，罪依旧要他承受，所以回答与不回答有何区别！
萧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缓缓道：“知道瞒不过前辈，我需要用飘渺之书破开结界，飘渺之书虽然认了我为主，可我至今都无法使用，思来想去，我觉得应该是少了前辈才会这样。难道前辈不想恢复自由吗？”
然后转头望向萧羽问道：“萧哥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萧羽被真龙笑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试探道：“那真龙前辈……”
萧羽好说歹说，真龙就是不肯归位，萧羽一咬牙道：“前辈，要怎样你才肯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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