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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以命抵命。”
这比起尺素说的情况有点不好……可是不好了很多啊。
尺素：“那你最近见她知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好。”
外面结结实实围满了记者，秦墨刚走到门口触到那些闪光灯时，就察觉到怀里一动，低头一看，是程安安几乎抵触一般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程安安：“恩，还不错。”起码，她们应该算是朋友了。
乔治也刚刚赶到，见大BOSS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秦总啊，安安那么需要你，你怎么才出现啊……”
尺素在一旁坐了一会，这才说道：“陈欣和你的感情很好吗？”
秦墨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凉凉的，带着夜色里的冰凉，一身肃杀。
秘书默默的看了眼一旁还在喋喋不休的乔治，默然的转了头，这不知死活的主啊……三天两头触秦墨的底线，当真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程安安总觉有什么东西就在脑海里快速的串联成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陈欣现在正当红，不可能在家被谋杀了两天还没人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语气的肯定倒是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尺素却是摇了摇头，“我们之前也推断过，但是手机并不在房内，应该被处理了。”
秦墨点点头，微抿起唇角看着正看过来脸色苍白的小女人对着尺素点了点头，“耽误你工作了。”
程安安看了她一眼，觉得眼熟，微微挑眉。
秦墨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已经握得青白的手指，语气阴沉“什么事，弄清楚了没有？”
程安安的仰着头看他，他修长的身影挡住了这一片的光，把她拢在了一层黑暗的光影里。他缓缓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见她眼神都是冷然的光就知道她已经这样坐了很久。
皱了皱眉，他淡淡看了一眼一旁的秘书。
“在审讯室，尺素在里面陪着。”
审讯的两个警察见她面色不好，问话也越发的温柔起来。“程小姐，你不用紧张。”
一旁的秘书会意，带着几个警察几乎是蛮横的把记者推到了几步之外，让秦墨毫无阻拦的就进了车里。
她双眸一凛，语气坚定：“现场有没有发现她的手机？或者可以查查她的通讯记录。”
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精瘦的腰上暖和的她都想低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抱了片刻，“秦墨，带我回家。”
她又哭给谁看呢……
程安安这下就知道是谁了，是秦墨秘书的小女友，倒是没想到她会在警局工作，不由也笑了笑。
聪明人之间说话的确不费力气，尺素是高素质的刑警，一个人的一言一行她都能窥探清楚，即使程安安极力掩饰，都无法掩盖最真实的想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欣？”他眉头微微一皱，脸色越发的冰凉起来，“安安人呢？”
秘书简单交代了一遍，“是陈欣，两天前在公寓里……”他顿了顿，眸色沉了沉，“所以让程小姐来协助调查。”
触手可及的温暖气息终于让她冰凉的手脚都感受到血液流动的暖意，她缓缓抬手搂住他抱得紧紧的，鼻尖酸的眼泪马上就会坠下来，她却只是闭紧了眼，死死的咬住下唇。
秘书扫了大BOSS一眼，面无表情的指着对面的审讯室，“在里面，我让尺素陪着呢。”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掐了掐还微微颤着的手，这才沉声道：“没关系，你们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程安安只觉得浑身都泛着冷意，微微后陷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两天前我一直跟秦墨在一起，我有时间证人。”
秦墨却当做没看见，径直抱得越发的紧了一些，“累了就睡。”
程安安在害怕，在内疚，在难过。
她不想哭，杀害陈欣的凶手没找到她有什么脸去哭。
程安安细细想了一遍还是想不起什么，陈欣跟她的私交虽然比较好，但是很多的私生活还是保密的。
警方说陈欣的致命伤有两处，一个是大脑，一个是心脏，死前还遭受过猛烈的性侵，死后□如那张脸一般毁的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这时，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娉婷的女人。
审讯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