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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丁蒙盯着他,一字字道:“我是为了你儿子来的!”
展锋一被震飞,人群中又有人上前了,此人文质彬彬,身上穿戴的居然还是大盛王朝的官服:“这位姑娘,今天是天老爷子大喜之日,这么多名门豪杰在这寿宴上相聚,你硬闯进来就算了,老爷子也没计较,可你一进来就动手,你这是什么意思?存心捣乱吗?”
但在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之色,那意思仿佛是在说:我颠倒黑白又如何?这大院中全是天将军的朋友、亲戚和部属,你要翻旧账,你配吗?你有那个资格吗?他们会信吗?他们就算信了,你又能如何呢?
这个时候天青终于起身,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催动源能发话:“来即是客,两位小友请落座,我看两位风尘仆仆又身怀不凡技艺,想必两位并非来自我大盛王国?”
丁蒙注视着白浪飞好半天才开口笑道:“你不愧是白平海的亲生儿子,别的没学好,把你父亲颠倒黑白的那一套学得炉火纯青!”
丁蒙正色道:“天翼犯了淫罪,你可知道?”
这句话说出来,不光展锋呆住了,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她这种微笑鲜有男人可以抵挡,对方当场失神,片刻之后才拱手道:“大名不敢当,鄙人白浪飞。”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天翼这样的罪行平时还不少,但那又怎样呢?凭你一个农家少年就可以给天大将军的儿子定罪吗?我刑部执事都不敢讨论这个,你倒好,吃了豹子胆了?
展锋不禁冷笑:“能让天家欠你们一点小钱,那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速速出去?”
然而丁蒙就不是郑明了,纪尘雪更是有她独特的处理方式,她忽然朝这个人微微一笑:“看你衣饰品阶应该是王国四品大员了,还没请教阁下大名?”
天青也恰到好处地笑道:“两位小友远道而来,如不嫌弃的话就请落座,容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天青不擅表达谢意,但两位若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我力所能及,那就绝不推辞。”
天青道:“那小友找翼儿又为何事?”
他也是一名战师,这一爪少说也有二十年的苦练,上面还附着了热力源能,一个初级战士别说不闪开,就算闪得开也会被余波震飞。
白浪飞也有些惊讶:“那是已故的家父和舍妹,难道阁下也认识?”
天青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那少年留下的余孽,今天终于找上门来。
这话那是说得相当的不客气,全场宾客大气都不敢出,多少年了,没有人敢用这种咄咄逼人的口气跟天将军说话,即便国君都不敢。
白浪飞又跳出来发话了:“朋友,你来天大将军的寿宴,就是为了三十五年前的旧事吗?在三十五年前的今天,的确有一位郑明的兄弟和一位叫巧姑的姑娘来过这里,很遗憾他们都已经过世了,那件事其实已牵扯到了我白家和展家……”
“朋友,你这话就见外了,但我并不怪你,想来你是那郑明的朋友,故人已逝,触景伤怀,我能体谅你的!”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白浪飞的表情严肃而真诚,就像是在劝解同道好友一样。
震击之声全场每个人都听到了,但飞出去的人却不是纪尘雪,而是展锋自己。
“很好!”丁蒙的回答就只得两个字,这让白浪飞也琢磨不透对方来意了。
丁蒙道:“不认识!”
当然,一个唱了白脸之后,肯定有另外一个人要跳出来唱红脸的。
天青眯起了双眼:“不知道小友光临我宴会所为何事?”
无疑就是用鲜血和人命!血债血偿!
纪尘雪还在笑:“你又错了,有些债不是用钱就能够偿还的。”
谁知丁蒙又笑了,笑得古怪而诡异:“谁告诉你们我是为了三十五年的事情而来的,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为了天翼而来的。”
丁蒙看了他一眼:“看你的四品官服,应该是在王国刑部任职,想必对王国的刑律也是相当了解的,我就问一句,淫罪在王国刑律中,判罚尺度是怎样的?”
他的意识中,可能是天家置办寿宴还有一些货物的钱没有付完,结果两个不知轻重的年轻人跑到庄园来要钱了。
这个简直不用问,在场的人全都知道,但白浪飞还是答道:“‘淫罪’乃是我大盛王朝三大重罪之一,奸淫|妇女者轻则杖击示众,重则断其四肢,而奸淫|妇孺幼|女者游街示众、必遭阉刑,性质恶劣的阉刑之后还要遭受杖刑鞭刑,最后斩首示众,首级悬挂城邦之顶警示……”
只要涉及了战争,那就没有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