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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七卷四号编后记

    茅盾先生的创作《烟云》,虽自说是短篇小说,字数上却近中篇,本期内不能全行刊出,下期续完。

    张天翼先生要给《文学》写一个中篇,所以还要等些日子。

    《哀启》这一篇惨痛的文字当我由老舍先生手里接来看过后,我说:“这事实我也听说过,而且有人用同一材料写过一篇,就是《文学》八月号中的《平凡的悲剧》。”(那时老舍先生还没见到。)老舍先生怕于读者有碍,我说不但无碍,像这类亡家似的悲剧,作家听见事实多写几篇,对读者印感尤深。何况是无意中的题材雷同,而布局,描写,与一切处理题材的方法完全不一样,这倒是给读者一个很好的对证,也可启发习作者明白同一事件,同一小说中的人物,可以由各个作者的风格,见解,各有各的写法。末后老舍用郑重态度道:“这没有法,那××字压根儿不能写,只好用‘虾仁’这谜语。您瞧,我们干文字的这一行真糟心!”亏他想到这么普遍的歇后语,(不对,我这儿写错了,应该说歇前语。)虽只两个字,也见出老舍先生的幽默风。

    本期内有一篇美丽而严肃的散文小说《荒》,作者取材的别致,与描写的深刻,颇为少见,而《北荒之夜》也是有力的作品。

    《和平》原计算在本卷内结束,但以上两期稿件太多,分配为难,故所登无多。从本期起,一例改用新五号字多刊出十几页,(本期的页数也加多)无论如何,总想在十二月号中可以登完。这个长篇译者根据两种不同的译本转译过来的。作者有丰富的材料,变化的表现,从正面,侧面,种种人物的心理与行动上,暴露出欧战停后德国革命中的情形,质,文双胜。令人读后印感颇深,所以即使每期多登一点似亦不至使读者厌烦?

    明年一月特大号我们想出一新诗专号,另有征稿广告。我们盼望全国中对新诗有研究有兴趣的作者,诗人,都在这个特号上发表意见或作品,新诗运动到现在已有快二十年的历史,成绩并不比小说,戏剧别的部分差了多少,我们想借此机会能够见出我们的诗坛的全面目。自然,这不是简易的事,需要对新诗爱护者的全体相助!我们绝不取狭隘的观点,如果说是诗坛上有派别的话,我们诚恳地望各派的作者都各抒己见,各以大作见示,我们将尽可能的刊布。联合各种的弦音谱成一支时代的和曲,无论主张上的不同,作风上的殊异,对中国新诗的未来有何看法,我们想从这一支和曲里给读者与诗歌习作者以种种的感动,与种种的声音。望研究诗歌与写作诗歌的朋友们都来参加。(如果稿件过多,我们还可以分两期登载。)

    在这风雨如晦的夜中,在这山河破碎的严重的时代,我们此举绝非闲情。“低吟长啸”自无大力,但我们有我们的使命,我们有我们的痛感,无论是“感时,恨别”;无论是“长江,落木”,无论是听到悲壮的鼓角;无论是想到火线下的健儿与流民,……诸般的人生,诸般的世间相,与诸般的想象,诗人,有你们的邑郁壮烈的心胸,有你们的幽深沉痛的情绪,你们有一支笔,任管用什么方法总可写出你们的真诚与对一切的感动。

    “我所求于诗人的只要他真实。”

    “真实”,这两个字的范围很广,不能呆看。在这样的暗夜————这样的时代里,我们请求披露诗人们的各样真实给我们!————但我们的观点绝不狭隘(又说了),伤时的杜甫也一样写“香雾,清辉”,热烈的拜伦曾有I saw the weep的诗句。时世纵然不同,但只要“真实”,我们欢喜读到的是诗人的真实作品!

    本期通信栏中普鲁司克博士的来信,因辗转转来,未及早日登出。这一封公开信托《文学》宣布出来,读者一定很注意。以一西洋的学者虽所用文字不同而对我们的新文学尚有这样的热诚,我们自己更应努力,联合,使“我们这文坛”整齐阵容,多所收获。

    《文学》七卷六号编后记

    原约定有几篇研究评论鲁迅先生的思想与学术、文艺的文字,以时间匆促,多未能及时寄下。但本期的特辑内有茅盾与欧阳凡海二位的论文,又有轻易不动笔的丐尊先生的《鲁迅翁杂忆》。(他以鲁迅先生老友的资格,记述当年这位伟大文人的逸事,使我们能更了解其性格与思想。)想读者也还满意罢?

    因为明年一月号是“新诗专号”,所以在本期内不再登诗了。编辑室内的诗歌存稿极多,我们想不到这两个月来投寄,“新诗专号”的稿件有这样丰富,只就创作说,已有数百份,选定,整理自然须花费极大的时间。由此足见大家对于诗歌的热心,虽然有人以为多数人写新诗是“避难就易”,但以编者的眼光看来,这里头却有不少的佳作。

    现在约计以本刊二百页的特大号(一月号)怕容纳不下已决定刊登的稿件,至于是否在明年二月中续出一个专号,须待后来决定。

    因为存稿过多,有几篇原打算在本期发表的创作(刘白羽、王西彦、田涛、陈琳诸位的小说),只好等待两期。即如本期内的《号外》,《汽车路》诸篇也是已排成数月的了。望投稿本刊的作者谅解!

    《和平》也因此余稿过多,但为读者的便利,与结束此一卷的关系起见,不能不在本期内完全刊出,(自从上月号以来,每期皆增加页数。)这个题材丰富,意象鲜明的德作家的长篇,如连续看去,自可见出作者的本领,末后几段尤易动人,读者当有同感。

    自春徂冬,又是半年过去了,编者就力量所及编完一卷。有几件预定的事因种种关系未能办到,殊觉自愧!从下卷起,我们对于内容上将略有变更,详细在一月号中宣布。

    对于文艺刊物,编者主张不必一律从同,像每一个作家一样,各有其姿态与风格。如果这一份刊物准与另一份形式同,编法也一样,反使读者减却兴味。

    编者在“固辞不获”的情形中,强抑着心情从春天起续编本刊,每每发愁。(读者诸君!这不是份使人高兴的“差事”,我诚心地说,)好处说,是主持“选政”罢;(多寒伧无聊的话)往坏处说,简直是“自投罗网”。这份粘丝密眼的文网真够挣扎的。要对得起读者作者,还要对得起编者自己的真心!因此便多担上一份心事,终天丢不下。也许有人笑了:你这没勇气没魄力的编辑者,为什么只是对人家诉苦?但这种“差事”,(又是两个寒伧无聊的字眼)若只凭一支丈八蛇矛与一头撞死的傻劲能办的了吗?论来应分有丰瞻的学识,鉴别文字的本事,更需要精心与耐力,这并不够,还得附带上应付环境的“才能”。读者请不要误会了这句话,但这确是必要而不可缺的一种作编辑者的“才能”!如果他想把这件工作继续下去,在现在中国的文坛上。

    编者却那样也不够!从寓楼窗外的林檎树发出新芽时起,直瞅到现在,那些干枝上只挂着几片枯黄的死叶了,劲风与霜气催迫着我们又挨到隆冬,编者在寒宵的炉火旁边眼看着一堆一叠的函札,文稿,往往低叹。但这是为了什么,自己也说不出。

    边塞苦寒,风雪弥天,在我们这样艰苦耻辱的国度中,在这壮烈沉痛的日子里,我还能借了文字联合大家的情感,比起受冻浴血的穷苦士兵们,比起流离失所辗转沟壑的人们,我们很惭愧还有这样的舒服与从容!就以文字的事业说,我们为什么不应该连成二条线,筑成一堵墙,为民族,为文化,为我们的国家的未来尽一份力量呢?

    并非无故向读者饶舌,滥用《文学》的篇幅,编者这一份心思也想在这一卷的终了时对大家吐一吐。如果有人认为这不是在编后记中应该说的话,编者只有认过而已。

    《文学》八卷六号编后记

    这一期出版后,本刊足足满了四岁。从下期(九卷一号)起,本刊进入了“生存”上的第五个年头。四年的期间,不能说多,然而这四年内文坛上的动态,————用一句成语,正所谓“回黄转绿”,后人若写民国文艺史,至少得给它一大章的地位!

    在这四年间,我们看见了农村生活描写的盛极一时,我们也看见了手榴弹式的“杂文”之大奋厥威,我们看见了“幽默”和晚明小品之流行,但我们也看见了东北人的怒吼与血泪,我们看见了为求理论与实践更能吻合的“反公式主义”的自我批评,但我们也看见了从另一角度加以责难的“差不多说”,以及对此“差不多说”的驳议,我们看见了“速写”和“报告”在文艺园地之植立,但同时,据广大悲壮之背景奋健笔以挥洒的长篇巨著亦方兴未已,我们又看见了戏剧方面的奇才辈出,现代生活的和历史事件的并驾而驱……

    我们没有理由对这横斜侧出,万籁竞作的四年间的文坛抱悲观;我们以为这是新文学积二十年之厚载,经多次之辩证的发展,正到了走进新的一步的大发酵的时期。

    同时,我们亦敢说:谁要是无视了或故意抹煞了新文学二十年来辩证的发展之意义,而以为今日之文坛必得重新另给以理论的基础,那就是盲目而无知!而作家之群,倘亦有目迷于当前之五彩,于是而彷徨,而自失,那也是不必要的自馁!

    四年的期间,诚不为久,但在“多事”的民国,尤其在这“多事”的四年,一个文艺定期刊而能继续存在至四年者,实不多见;四年的步数,在一个人正刚从浑浑噩噩而知识渐开,但在一个刊物却或者不免渐因持重而入暮气;本刊幸有四年之生命,是一喜,但若忝为“老大哥”而渐失精进之锐气,是又一惧。本刊以是警惕,未敢自懈,值兹第五年的开始,更当自勉;今后编辑计划已在八卷五号(五月号)略见面目,现在九卷一号特大号的稿件大致就绪,举其重要者,则有————

    一 长篇小说:《大地的海》,端木蕻良作。端木之出现于文坛,是去年间值得大笔特书的一件事。已发表之短篇已经引起批评界和读书界一致之注意,毋待本刊多告。此篇《大地的海》长约十三四万言,是作者的“红梁三部作”的第二部,第一部名《科尔沁旗草原》,约二十余万言,正由开明书店排印,不久想可出版。《大地的海》本亦已定径出单行,本刊征得作者同意,先在本刊发表,预定四期登完。这长篇的背景也是东北,作者以他特有的雄健而又“冷艳”之笔给我们画出了伟大沉郁的原野和朴厚坚强的人民。作者自谓他更爱这《大地的海》,这比长了一倍的《科尔沁旗草原》更多倾注了心血。

    二 短篇小说:本刊过去每期总登有短篇小说四五篇,并且努力使一期内的四五个短篇小说题材和风格上都不雷同。今后仍依此方针。九卷一号的短篇小说已有叶圣陶,王统照,艾芜,荒煤,王西彦,沙汀,刘白羽等之作,共十篇。

    翻译的短篇小说。有鲁彦译匈牙利大作家育珂的《七个人中间的那一个》。黎烈文允以译稿见惠,题尚未定。本刊今后拟每期登名著的名译二三篇。

    三 中篇小说:近来中篇小说出产颇多,良友公司出版的“中篇创作新集”已出了近十种。本刊在前年曾连登中篇十二,每期一篇;今后仍拟多登中篇。九卷一号即有老舍所作中篇《我这一辈子》,一次登完。除中篇创作外,亦拟常选西洋中篇佳著,译登本刊;九卷一号有中篇《白石》(苏联区曼特林作)分两期登完。我们觉得国人创作的中篇虽不乏佳作,但尚颇多是短篇的拉长或长篇的缩紧的现象;今后拟常介绍西洋的中篇小说,想来亦足供作家们技巧上的参考。

    四 世界文学动态:介绍世界文学的动态,本属本刊历来所致力之一端。从九卷一号起,我们每期将刊登有系统的论文,或译或著,或纯理论或蕞集事实而为述评。九卷一号中决定刊登者,一《诗歌与苏联的诗歌问题》,二《德国法西斯主义的文艺》,三《一个文学年谱》(叙述近三十年来美国文学的发展),原文既出名家,译笔亦出名手。

    九卷一号尤有“讨论翻译问题”的论文辑译;最近欧州第一流作家对于翻译的意见,很值得我们参考。

    五 短评:本刊向来有《论坛》一栏,七卷八卷因故暂缺,读者颇以为念;现自九卷一号起,我们再立《短评》一栏,特约多人,长期撰作。凡所论列,不以文艺为限,一般文化,思想上的问题,乃至社会现象,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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