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正神誓不破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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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如此顺服？”
孤鸣嘻嘻一笑，默然片刻，忽然变了语气，郑重说道：“师姐，你罪孽尚不深，心中仍有善念，若就此收手，我会放你离去。”
形骸听傻了眼，心想：“糟糕，上当了！”孤鸣见形骸惊呆模样，将书一抛，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放假啦！本姑娘可以好好玩三天啦！爹爹，愿赌服输，我要你好好陪我，不许耍赖！”
烛九道：“我的法令并不严苛，但赏罚明确，绝无遗漏，还算得上公正。强者弱者，穷人富人，一旦犯法，绝逃不过处罚。现在还请向我立誓，立誓之后，我立即放你们自由。”
烛九回到看台，鲁檀嗔道：“夫君，你这独眼吊坠好吓人哪，到底有什么古怪？”
形骸暗忖：“誓言只有四条，可里头大有机关。比如‘愿听烛九号令’，但这号令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是作犯科的指示？另外那‘此生愿遵法令’，这法令只怕有一、两百条，繁复异常，难道丝毫不能违背？”
老者道：“我早就听说了，你用法术搅乱了他们的心思，让他们从草原的狼群变成了软弱的羊群！”
孤鸣笑道：“笨爹爹，你心里乐开了花，别以为本姑娘瞧不出来。”翻下地，穿戴整齐，道：“快带我出去玩！”
烛九道：“这吊坠上有一颗正神宝珠，能让那些恶人心生恐惧，改邪归正，故而称之为‘正神’。”
这四条誓言正是当时烛九逼迫乞援所说。形骸见众百姓默不作声地观看，神色颇为惶恐。他心想：“他们也都立过誓，就像乞援一样。难道立誓之后，就会成为烛九的奴隶？”
不久，国主夫妇现。烛九神色柔和，鲁檀满脸甜蜜，时不时向烛九撒，一会儿索吻，一会儿拥抱，说着说着，笑得脸色通红，似谈及羞涩之事。在两人后，则是侯云罕，他依然有些心神不安，脸上没有表。
形骸叹道：“因为你聪明呗？还能有何原因？”
孤鸣道：“爹爹，你别不信，若我能把这书背诵如流，你敢不敢放我三天大假？”
孤鸣嗔道：“可这本书我都会了，不必再看啦。”
孤鸣嗤笑道：“告诉过你，本姑娘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你让本姑娘背书，真是送羊入虎口，再多也白搭。你带来的书，本姑娘早就翻遍背熟啦！”
他走近烛九，问道：“可是要处决这些匪人？那又何必将他们一路押送到此？”
形骸道：“你骗谁呢？今早才给你的书，你如何能会？”
形骸道：“我让你读《巫峡志》，你怎地偷懒？”
形骸朝看台上中人望去，心想：“这城里少说有二十万人，难道全都受这誓言约束？这独眼吊坠到底是什么？为何竟有如此大的法力？而且这誓言到底是扭曲人脑，令其盲目追随？还是另有效用？”
孤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目光，拍了拍手，道：“好！”随后背诵：“巫峡云深河流淌，一入谷中烟茫茫”一口气背了二十页，竟无丝毫磕绊。
形骸仔细一想，当真汗毛直竖，如坠冰窟，颤声道：“你你用了三生石？你记起费师姐。”
形骸道：“有何不敢？但你若背不出，这三天还得再背一本更难的！”
烛九冷笑道：“我没那么大本事，只不过让他们自愿遵守我国法典罢了。”
孤鸣笑道：“本小姐天资聪颖，若认真起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转眼便背个十本八本的。爹爹你就莫操心啦。”
孤鸣幽幽叹道：“坏人，就会骗本姑娘，好啦，看在你是我爹爹份上，我就让你一让，你找一本吧。”
鲁檀与烛九一齐低笑。侯云罕强作镇定，但立即转离去。形骸又想：“瞧鲁檀模样，昨晚似乎与烛九恩过了。烛九是如何办到的？这可当真奇了。莫非她也练过利歌的‘小阳自化’？”念及于此，打了个冷颤。
鲁檀道：“何谓正邪？这可有些说不明白啦。像昨晚你如此欺负我嘻嘻，算不算个邪之徒？”
孤鸣懒洋洋地说道：“这书有什么好读？半点意思也没有。”
那老者道：“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发誓！”
烛九命人将这老者带下平台，砍掉了脑袋。众俘虏发出尖叫，看台上则仍寂静无声。形骸心想：“看来定然有‘典礼之时，不得喧哗’这么一条法令了。”
烛九道：“不，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