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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因肖砚。
安静半分钟，最先说话的男人大掌一拍，“难怪，我就说嘛，你小子哪有那个好福气，那么漂亮的姑娘跟你还真不搭！”
方明曦笑了笑，抬指在瓷杯上一弹，响起细微的声音，“在想热水果然没有你泡的咖啡好喝。”
她们也不好拦她。
几人以为他要找肖砚告状，不满：“这样就没意思了吧，知道你跟肖队关系好，一个大男人你至于么？”
“怎么样啊？”
她把午餐往前推，“不用了，我等会儿自己去食堂。”
她们叽叽喳喳，唯独方明曦一脸平平，仿佛抽身事外不在这个环境之中。
他眼里沉了沉，“……没了。”恰好另一位护士拿来棉被，他接过，道了声谢回病房。
休息室里挤了好几个人，一热闹八卦就停不下来。
姚玥花了十几秒消化，反应过来，“那就是说你们早就认识咯？”
“想喝我就再给你泡呗。”姚玥失笑，不过又道，“还是别喝了，喝多了等会儿交班回家你该睡不着。”
方明曦沉默了。
过去一看，寸头拎着一袋东西在护士站桌外等她。
……
休息充足，在家过了个安谧的下午和晚上，第二天再回医院，上的是白班。
没等护士们进去，他们病房先出来一个。
药水换好，检查板上夹着的药单，手不小心碰到床头桌上的铁盘，“啪嗒”一声——
同事们在后头瞧热闹，方明曦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到她们的表情。
见有人处理去了，方明曦便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太那什么了……”
“说是救的驴友里有个人遗落了东西，坚持要回去找，他们救援的就不让，然后床上那个是当时的队员，因为阻拦驴友回去找东西，结果被那人拿尖锐物扎了一下，差点把肺给扎穿了！”
话题被扯回这，其他借换药的功夫去过病房的姑娘饶有兴趣，“怎么说？”
方明曦耸了下肩，懒得聊这个，“我得去催缴费了。”
“还真至于。”寸头说，“你们可别乱说话，没得害了我。人家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手头的事情忙活完，坐到护士台前，填写病人的病历。
肖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距离不远，将她们的对话都听进了耳里。
姚玥给她又冲了杯咖啡，“累了吧，喝点醒醒神，离早上换班还早呢。”
绕了一圈病房回来，姚玥忙不迭逮住她，“我听说67床的家属，他们那个头儿看上你了，是不是？”
方明曦扭头看她，轻笑：“我跟他不是第一次见面。”
……
察觉光线暗下来，方明曦抬头一看，就见肖砚站在护士台外。
面前的阴影没有消失，忽听肖砚问：“下班以后有空吗？”
她没推辞，时不时到护士站台走动，看看有没需要自己做的，不过深夜比白天清闲许多，没什么要忙的，她只好待在休息室里，喝完咖啡喝热水。
特意找来说话，还让人送午餐，这分明是摆开架势想追人家。
肖砚走开，身后同事围上来。
“刚刚那个护士，我怎么看你老去找她，前面还把人家堵在门口说了那么久的话。”有人问寸头，“什么情况啊你？”
面前突然多了道阴影。
趁着在拐角透气的空档，姚玥拽着方明曦追问。
寸头骂道：“滚墩子！”
“小心。”他说。
铁盘别人托住，方明曦的手腕也被握了一下。
“明曦？”姚玥见她坐着出神，“想什么呢？”
“嗯。”方明曦没隐瞒，“睡过。”
“我不管，我就问你，你对那个人感觉怎么样？”
方明曦瞧见姚玥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回头。
他说一半停住，耐人寻味。
最先说话的姑娘道：“不晓得，就瞧了几眼，没好多看。不过看他们穿的衣服不像是部队里的。”
人走了，姚玥立刻冲上来，挑眉看她，尾音拉长：“哦——我都听到了，他们老大让送的，还说没看上你！”
“哪有乱说！她们都亲眼看到的，说那个人直奔着你来，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你……”
两秒，方明曦敛回视线，从他掌中抽出手，“谢谢。”
“你还害羞了？少见，少见！”
“交代什么？”方明曦笑得无奈，“你也太八卦了吧。”
方明曦没多言，他既然坚持，她便起身取了药水随他进去。
“害羞个屁。”寸头冲笑话起来的人翻白眼，斥道，“那不是我谁，那是砚哥的——”
一见她寸头眼睛发亮，把东西放到她面前，说：“这差不多到了吃饭的点，你等会儿抓紧吃……砚哥都嘱咐过了，里面没有你不喜欢吃的菜！”
寸头挑眉：“自己琢磨。”
她激动得直拍方明曦，追问：“你们以前什么关系？同学？不对看起来不像，那就好朋友？或者是——”她顿了顿，“前男友？”
方明曦忙着冲咖啡，“别乱说。”
病床边围坐着一圈五六个人，都没阖眼。肖砚就在床边，她不掺和别的事，径直过去给还未醒的病人换药瓶。
“这还能差不多？”姚玥皱眉，“是男朋友就是，不是就不是。哎呀跟我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方明曦盯着午餐不知在想什么，没答话，把塑料袋系的结打开，招呼姚玥几个，“你们吃吧，我还不饿。”
“我去拿！”她还没说话，身后一位同事立刻应声。
她一侧眸，撞上肖砚的目光。
寸头瞧瞧方明曦面前的桌板，“67床该换药了。”
等肖砚从洗手间回来，房里众人霎时噤声，安分得很。
带消息回来的同事道：“我刚到楼下拿东西，门诊的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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