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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想不想,现在就是这样。”她说,“你就当我是个过河拆桥的贱人好了,我不值得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句接一句,喊的很大声。
毕竟很多事情,不是解释就会有用。
那头肖砚的声音低沉:“你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
方明曦摇头,“没什么。”
周娣也是学护理的,基础知识多少晓得一些,再不济也听得懂“性亢奋”是什么意思。怔然半晌,脸色渐渐变白,最后变成愤怒,握着手机想扔出去又下不了手,“邓扬他们怎么这样?”
她止步,冷淡微戾,“我听到了,你还要说什么?”
有周娣陪着,方明曦懒得理,横竖那些话没少听。
因邓扬下午跑来女生宿舍楼下,学校里又热闹了一回。作为事件中心的方明曦一下午都窝在寝室看书,没出去一步。
金落霞奇怪:“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怎么不吃?”
一看来电,方明曦微愣。
拿起一看,是肖砚的短信。没有只言片语,内容只有一个简略的符号:[?]
方明曦收回视线,从她旁边走开,把一盆换下的衣服放到墙角,预备隔天拿去洗衣房洗干净。
方明曦挤出笑,说:“这两天口腔溃疡,不能吃辣的。”
邓扬脸色灰白,站在原地像被抽干了精神气。
“睡吧。”她不再提别的,“明天我给你圈重点,好好准备考试。”
舍友去别的寝室串门,估计不会回来睡,两人放下东西,周娣先去洗漱。
方明曦不接话,踩着床梯爬到自己床铺上。
在宿舍楼没出去的人开始探头看热闹,走廊上响起窃窃声。
邓扬见她如此,脸色唰白,“我没有想伤害你,昨天……”
强撑着上完课,方明曦赶回家。金落霞不妨她突然回来,忙临时多做了两个她喜欢吃的菜。
“要不今天出去逛逛吧?”周娣提议。
他单恋苦,求而不得苦,可凭什么非要方明曦去成全他。
周娣站在旁边,先前想劝她别对邓扬那么绝情的话一下说不出来了。跺了下脚,又气又无奈:“我给你找擦脸的药!”
喊她的声音不停,仿佛她不应就会一直喊下去。
照片里人很多,里里外外围了两圈,场面混乱。地点是学校附近的酒吧街,学生们经常去唱歌的那一片。再一看配文,内容写的是:
邓扬和社会上的人打架一事闹得不小,一连几天,走在学校里总能听人提起。
周娣道:“一地血这是打到什么程度啊?”
她唇边一瞬笑意,刹那令邓扬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嘴唇嗫嚅,“我没想……没想……”
方明曦的手机突响,看清来电显示,她眼色微沉,直接摁断挂掉。
方明曦想想,道:“如果合适的话就去吧。”稍作停顿,“要么只做一样也好,白天忙晚上又忙会很累。”
周娣看她不为所动,脸色纠结,半晌出声:“明曦,你这样会不会太绝情了点……”
她坚持,方明曦也就没有拦。
周娣见她一大早才回寝室,又形容憔悴,担心:“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又一天课结束,周娣和方明曦吃完饭回寝室。
方明曦没理,径直走向床边挂的小镜子前。她站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当下,方明曦听她又想出去玩,失笑:“今天这么冷,出去吹冷风有什么意思?而且明天一上午都是课,起不来就糟糕了,你要玩也等周末再去。”
她只粗略看了一眼便不予理会。
一周过去,没特意留心邓扬的事情,后续怎么发展方明曦不太清楚。撇开嚼舌根的人,她的这一周过得很是规律,教室、寝室、食堂、家里,每天四点一线。
方明曦到书桌前,垂头收拾桌面,四个字:“不感兴趣。”
周娣撇嘴,“你老是扫兴。”嘴上抱怨,还是挽着她的胳膊和她一起上楼。
发完把手机放到一边,周娣在上铺和她说话。其他人不在,周娣本来想出去玩,想到考试将近干脆留下陪她。她一边忙一边应,除去她翻书的声音就是周娣嚼零食的动静。
换好衣服到教室,方明曦打起精神听课,期间邓扬给她发了很多消息,全是三个字:对不起。
男生们聊当时打架的情况,怎么过招、有多凶险,以及最后双方被带走时的情况。女生们则聊邓扬,聊他打架的原因,聊他平时的八卦,自然免不了扯到方明曦身上。
天黑得快,吃完饭方明曦先去洗漱,卫生间门的材质不是太好,隔音向来不强。洗过澡,她用脸盆装好要换下的衣服,还没出去,外头周娣突然咋呼。
后边传来嗡嗡震动声。
……
边说边用手指划拉,往下看其他人分享的第一手消息。
方明曦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他,想想最后还是没拨。她继续看书,直至周娣带晚饭回来,两个人一起吃。
她像是笑了,仔细一看并没有,“你猜他们给我吃了什么?”
傍晚周娣去食堂打饭,让她留在寝室别出去。她知道周娣是为自己好,没推却这份好意。
方明曦刚走到门边,周娣在外头大喊:“明曦出来!你快点出来!”
屏幕上是校友网,一个匿名用户在校友圈子分享了几张照片。
而方明曦,每天来去自如,一副局外人模样。好事者都说是她那天在寝室楼下不给邓扬留脸面从而刺|激到他,她冷心冷肺的表现,没少招来背后唾弃。
方明曦道:“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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