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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等后两者答话，她解释，“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不痛快，也别把别人当傻子。”江也打断她，“你以为你是谁？”
“她根本不喜欢你！你还看不明白吗？她说走就走，想出国进修就出国进修，做决定的时候考虑你了吗？只有你会傻傻等她，她把你当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还没开始讲解，刘晨不满意：“多大了，这游戏太幼稚不想玩，得喝多少酒。”他摆手，“打牌吧，就打牌。”
“我……”
詹临瞥了瞥江也，又瞥了瞥在座几位，最后看看从悦，止不住轻笑。这事儿，挺有意思的。
詹临说：“单身。”
那边用了几秒，立刻明白，詹临应声，马上就来了。
反观江也，坐在正中，却一句话都没说，闷声喝了几杯酒。
她的这些问题，有些属于客套层面，有些算半个私人问题，出于礼貌，他一一都答了。
这场牌局，江也仍旧一言未发，此刻脸上神情更是说不上好。关佳还欲追问更多，詹临笑着推说只能问一个问题，主动洗牌。
“我……我……”关佳气息又开始急促，她哽咽道，“江也你能不能……”
从悦静静看着她，没说话，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詹临。
从悦在旁听着，一句都没插话，仿佛没有看到关佳若有似无飘过来的眼神。
偷听不好，但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从悦脚下稍顿，而后提步靠近，站在可以听清的位置。
“其实我早就听过你，是从悦跟我说的。”詹临道，“她刚到佛罗伦萨的时候我的确追过她，但是她马上就拒绝了我，后来我就歇了心思。我可以发誓我对她现在真的没有那种意思。”
从悦和詹临自然逃不掉，被拉着一起玩。开局上手，令人意外的是关佳的牌技竟比想象中厉害，第一把输的就是詹临。
从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开玩笑开够了，该给我解决一下麻烦了吧？”
“你为什么拒绝詹临。”她正理牌，他忽然问。
刘晨几个在小声聊游戏，桌上就听关佳一个人的声音，清晰又明朗：“詹先生现在的职业是？”“我的工作和我的专业有关，美术方面的。”他没有细说，笼统回答了一句。
从悦坐了一会，起身去上厕所，一边思考等会要怎么和江也谈。走出洗手间，正要沿路返回，忽听拐角另一侧传来说话声音。
她慢慢抬头，冲他笑，“好。”
“和第三张一样！全部吃！”
关佳一怔。从悦也稍愣，她本想叫停的，虽然詹临和她关系不错，专业方面亦给了她不少帮助，亲手甚至也只是西方礼仪中的一种，但她还是不想，不为别的，至少不能再给江也添堵。
这问题，不知道的听着还以为关佳对詹临有好感，在打探敌情，然而从悦知道她的意图。瞥了眼关佳，总是带着笑意的眼下藏着遮掩不住的志在必得，她心中实在想发笑。
关佳一手托腮，问：“你定居盛城了吗？打算在国内发展还是？”她看了看从悦，“从悦就刚从国外进修回来，非常厉害。”
詹临笑：“你这样说我们就担不起了，还好吧。”
第二把分边，詹临和从悦一起输了，关佳问：“谁受罚？”
江也抬手，摁着剩下的两张牌，也推到她面前。
江也没动作，看了她半晌，“你回来以后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说过。”
“你怎么这么有的聊？”刘晨突然吐槽，“就听你一个人在这嘚啵嘚啵问。”
江也送从悦回到公寓，她兴致十足，拉着他在茶几边继续玩牌。两个人没有多余的玩法，只能按照钓鱼这类的规则来。
“现在你自己看，让你等一年多就算了，她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那个师兄……这一年多他们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你真信他们没一点事？你信吗？！”
“其实——”他咳了声，“我追过从悦。”
她把牌穿插洗好，“来，继续。”
然而没等詹临执起从悦的手，江也站起来，“关佳，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詹临道：“还是我。”
詹临道：“哦，这个啊，我和从悦就是在佛罗伦萨认识的，我们都是盛大美院的，不过我比他们早几届毕业，在国外学习碰上他们来进修。”
出了一张和第三张牌面相同的牌，从悦兴奋地跪直身，呼啦将那一长列全归到自己面前。
关佳当即提问：“詹先生，你有喜欢的人吗？”
关佳微顿，瞥了眼江也，他连个眼神都不给，只看着从悦的方向，关佳眼圈红了，豁出去道：“是！我是喜欢江也，怎么样？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比你早得多。我喜欢他我没什么不敢说的，我比你强，不像你一边吊着他，一边和别人搞暧昧！”
她一副半开玩笑的语气，拒绝反倒显得小气。
她冲詹临和从悦浅笑，后两人回以礼貌笑意，尤其詹临，在吧台前初打照面的友善已经消减，面上那客套，和从悦如出一辙。
“……为什么？”
就像知道他不会走，而她也始终会在那里。
关佳听詹临如此回答，看向从悦笑言：“你和詹先生都很厉害啊，出国进修这一年应该学到了不少东西吧？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出去游学。”
“我还不是为你好！从悦她那样，那样你懂不懂——？”
她想了想，问：“其实我很好奇，你和从悦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