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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笑着，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没待林禧细看，那身影很快闪过。身旁的江也重新投入到表演中，他想了想，于是懒得开口。
当下和从悦说起这事。
就像江也，他不是安萃第一个看上的。大一那会儿，安萃在追江也的同时，也和其他系的男生走得近。
江也直接抬手在他眼皮上一抹，合上了他的眼睛。
单就脸这一方面来说，安萃绝不是最出众的，放眼整个盛大，比她长得好的女生，每个系都有那么一两个，从悦就是其一。
不过她总是笑脸迎人，人缘好，人脉广，提起她的名字几乎没有学生不知道。
彩排时卓书颜就在后台陪着从悦，等“足印绘舞”这个节目表演完，她当即拿着外套迎上去。
她长的甜，性格开朗，大一入学不到半年就和周围同学打成一片，慢慢混进学长学姐的圈子。
林禧笑眯眯：“每个座位旁边的袋子里都有一张，你自己没注意看。”
之后的时间，总算不用看江也翘首以盼，一脸期待的模样。
会堂坐满了人，最前一排是美院的老师与领导，这场汇报表演无愧于前两个字，算是整个系交出的一份期中考成绩单。
卓书颜还当是江也追到后台来了，扭头一看，却不见预料中的人。从悦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见来人，微微顿了顿。
“不冷，有暖气。”从悦失笑，指着暖气口给她看。
林禧一噎，而后噤声，笑着摇了摇头。
又是鞠躬又是击掌，同合作的一众人寒暄过后，从悦和卓书颜两人一块回了后台休息处。
林禧噎住，无奈：“别吧，我只是夸一下而已，这是艺术，赞美艺术懂不懂。”他不怕死地继续，“而且从悦的腿是真的挺好看，又长又匀称，那……”
卓书颜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干脆道：“我就问你，你现在对江也什么感觉？还……讨厌他吗？”
安萃来找她了。
从悦没她那么大反应：“来就来嘛。”
音乐响起，舞蹈开始，会堂里安静无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灯光下。
整场汇报表演临近尾声，排在倒数第三位的“足印绘舞”节目终于开始。
林禧：“……”
表演开始前，卓书颜才发现江也和林禧来了，周嘉起有事，中午回了趟宿舍，一点不到又出了学校。
有这一句话，卓书颜明白已经不用再问。想想也是，换作几个月前，连这个问题都不必问。
一阵掌声后，表演开始。
林禧这下彻底无言，又觉得好笑，连看都不能看了，这人真是霸道得不行。
两人正说着话，有个挂着牌子的女生跑进来，“从悦，有人找你。”
一群美院女生穿着纱质舞衣，妆容发型偏向古式风格，不过没有那么繁复，改进后虽简易但不失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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