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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豹哥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
“女人恨不得男人个个大方阔绰，男人恨不得女人个个望一眼就能脱。”
“心慈手软的我听不得这种欺负人的事情。不过那女孩也是够恶毒的，当时别多此一举，好好说一句没看清是谁，果汁泼了有情绪，也都理解，何必聪明反被聪明误呢。”陈问今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事情，他当年叛逆期纯属是讨厌回家，而且讨厌被束缚。不被欺负，但也不去欺负别人，这一直是他的信条。然而，他也知道，实际上出来玩的少男少女，很多都有心理问题，相当数量都会以欺负人为乐，好些的会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恶劣的就纯属没原则、全凭心情了。
“你要注意自己的心理健康哦，别是犯罪人格反社会人格。”蝴蝶说完，挥挥手说了声：“走了。”
“今天叫了这么多人来当见证，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为什么找她！她骂小鱼，认真道歉的话其实也可以算了，但还有一件事情她还没有道歉，甚至不肯承认，那就是不知悔改咯！”阿豹夹着烟，微微摆头，目光催促着说：“女人打女人没问题的，你抽她。”
阿豹没什么好情绪的说：“用点力行不行啊？这点小事不用请别人帮忙了吧？”
陈问今狐疑的看着阿豹问：“听起来一套套的，问题是，你行动之前真的考虑这么多？”
二是说打听了几台合适的车，建议陈问今别自己去看车，因为店老板看见他的话，就会怀疑修哥的说词，别的店知道他家里是条子也会怕。
“像你这么青春美丽温柔可爱的美少女，原本就无风自散香，肯定是清香款才配得上的啦。”陈问今估计也只有体味特别重的人才接受得了浓香，作为男人都会被呛的受不了。
陈问今靠躺在摇椅，看见阿豹带着小鱼离开了商店，以为他们是去出租屋。
一是说事情办妥了，卖车老板的反应如陈问今所料，很担心是被下了套，甚至说最近不接待底细不明的陌生人。
阿豹叙述了小鱼的角度听到的事情经过，陈问今跟阿豹聊完刚挂电话，他的手机又响了，看见是惠学校的号码，接了后才知道，是跟惠交情密切的一个女孩，七嘴八舌的说了晚上的事情，角度跟小鱼又有不同。
“啊？”小鱼有点懵，她还没干过这事，但看见阿豹目光份外严肃，甚至看起来有点凶，意识到此刻不应该违拗他，就又想着昨晚嘴毒女孩骂她、推她时的委屈和愤怒，又想着昨晚被泼的淋湿了的痛苦，不由的满腔怒火，扬手打了过去。
一众人走时，阿豹让嘴毒女孩起来，跟着人群一起坐电梯下去，防止她想不开跳楼什么的，路上又让她整理好头发，擦干净眼泪，然后看着那女孩进了校门。
“已经很厉害了，佩服、佩服！”陈问今不得不承认，阿豹属于行动派，虽然想的不够多，行动时却能自然抓着两三个关键的要点，倘若阿豹更能打一点、更狠厉一些，在这条路上应该会更有作为——但也幸亏不是如此，否则，最后大概率得牢里蹲。
但这些心理问题，还是跟个人性格以及家庭环境有很大影响。
“不去就算了。那我回学校了，反正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礼物呢，我收下了，不跟你生气了；你送我礼物呢，别人也会告诉黄惠，她也会继续被你刺|激，男朋友时刻都会被我抢走的精神压力也越来越大。”蝴蝶拎着袋子站起来，陈问今笑着说：“你想的可真多。”
但此刻连一贯爱当和事佬的阿牛都没说话，其他人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
“你以为是开玩笑？”阿豹神色冷酷。
“你还真有钱啊？以前怎么没听人说？这么有诚意的礼品面前……我想生气都不行啦。”蝴蝶说完，又手指着陈问今强调说：“别搞错了！我可不是被你的礼物收买了！香水虽然贵，但我本来也有这牌子，不至于稀罕。完全是看你无辜，加上昨晚泼水的人毕竟不是黄惠指使的，所以才不好跟你计较，明白了吗？我是讲道理的人，不是被你收买了！”
小高，阿牛以及他们学校的一群少男少女十几个人都在。
“这主意不错。”
多个角度套入事件里后，陈问今也就能大致还原真相了，阿豹这次没的说错，其实不算什么事情。
这一巴掌力量明显更大，那女孩脸上都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你给蝴蝶送香水的事情传开了，惠很难过，听说一个人在宿舍里，应该是哭了。”
小鱼回学校之前，忍不住问阿豹说：“如果她还是不说，你真会用烟头烫她身体？”
阿豹任由几个女孩唾弃辱骂了一阵，才说：“好了，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耽误了大家时间，校门也快关了，回去吧。”
“我的车会不会被盯上？”阿豹没想到卖车的老板那么黑，更没想到修哥盯梢了那么久，不禁觉得陈问今把车停远了很有先见之明。
“真知道错了？”阿豹语气冷淡，抽了口烟，喷了那女孩一脸，才继续问：“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说那些话？”
“我觉得这是要得到答案，又对她伤害最轻的办法了。”
小鱼见状就看着阿豹说：“是不是就算了？”
“好。”阿豹开车走了。
“你怕什么？你又没对不起我，我怎么忍心对你做那种事情？我疼你还来不及啊。”阿豹说罢，目光示意道：“快回学校吧，快关门了。”
“蝴蝶有啊，小鱼学蝴蝶也备了，说是很厉害，我就让蝴蝶帮忙买了备用。”阿豹说着，又贱兮兮地笑道：“小鱼说蝴蝶很有货的哦，平时一直穿宽松的衣服，里面束的很紧，是因为很容易招摇……”
但是这一巴掌，明显没什么力气。
“哦……原来香水只是铺垫呀？你的话本来就可以的呀，晚上去你租的房子里？”蝴蝶说着，拿脚去碰陈问今的腿，后者没好气的说：“感叹一下你就释放啊？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周围一圈人看着，有的不以为然，有的觉得打的不够，还有的心里透着不忍。
陈问今知道阿豹存心怂恿，懒得接话，逛了几家二手家具店，发现都是便宜的床垫。寻思着这年代二手家具店是够多的，但租住的人买卖交易，也确实很难碰上好点的。
陈问今记得年少时认识一个心理问题很严重，全凭情绪喜恶主动欺负人的少年。那人从小在家里，父亲的控制欲很强，外加嗜酒暴力，大约因为遗传的影响，偏偏那少年也是个绝不肯屈服的，于是从小就挨各种打，大一点了就抄起板凳跟他亲爹在家里对打，可想而知这种暴戾环境里，连父亲和自己都不爱，哪能有什么同理心存在？人在外面的时候，更冷酷残忍，因此凶名在外。
“行啊！”蝴蝶很开心的伸手，笑嘻嘻的说：“这件事情上你的人品可靠程度取决于你家的条件呀！没钱怎么买真货？我怀疑也很正常吧。”
“走吧。”
“嗯，那我走了。”小鱼心情复杂的进了校门。
“你这贱人怎么这么阴毒！”小鱼听的怒火中烧，本来还觉得嘴毒女孩可怜，此刻恨不得再抽她几下！
两人吃着聊着，陈问今手机响了，是修哥打来的。
陈问今接通电话，没想到那边传来的是小高的声音。
阿豹迎着陈问今的目光，刚开始不屑一笑，后来憋不住笑了出来，这才实话说：“其实开始就想到两个理由，其它都是刚才想到的。”
“那你去换吧，好歹是周一，我早点回家。”
陈问今掏出小票时，又怀疑的望着蝴蝶问：“你该不会是想退货变现，找个借口要小票吧？”
“拜托！心理施压这一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忘了我爸以前是干嘛的了？听他们一群老同事聊天都听懂了啦。”蝴蝶说完，又皱着眉头，狐疑的注视着陈问今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套路这么狠呢？利用人不抢不香，越争夺越不计代价越没理智的心理给黄惠施压，还用的这么淡定，黄惠真是你的初恋？”
阿豹站起来，望了眼周围一圈人，说：“大家听到了。我今天虽然是替小鱼讨公道，但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昨晚挑拨离间！惠跟小鱼本来应该是好姐妹，有事互相帮忙才对，不小心撞了下算什么事情？笑笑就过去了的啊，这点事情还值得计较？昨晚是因为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弄的两边都不好下台，今天抽她，是因为她挑拨离间。她挑拨小鱼和惠的关系，不就是在挑拨我跟黄金的关系了？抽她几下都是算轻的，主要是看惠的面子，她到底是跟惠一起玩的朋友，知道错了也就算了，真要教训她，也该是惠或者黄金来。”
蝴蝶坐那，拿眼睛把陈问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有点怀疑的说：“你吧，又帅又酷是没错的。但是跟家里有钱好像不太沾边……香水不会是假货吧？”
“防着呢，车里电击器辣椒喷雾刀棍齐全。”阿豹十分得意，陈问今却奇怪的问：“电击枪也就算了，你怎么会想到辣椒喷雾？”
如此也就不必留在这里了，阿豹开车回去，送陈问今到家时说：“对了，大熊买车的钱在卡里，你给他还是我给他？”
但实际上，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