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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
他习惯品酒之后必须来点开胃小食。面前摆着全套刀叉餐具，当然也少不了一双筷子。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巨人王用筷子夹起少许凉菜慢慢咀嚼，萨维丁也有样学样。他拿起筷子在手中笨拙地比划着，一时间难以找到使用的窍门，索性放弃，转而拿起自己熟悉的银勺，从冷食餐盘里舀起几颗花生。
萨维丁侯爵记住了天浩的汉语发音，疑惑地问：“此其？”
天浩微微点头：“价钱有些贵，但肯定有人喜欢。”
“这是我喝过最好的葡萄酒。”萨维丁侯爵恭维了一句，其中更多的还是夸赞成分。
大大小小的宝石有二十多颗。钻石、玛瑙、猫眼石、石榴石……看得出来这些宝石都经过挑选，无论形状还是纯净度均属上乘。它们静静地躺在餐桌上，折射出具有诱惑力的光。
萨维丁控制着强烈心跳，认真地问：“殿下，这是您用来交易的货品？”
“您的慷慨大度令人感慨。”侯爵再次离开椅子，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我向伟大的上主发誓，从今天起，上主之国与您将成为盟友。”
“尊敬的殿下，我对之前的战争行为感到万分抱歉。您的宽宏大量令人感动，我和我的军队也按照您的要求，对王国联军发起了进攻。现在，战争已经结束……嗯，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并进行下一阶段的商业合作？”
这药粉说穿了成分很简单，主料是巨角鹿脱落的犄角。功效自然不假，只要磨成粉末，添加一些别的物质，以这个时代白人的科技水准，谁都无法凭着肉眼看穿真正配方。
“我看到了您愿意守护和平的诚意。”萨维丁的态度很坚决：“您说得没错，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房门从外面推开，鱼贯走进来几名侍者。每个人手里都托着一个银盘，他们把装在盘子里的东西逐一摆在桌上。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钱。”天浩接着拿起一个苹果大小首饰盒，打开，将装在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桌面上。
这是专属于胜利者的特权。
纯白色的珍品当然要留着自己享用，再加上撒克逊王国与上主之国信仰不同，萨维丁侯爵对此一无所知也很正常。
“青花瓷。”天浩笑得像个奸商：“难道你不觉得这种瓷盘比银盘更好吗？它的质感比金属好得多，干净且漂亮。我相信不要说是上主之国，就算任何一位国王，或者贵族，他们都没有见过这种青花瓷盘。”
天浩看了他一样：“男人也可以用。如果在战场上受伤，流血过多，这种药可以在关键时候救你的命。”
萨维丁侯爵小心翼翼地坐下。巨大的餐桌对他来说并不合适，考虑到客人在身高方面的问题，侍从们特意给萨维丁侯爵的椅子增加了垫脚，还额外附加了用木头制成的台阶。这样一来，他才能保持正常的进餐坐姿。
“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吧！”天浩说的很随意，仿佛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可以给你一些试用品，你用过以后就知道了。”天浩笑着塞紧瓶盖，递了过去。
说着，他放下酒杯，拍了拍手掌。
天浩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喜欢就都拿去。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是的！”天浩忽然变得很严肃，他直视着廖秋：“如果没有什么变化，第五军团将长期驻守神威要塞。因为区域的关系，你和你的手下不可避免的与南方白人有更多接触。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不准任何人与白人女性之间发|生|关|系。”
“事情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天浩语气仍然严肃：“这很重要，你必须正视现实。长期驻守会发生各种问题。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一旦被发现，或者某个白种女人因此怀孕，甚至生下了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杂种……身为要塞指挥官，责无旁贷，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这些是真正的宝石。以侯爵身为高阶贵族的眼光，就算没有拿起来仔细分辨，也绝对不会看错。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年轻巨人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也不会拿出一堆无用的玻璃欺骗自己。
这话说得很严重，廖秋和其他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收起脸上的笑，双脚立正，恭敬认真地说：“谨遵您的命令。我向神灵发誓，决不让肮脏的白种女人污染我们的战士，高贵的血脉将永远保持纯净。”
盘子很薄，呈规则的圆。扁平的盘子表面摸起来很光滑，手感极佳。青色花纹非常漂亮，光是看看就让人爱不释手。
南方各国很早就开始种植甘蔗，对糖的提炼和食用贯穿了漫长岁月。脱水冷凝法是基础，块状红糖一直是白人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坚硬的糖块因为食用方面等问题，逐渐受到贵族阶层不喜，制糖作坊经营者也在不断进行改良。目前，片状糖和粉状糖是南方大陆各国平民市场上的主流，当然也有外观形态更加细碎的砂糖，但在颜色上无论任何一种都无法做到晶莹洁白，最多只能以反复提纯的方式凝固结晶。
萨维丁边嚼边点头，认真地问：“味道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知道花生有这种做法。”
侯爵感觉怦然心动，他直勾勾地盯着摆在面前的瓷盘：“这东西怎么卖？”
天浩的微笑看起来非常迷人：“你可以代替国王做出决定？”
萨维丁侯爵在椅子上坐下，这同样是他最感兴趣的话题，于是笑了：“殿下，不知道您对此都有些什么要求？”
廖秋笑着回答：“这绝不可能。她们太矮，也太丑了。我们的战士不喜欢白种女人。”
天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叫老醋花生。”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天浩微笑着把手中宝石轻轻摆在桌上，推到侯爵面前：“这些东西我还有很多。只要你和你的国王愿意花钱购买，一切都可以商量。”
萨维丁感觉自己的眼角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