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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干永远比嘴炮重要。
云凯笑了：“这个世界有很多新奇的事物，总得试过才知道是好是坏。”
投票很简单，持续时间不长。当司礼官念出“牛天浩”这个名字的时候，元猛、宗域和牛凌啸不约而同举起右手，决定了由他担任族群最高领导者。
新政令刚一发布，立刻在民间引起了巨大轰动。
牛艳芳帮了天浩一个大忙！“谋反”罪名因为她而波及开来，包括整个王室系统，以及黑角城所有反对自己的贵族，全部被天浩纳入名单。视具体情况，有些公开处决，有些施以极刑。通过抄家和账目清点，天浩得到了大量耕地。
“没错！”天浩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好好训练你手下的士兵，硫磺有的是，火药充足。到时候，让虎族人尝尝子弹的滋味儿。”
飞云压低声音插|进话来：“我们没选错人。”
口口声声叫嚣着要把天浩撵下去，另选他人的凶牛之王，原来是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虽说早就料到他会在背后捅刀子，却没想到牛凌啸做的如此直接，这般明显。
这番话说得云凯心旌荡漾，他毕竟是禁军统领，忍不住高声发问：“殿下，您打算什么时候带着我们狠狠教训虎族人？”
云凯低声道：“他说的真好。”
“我知道您曾经有过怀疑。这不奇怪。一个过于年轻，没有家世背景的人横空出世，在各方面表现优异，这本身就不正常。我知道您认识詹建华，并对那个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其实……我和他来自同一个时代，无论您是否能听懂，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真相。”
宗域赞同地点点头：“当然现在还不行，那是五年后的事情。”
站在台上，天浩以平静的目光扫视全场。
辅政大臣和族长们互相对视，没有对此表示异议。
……
牛艳芳和牛振峰已经不再奢望能活下去，他们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求死。最干脆利落的那种，直接斩首。
想死？
按照摄政王最新发布的命令，包括现役和临时征召在内的数字，四万名城卫军连同禁军即日前往磐石城，在那里接受为期半年的训练。
面部线条坚硬的国豪微微颔首：“他的很多做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们不能一直固守领地，得打出去，往南边打。”
大殿正前方，天浩已经登上平台。
……
时间还早，慢慢熬吧！
“接下来，我想谈谈关于粮食的问题。”天浩把视线从统领们身上挪开，转移到一干辅政大臣身上。这些人其实是黑角城的高级文官，掌管族群的各个部门：“今年的收获季已经结束，过去的就不说了。从明年开始，整个牛族所有分部，无论城市还是村寨，当地上缴的粮税额度必须保持在百分之三十，不得以任何理由上调。”
国豪和飞云也被说得浑身亢奋。他们握紧双拳，眼睛里全是喜色。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新的族群统治者将从他们当中产生。
“再过几天，我会把牛艳芳和牛振峰的人头送到您的墓前，永远供奉。”
“这主意不错。”云凯认真地点点头：“我打算再养几条黑嚎狼，就像雷牛部的做法，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把白皮妞扔出去喂狼，爽过乐过，不留后患。”
天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置可否。
大国师的墓前有一块空地，天浩让侍卫们在远处守护，不准靠近。
元猛叹了口气：“我累了，争权夺利这种事情已经不适合，他想怎么做都行。只要阿浩信守承诺，让平民百姓吃饱肚子，我就不会反对他登基为王。”
雪地上，留下两行模糊的脚印。
他从亲信手里接过一个食盒，缓缓走到墓碑前，坐下，摆开几样小菜，一坛酒。
台阶下，云凯与国豪和飞云站在一起。看着在司礼官陪同下正走上高台，准备完成晋位仪式的天浩，他凑近国豪，声音压得很低，笑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摄政王。”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站在这里，被推选为摄政王。有人可能会说这是因为幸运之神的眷顾，毕竟我曾经只是一个不到三百人的村寨头领。城主、领主、族长，直到现在，这其中有太多人为之付出努力，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导师……有些人活着，有些已经不在了，但他们的名字会永远刻在石头上，永远流传。”
天浩耐心等待着他们笑过，继续道：“一个人只代表个体力量，男女搭配就是一个家。人多了聚成一个寨子，进而是城市，然后族群。让每一个族群成员吃饱，使他们变得强壮，这样的军队才有战斗力，打起仗来才能稳赢不输。这就是我对‘强大’的理解。”
“安息吧！”
元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牛凌啸。
黑角城王宫正殿大门敞开，手持武器的禁军沿着阶梯两边整齐站立，身穿号衣的侍从在大殿内部值守，数十名统领和辅政大臣在殿内排成两行。在所有人目光聚集的大殿顶端，距离象征最高权力王座大约十米的位置，摆放着四张椅子，天浩、元猛、宗域、凌啸顺序端坐。
问话很大胆，够直接，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一双双眼睛齐聚在云凯身上。
没那么简单。
宗域连头都懒得转，斜瞟着他，从鼻孔里发出无声的冷哼。
元猛笑了：“五年时间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翌日。
国豪点点头：“我喜欢这家伙，他比先王更对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