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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确很漂亮，动起手来同样冷酷无情。
“坐下，咱们好好谈谈。”反正脸皮已经撕破，祖木也懒得维持形象。他曲起左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小刀，用刀尖从盘子挑起一块熟肉塞进嘴里，抿了一口酒。他用刀尖点了点对面的空椅子：“你的位置在那儿。事情没谈妥之前，你哪儿也去不了。”
“你……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要向城主告发你！”长兴愤怒了。
“你还得起吗？”祖木鄙夷地看着他：“你一个月的俸禄是多少？一张暴鬃熊皮在市场的价格你不是不知道。你的家底我很清楚，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从那以后，你家里烧的泥炭都是从我这儿拿，从没给过钱。”
长兴瞪着发红的双眼，看着祖木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解开钱袋封口的绳索。一枚枚银白色的圆形货币闪闪发亮，其中夹杂着耀眼的金黄，这意味着钱袋里不仅只有银先令，还有价值更高的金镑。
长兴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控制了自己。这是一种信念，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的执着。
他笑了：“你要买多少马？”
“这不可能！”长兴脸色铁青，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
祖木和两名侍女同时惊呆，他们眼睁睁看着长兴把那根野猪肋骨反向刺入咽喉。力量是如此之大，钝秃的骨尖撕裂一切，以不可阻挡的威势从长兴脖颈后面透出，表面全是血，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夹杂着尚未散尽的烤肉淡淡香气。
“从那以后，我约了你好几次吃饭，但你都没答应。呵呵……我以为是看走眼了，你属于那种很讲规矩，清正廉明的人。可是到冬天，我给你家送去五十公斤泥炭的时候，才发现是我想的太多，你和那些暗地里收好处的家伙没什么两样。区别在于，有些东西你不是很喜欢。”
“你得为你刚刚作出的决定付出代价。”祖木发出凶狠的声音：“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祖木早已预见到长兴可能会在自己逼迫之下自杀。为了避免这种极端情况发生，他早早下令让侍女收走了桌上的刀，虽说蛮族历来就有随身携带武器的习惯，可今天毕竟是宴请，长兴出门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他什么也没有带。
长兴觉得自己站在悬崖边上。
“虎王陛下万岁！”
“怎么样，我的要求不过分吧！”祖木微微地笑了，那表情与《圣经》上描述引诱夏娃偷吃苹果的蛇没什么两样：“五匹公马，你只要在证明文书上签个字就行。你是这个区的商业管事，下面的人都听你的。”
“你是牛族人派来的奸细？”长兴的反应很快。他浑身肌肉紧绷，双手也在微微颤抖，眼眸深处释放出警惕与戒备。
“处理她们的方法很多，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穷人，你老婆儿子白白|嫩嫩的，只要把她们送进贫民窟，会很受欢迎。”
“告发？”祖木嚼着肉，一双阴沉沉的眼睛挤在满脸肥肉中，目光像锥子一样刺向长兴：“哼！你以为你还有那个资格吗？”
引诱是一门学问，天浩之所以在祖木心中占据着与神灵对等的地位，除了卓越的领导能力，更重要的还是庞大知识量令祖木折服。
“来来来，咱们还是喝酒，慢慢谈。”祖木收起冷漠，换了一副亲切的笑脸：“长兴大哥，咱们有事好商量。其实我这要求不过分，你帮我弄五匹公马，我可以给你十倍于马价的好处。”
“回头让你的人到商管府来一趟，这事儿我帮你办了。”长兴的口气很随意，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桌上有一道菜：烤野猪肋排。粗大的肋骨长度超过三十厘米，硬度虽然比不上金属，却远胜于人类的皮肤和肌肉。它的尖端肯定没有匕首那么锋利，但只要使出足够的力量，再普通的物件也能变成凶器。
长兴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来，他恶狠狠的盯着祖木：“区区一点儿泥炭，值不了多少钱，我给你就是。”
“对，公马！”祖木的语调一直很平缓，不轻不重：“这就是我想要的。”
长兴不得不承认，这些话的确说进了自己心里。有那么几秒钟，他真的有些动心了。
祖木突然变得杀气腾腾，凶狠无情。
“我这商行是今年夏天才开起来的。你是这个区的商业管事，我当时给你塞了五个银币的好处。”
“这是给你的。”祖木加重了语气：“预付款……只要我拿到了马，你还会得到更多。”
“不多，就五匹。”祖木笑着伸出一个巴掌，展开手指。
“买马？”长兴略微觉得有些意外，仔细想想又觉得正常。虽说马匹是虎族三令五申严格管制的重要商品，但只要合乎规矩，买几匹马倒也不难。
祖木没有动怒，他胖圆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咱们是朋友不是吗？就是让你帮着买几匹马而已，至于吗？”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统统都不是问题。
“咱们还是先来算笔账吧！”
“……你，你不能这样……不能……”长兴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冷，这是他有生以来感觉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真是令人困扰的麻烦啊……要不这样，我把她们的舌头割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间谍。祖木是天浩亲自教出来的第一批徒弟，他从天浩那里学到了文明时代关于情报收集的各种技巧。
他彻底爆发了，在汹涌如潮的狂怒中吼出这句话。
祖木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油乎乎的嘴唇：“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的家人想想。”
长兴现在根本不相信这些话。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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