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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有了前面两样,又怎么能少掉海参呢,说实话,这种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褐色的大蛆虫,吃起来也一样,它还被整条地放在汤里,竖着它的尖刺。
凯瑞本交给葛兰的皮囊里不但有着上百枚金币,还有着十几颗未经打磨的宝石,这种石头在混乱地带也是可以作为硬通货使用的。旅店里不是没有好东西,最起码的。新鲜鱼肉、龙虾、羊肉或是鸡肉还是有的,问题是葛兰并不准备让自己变得太过显眼,请人喝上一杯廉价的麦酒或是朗姆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如果你愿意在食物上花费太多那么你想要其他什么东西的时候也得拿出两倍或是三倍的代价来。
葛兰将自己的匕首放在桌面上,不是那柄精金匕首,而是从考伯特的船员之一那儿弄来的,精钢质地,鲨鱼皮的鞘。他将匕首拔出一点,匕首的刃上闪烁着浅淡的光芒,这是他请克瑞玛尔做的魔法效果。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戏法,但如果只是用来警告或是欺骗的话这点就足够了。
“不是一样从里面弄钱。”
当第一口蟹肉被送入嘴里的时候,盗贼就几乎是转瞬之间就将那个奴隶抛到了脑后。
不过让凯瑞本真心来说,他不太希望克瑞玛尔保留那本法术书,即便克瑞玛尔说过他并不懂得龙语。但龙语法术终究是种强大而邪恶的法术,而施法者们总是渴求力量,他很担心,如果有那么一天,克瑞玛尔体内的另一半血液中蕴含的贪婪盖过了精灵血脉赋予他的冷静与理智,他会不会试图解读这本书,以此从中取得原本不该有的,虚伪的辉煌与荣耀。
“红喉港并不止这一家旅店或是酒馆对吗?”
“你可以把价钱抬高些。”
在看到伯德温留给他的牡蛎时葛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用自己的匕首把它们一个个地撬开吃掉了,生牡蛎的滋味很难形容,但无论如何也要比海星肉好得多了。
旅店的火把照亮了那个区域,因为失血,她的深褐色皮肤泛起一层死灰般的白色,盗贼注意到她的背部有着一个很大的方形烙印,大的几乎覆盖了整个脊背,最上面用约有一个婴儿手掌大小的端正字体写着“我是龙火列岛的奴隶”,下面详细地“写”明了她是属于哪个领主的,又归属于哪个地区,哪个官员,哪个管事,干过什么活儿,配种几次,生育几次,不夸张的说,你只要看看那些新旧不一的烙印,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完她的一生。
葛兰的工作做的不错,异界的灵魂检点着各种材料,明天巫妖就会开始抄写卷轴,在准备妥当后他们就要开始寻找侏儒了。
然后她听到那些人简短地讨论了几句,他们的首领似乎并不准备去找老鲑鱼,因为老鲑鱼并不属于他们的领主,让那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参入其中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但你的主人似乎不是个那么吝啬的人。”那个人说,他是红喉港的一个盗贼,没有工会,在龙火列岛这种情况很常见,领主不允许有任何人掌握着超越自己的权柄,牧师与盗贼于他们而言都是想要谋夺列岛的一丘之貉。
“你见过这几个人吗?”一个声音问道:“一个黑发的施法者,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精灵,一个没了一条手臂的骑士,或许还有一个盗贼,一个牧师,一个红发的女人。”
阿尔瓦法师的弟子所用的法术书上所抄写的法术最高六级,但已经足够巫妖应付过现今的大部分局面,只是无论是阿尔瓦还是安东尼奥,又或是阿尔瓦的弟子,他们谁也没在次元袋里装上抄写卷轴用的纸张与墨水,还有一些施法材料,每个施法者的施法习惯都是不相同的,他们所擅长与倾向的法术更是各有春秋,凯瑞本觉察到克瑞玛尔正在逐渐形成自己的小型体系,不,应该说他好像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框架,而他一直以来所做的。不过是在加强与固实他的体系,这和凯瑞本见过的施法者都有所不同,就算是精灵,他们在成为法师的初期也会三心二意。犹豫不定,或许有个阶段他们会非常喜欢使用雷电系法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又开始更多地驾驭火焰,但最后他们可能固定在力场、音波甚至是幻术上面。
“不。”葛兰说。
“带我们去。”那个提问的人命令道。
“别太得寸进尺。”
“吃惯了还是不错的。”那个人说。一边呼里呼噜地喝着他的海参汤。
阿尔瓦法师提醒过,比维斯法师,也就是克瑞玛尔的“导师”正是龙火列岛上一个领主的儿子,虽然他从未明确地和人提起过他的家人,但他在碧岬堤堡与白塔定居的时候。确实有来自于龙火列岛的人给他送来金币与礼物,他和他的妻子所居住的小楼就是来自于他父亲的馈赠。不然的话,就算比维斯是个施法者也未必能够与执政官毗邻而居。
抓着她的人就像抓着一块发臭的油脂那样轻而易举地把她扔到街道上,“宽海豚”匆匆一瞥,在街道上晃荡的乞丐、娼妓与盗贼都消失不见了他们当然是没有下班时间的,大概有十来条影子在她余光所及的地方晃动,黑影屈起的手肘放在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地方。
“怎么样”那个人说:“你想要下注吗?”
“也在那个次元袋里。”克瑞玛尔说:“我觉得那只小魔怪可能就是为了它而来的。”
“你是说让我对一个施法者说谎。”
如果他们无法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找到能够为伯德温打造一支魔法手臂的侏儒。他们或许可能需要向比维斯的父亲,一个龙火列岛领主求助。
“这个价钱我们弄不到你要的东西。”
人们突然的喧哗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葛兰从诸多身体的缝隙间瞟了一眼,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性|奴隶正被拖入旅店的前厅,很明显,今天这儿又能开赌局了。
这个景象令得从不关心这些的盗贼也不禁为之短暂地驻足欣赏了一会,然后把他的注意力带走的是一股鲜美而甜蜜的芳香。
“宽海豚”眨着眼睛,她还想着能从中捞点什么,但随即抽打在她脊背上的一鞭子立刻让她变得又清醒又明白。
“不,不一样,一只狗只想吃块骨头的时候你当然不会介意,如果它想要吃你汤里的肉呢!”
精灵不想让克瑞玛尔知道的是,他曾依仗着克瑞玛尔对他的信任,检查过他们的行囊与那只新的次元袋。他所担心的就是他的手指伸入皮囊和次元袋时会被坚硬光滑的封面灼伤,但没有。
“这是阿尔瓦给你的法术书。”
“我不是施法者。”葛兰说。
“你觉得。”
“是的,尊敬的大人。”她深深地低着头,双手与膝盖紧贴着石板,头放的几乎和她的奴隶一样低:“大人他们是老鲑鱼的客人,从我这人买了一点吃的和用的,一个黑发的施法者,一个弗罗的牧师,还有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精灵,我没看到他的尖耳朵,一个年轻男人,或许是个盗贼,请宽恕,我只是个见识浅薄的人,并不太确定。”
就像盗贼公会一样,海盗船上也有法师,他们会留下自己需要的东西,其他的就拿出来换成金币,还有一些施法者,往往会因为麻痹大意而被盗贼偷去次元袋或被刺客窃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