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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慢慢的腐朽了。
原始神主、魔族始祖、仙域古老者，虽一体而出，但道途和本性都不同。
第一圣子放眼此时的中层本源之海。
原始神主是第一位大帝，早年证道之后，开拓了大帝之路。
若是当年原始神主成道之时掌握全知，未必没有自斩并回收本源之海的决心。
第一圣子此时触及到了天命，知晓了所有。
他们想要上岸，却早已经没有了属于他们的前方。
注定失败烙印在了他们的认知之中。
他更惨。
除了一个共同点。
他的大命运术史无前例的达到了圆满之境，和他融合作为他成道之器的量子分析机，为了提供无量算力。
然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也就是原始神主斩出两尊大帝的根本意义。
他原本以为，全知配合大帝之能，那就是全知全能。
没有过去！
轮回诅咒，不仅是失败文明的诅咒，对不朽的大帝，也是一种诅咒。
杀绝过去、现在、未来的每一个大帝存在的时间，就能彻底抹去大帝的存在。
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绝望的循环，就像是听着钟表不知疲倦的滴滴答答声。
“一共十七位大帝。”
有些大帝会加入“注定失败”的阵营。
其余的五位大帝，多是最近十个纪元内的成道大帝。
他是掌握全知的大帝，是最为接近天命的存在。
第一圣子占据全知。
每一次轮回，就是一次重启。
滴滴答答。
“魔族始祖和仙域古老者，性格道途和原始神主截然不同，但都有注定失败的坚定认知。”
第一圣子双目之中出现了血水。
“这片天地早已化为了腐臭不堪，恶臭不流动的池塘，满是腐朽的气息。”
本源之海本质上是降维了。
原始神主是最古老的大帝，绝望滋生的不详斩出了魔族始祖，超脱的执念斩出了仙域古老者。
这声音让第一圣子越发的烦躁，双目发红。
他们还没完全追溯时间长河，只是在附近几个纪元游荡。
没法回到原始神主成道之前。
而且原始神主，还是这方天地第一位证道大帝。
算上他的话，那就是十八位大帝。
第一圣子面目狰狞。
没有现在！
理论上，回收本源之海三层，最外层、外层、中层的所有能量和规则，将时空、轮回也一并收束，那么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维度。
这些大帝还对打通万古仙路之后，找到“理想国”抱有希望。
那三道身影，分别是神族原始神主、魔族始祖以及仙域古老者，这三尊大帝是三位一体的存在。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而那些还抱有希望的大帝，会尝试打断轮回。
意味着一切可能的“天命”，就是时光长河中存在着的“理想国”。
大帝也不例外，甚至大帝的绝望更深。
其中原始神主一人占据三个，而且认可原始神主理念的大帝还有十位。
另外两位大帝则是选择了自斩，抹去了自己的存在。
当他真正干涉时间长河的时候，其他大帝就会发现，也就包括了原始神主。
而且原始神主三位一体，他的强大，还要胜过一般大帝。
原始神主作为古老而又纯粹的一位大帝，第一位证道大帝，意味着是本源之海从“理想国”跌落之后的首位成道大帝。
注定无法超脱出去本源之海，只有一次次的恢复轮回纪元，才能保持自己的不朽，让天地就这样在一个环中循环往复。
直接就直面了这个天地最深层次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