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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的老爷们说了,这些头人这辈子都回不到安南、东吁了。
“半个时辰前各部回报,已擒逆匪一万三千余。只是有冥顽不灵者四千余,不得不……”
这其实就差不多一个意思。
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以往来说都是他们这些个败兵被砍了脑袋、卖身为奴啊。
饭食虽然没肉,但胜在管饱啊!
“打仗老乡前面冲,老爷只管把我们轰。便是得胜也无用,老爷的财宝谁得分?!”
也是他们安南、东吁之前的俘虏,扛着一桶桶的大米饭就上来了。
所以这会儿被卖的时候,军卒们完全没啥心理负担。
“让崽子们都算算哪儿弄坏了,回头得给人把银子赔了。”
比如《诗经》里面的《郑风》,那句“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再听着小公爷让通译给编出来的词儿,再碰到这些个同袍之后就有底气了。
张诚笑眯眯的打断了莽应龙的话,转头吩咐:“好歹亦是一时豪雄,给他些许体面罢!”
而且很多时候车马驿还不发达,普通人更加用不上。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他们的主力在他们面前被击溃。
东吁这边就不一样了,他们还是有不少头人。
“放心!咱家说了不取尔等性命,自然是不取的……”
“降者不杀!!”
州县他们更是不敢靠近,别说他们靠近了。
沿途还需经过十余州县,并多个宣抚司。
唔……就是胯|下一物,若是说上来意思就是:不见美男子,只见一沙雕。
而春城城外的营寨内,却在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
这几天里虽然是被看管着,可也好吃好喝有营帐住。
“山顶有花山脚香,桥底有水桥面凉;心中有了不平事,山歌如火出胸膛!”
唔……这真真是一个甚好的体现啊!
我们要依靠人民、依靠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去击败一切敌人!
甚至可以看到山的那边,不时冒起的硝烟。
这些人和他们的亲兵平日里,也没少拿普通军卒们做牛做马不当人看。
谁特么脑子抽抽了,不远千里跑明国送死来啊?!
甚至有些更加露骨、更加粗俗的,夫子也没有收录到《诗经》中去。
这打了半天谁都饿了啊,如今这会儿什么老爷不老爷的。
他们这么唱,就相当于您今儿微信上挂个“哥哥鸟儿18cm,敢问何方姑娘可堪一战?!”
响起的枪声让他们瞬间冷静了下来,那几个山歌手则是看着被震慑的他们满意的道。
这些俘虏在被甄别、教育了一番后,普通军卒被看管起来投入到修筑道路上去。
这立马引来了一阵的欢呼!
莽应龙没有说话,败军之将说什么都是错。
他们都是那批被收拢回来,出身普通百姓的底层军卒。
“老爷头人为财宝,驱赶老乡来打仗。沿途做牛又做马,米都不曾给吃饱。”
也是咱们贫苦出身的人啊,不会骗咱们的。
明国老爷说了,咱们就是被自家头人、老爷逼着来打仗的。
然后打击安南原本的大族,所以他们的头人倒是不多。
小声给其他人说,这确实是内谁谁谁家的谁谁谁。
“三屈指,或是你们出来……”
顿了顿,一边走着张诚一边道:“黔国公现在在何处?!”
或许他莽应龙能有的,只是死路一条。
自己的身后是骑兵,人家四条腿跑的比自己两条腿要快。
“知道你也不愿来,只是老爷们压迫大。想到家里老和小,你整夜整夜睡不下……”
后世咱们可以微信、陌陌摇一摇,古时候咋办?!
这一番话说的,被俘的安南、东吁军卒们顿时便潸然泪下。
营寨外围是国防军的黑甲军卒,而内围里却是一大群之前便被俘虏的安南、东吁军卒。
那交流咋办?!
在这里投降或许还能有条活路,若是到了其他宣抚司头人土官手里……
他双眸有若鹰隼,微微眯起中寒光四溢。
“心中有了不平事,山歌如火出胸膛!”
这明国老爷咋不按剧本走啊,居然是要抓那些官老爷放了自己等人?!
子都是美男子、良人的代称,而这“且”字在此处则是取其形象寓意。
那汪直身侧的黑甲军卒闻言拜下:“老祖宗仁慈,属下这便知会他们去。”
然而主力直接在他们面前,被张小公爷的火炮轰的分崩离析。
和院子外面的厮杀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院子内的此刻却安静无比。
咬牙切齿的,莽应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东吁……”
大家们想保留着“雅”,不肯载俗。
去寻找那些被传承着的民俗传统山歌,你很快就会发现:都直白的不行。
上来就把想说的直接编成了歌儿,然后大声的给唱出来。
汪直轻轻的拨弄着茶碗,滇南的茶的确很符合他的胃口。
那些头人、老爷们要严惩,大家得把他们交出来。
回头会当着他们的面儿,直接审判那些个头人老爷们。
然后咱们这些老乡就可以回家了,明国老爷不为难咱们。
对歌、诗经中的歌,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但后来大家们不太愿意去如此解读,主要是觉着这太过粗俗了。
他们很清楚,如果不出去的话人家是真能这么干的。
莽应龙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身边的那些个军卒们则是面露绝望。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丢下刀剑,走出来。慢慢的……”
那些将校头人们,则是被集中了起来。
合适了再往下对,远远的见上一面儿、留个名姓地址。
滇南就比较复杂了,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都别抢!排队来,年纪大的在前面!”
他即便是再蠢也明白,东吁早就落入人家的算计里了。
没有了辎重连饭都没得吃,路过的村寨早已经人去楼空。
随着他一并“咣当~”的丢出刀,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在国防军的指挥之下,这些军卒们开始伐木、简单的修缮春城附近延伸出去的道路。
那会儿村寨毕竟相隔可不近,互相之间远远的遇到了也怕对面是玩仙人跳的。
再瞅瞅大明这边儿,做了俘虏假假也给安排了一个营帐。
汪直举目眺望,轻叹了口气:“让孩儿们都拿些许活口罢,都不容易……”
你去寻原始的陕甘信天游、豫南梆子,甚至滇南、桂西民歌、山歌。
州县四周几乎到处都有这样的队伍,由身着甲胄的军士领队。
毕竟以他的层次来说,要知道现在大明的最新机构负责干啥比较难。
城墙上人影憧憧,一众谍报司的汉子行色匆匆。
可极为实际的问题是,在识字率、文字记载都极为困难的古代人们总有交流的需要。
行军路上都吃不饱饭,宿营的时候也就是将军官长们有帐篷。
哎哟~卧槽!这话一出口,顿时这些个军卒们眼珠子都红了。
“已经抓了多少人了?!”
很显然,人家已经将他们彻底的包围在这小屋内了。
若是再翻回现代,即便是在张小公爷的那个时代里。
“莫做无谓之事,咱家没打算取你们性命……”
好在有之前的俘虏们在维护秩序,所以陆陆续续的也都打好了饭。
于是出现的除了黔国公沐昆之外,还有布政使徐准徐子式、按察使薛梦雷薛汝奋。
哦~让排队啊,那些不知道怎么排队的迷糊蹬蹬的跟在人家身后。
人家没理由拿这白米骗他们供出哪些是老爷啊,如果说他们要拿老爷们换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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