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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毕竟苏夜跟毛小伟的对话，可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从头到位可都被周围的这些人真真切切给听了去。
至于到底是谁先动的手，那可就没人关心了。
显然只要跟紧了苏夜，捡起铁棍想着随时帮衬一把的毛小伟可真是没了任何出手的机会。
那第二天的报纸，可就写着警察雇佣暴力份子袭击无辜市民的新闻了。
在这样的年代，或许很难有幸看到成百上千号人拿着各种各样的铁棍追谁打。
所以警察无论出不出手，那对于这些记者而言，能提供这样的文章与照片，可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毛小伟撇着四周将自己跟苏夜围得水泄不通的暴徒，开口就道：“只要摘下他们的口罩，不行就行了？”
很显然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而眼前的这些暴徒，笃定警察不敢开枪，就可以顶着警察的枪口嚣张跋扈，笃定无论再怎么闹腾，都不会丢了性命，自然毫无忌惮，恐怕说不定闹腾时受了伤，还能按工伤算，倒是还有不菲的补贴呢。
苏夜稍稍一愣，扭头就问道：“什么办法？”
毛小伟一愣，连忙就道：“你不会是想找到带头的家伙，然后当着这些人的面杀了吧？”
跟在苏夜身后的毛小伟倒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了，倒还好接受一些，只是看了看手中在地上随手捡的铁棍，撇了撇嘴，在心底暗自腹诽道，他娘的，原来这小子在机场的时候说没打够是因为机场的那百来号人根本不够他锤的啊……
毛小伟急道：“既然知道，那你就不想想办法吗？”
不过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也就只有前排的几个能感觉道，后排的人可没有任何感触，还以为是前排的人心生胆怯不敢靠近呢。
只是随着噼哩吧啦地声音不断在人群中想起，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惨叫声，本来这些觉得必然有利可图的记者们呆住了，那些见有人突然冲出来摆明要对付这些暴徒而担忧不已的警察们也呆住了。
对于这样的人，要不杀鸡儆猴，恐怕他们永远也不知道何为敬畏。
全都盯着一边那些满脸严峻的警察们。
只是苏夜终究是没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太过狠辣，似的那些蒙面人们只觉得靠近最多不过是被一拳锤飞，压根就不信苏夜还不会有疲倦的时候，纵使苏夜变现得再如何势不可挡，这些人朝着苏夜冲过去的架势，可没有丝毫的停歇。
可当毛小伟说出这番话之后，周围那些就算没有任何阻拦都能直接冲向苏夜的蒙面人，也纷纷一惊，一时间也有了一种不敢继续上前的意味。
只是正常情况下，对于这样的场面，有一大群扛着摄影机的家伙在，肯定是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的，偏偏此时此刻，这些人扛着的摄影机，可没有多少落在苏夜身上。
看得那些警察跟记者都满是惊讶，纷纷在脑子里惊叹，这是拍电影嘛，现实有这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