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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也是应该的。”
莫愁见众人皆露出失望之色，尤其水浩最甚。
“其实法者总得来说无非是三大阶段。分别是凡阶、脱凡、成神。”
“你错了，即使是大神师也属于凡阶。”
用魔法还是其它什么东西？水浩惊疑的看着莫愁，眼中深深地不解。如今莫愁已经成为项链的器灵，再也不具有数万年前的威能，整个神泽大陆何人还能有如此手段？
有些事情过早知道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这下不光水浩不淡定了，在场众人无不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涂山卿云更是霍然起身，凛声说道：“地皇大人说笑了。不知道当初您斩杀山神时，是何种实力？”
只听莫愁继续说道：“这十座大山中，与青丘山相邻的箕尾山便代表着龙雀的尾部，招摇山就是它的脖劲，而鹊山则是它的头颅。我们只要斩断招摇山和鹊山之间的联系，让山之气无法汇聚到它的头颅，它就永远不会醒来。”
“小姑娘，你的资质也不错。努力的话修炼成神师没有问题，只是修炼到大神师之上，就必须藏灵进化成人鱼才行。”
这便是灵契的霸道。主人与器之间的主仆契约，让莫愁丝毫不能反抗，就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莫愁大人，不知道这神谕初阶究竟是什么阶位？”涂山卿云的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恭敬。
“主人，当初我为神谕初阶。”莫愁连忙答道。
“莫愁住手。”
涂山卿云闻言，身体又是微微一僵，但也只是刹那间便恢复了过来。
“水浩兄弟获得了人鱼传承，就代表着我们身上的枷锁早已解除，每一条赤鱬只要成年便可化身为人鱼。”
就见涂山卿云身躯颤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震惊之色，随即转化为迷茫，如同众人一样的迷茫。
“还请、地皇、前辈告、告知！”
“莫愁，其实我也好奇，当初你是什么阶位？你竟然有实力封印上古九大凶兽。而且封印九大凶兽后，又经过数万年才禅位给了殇。人类怎么可能活那么久？”
在整个英水的历史上，涂山傲晴凭借青丘北坡的青雘之力，活的最久，阶位也是最高。
水浩双眼微微的眯了眯，接着若有所思的问道：“莫愁也就说，法者的阶位和藏灵有很大关系？”
毕恭毕敬的声音，风轻云淡的回答，却带走了如山岳般的气势。
涂山卿云只觉得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自己耳中炸响，不由得心神巨震，目光重新恢复了焦距。
“只是神师吗？”水岚儿的声音中不觉的带上了哭腔，“莫愁大人，您不知道我们水之一族数百年来，从未有过赤鱬进化成人鱼。我真的好想成为大神师。”
“莫愁大人，您继续！”水岚儿悻悻说道，刚才就她的声音最大。
莫愁满意的点了点头，叹道：“女娃娃，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你的藏灵只是一直灌灌鸟，如果藏灵不能进阶，或者没有奇遇发生，神师便是你的极致。”
“莫愁大人，那我呢？那我呢！”水岚儿再也忍不住，她一把抓住莫愁的手，叫声问道。
整座山系共计二千九百五十里，能走便整个山系的法者都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掌握其脉络，并且将其切断。
莫愁干咳了一声，目光瞟向水浩，见其并无表现出什么，当下心中了然。
涂山卿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莫愁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开口：“三大阶位中，凡阶最为常见。包括涂山家的女娃娃在内，你们都属于凡阶。”
“脱凡？！”
众人闻言大喜，就连入口处的元武也一点点的凑了过来。
直到水寒泉的声音响起：“岚儿，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藏灵都会进化成人鱼？”
“这……”涂山卿云不由的一凛，继而长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叫我莫愁吧！”莫愁连忙说道。
水浩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莫愁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慈祥。
“什么？”众人再次惊呼，涂山卿云更是忍不住站了起来。
“你不再是地皇，只是一个器灵。我从未想过奴役你，也请你不要伤害我珍视之人。否则便解除契约吧。”
以前涂山卿云对莫愁恭敬有加，也是因为他以前地皇的身份。如今只是一缕意识，一个依靠封印石才能活下去的魂体，她并未放在心上。
“主人果然睿智，老夫说的便是主人你。”
就听莫愁接着说道：“使徒、神使、神徒、神师、乃至大神师，都属于凡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