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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玉无涯嘴角抽搐。
里面的只能认栽，外面的却可以捞人？
“虚灭是那样，我也是那样，轮回也是那样，九天同样如此……”
那家伙就是金蝉脱壳，将真我躲在葫芦里，然后通过他收集葫芦，让自己的五个部分重聚。
许久之后，玉无涯才问道，他觉得这家伙应该不止纪元主宰的实力。
裴青冥笑了笑，若有深意道：“还记得我在紫渊界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所以，本体不容有失。
许久，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里面的人，是绝对无法挣扎的，而外面的人，却有机会将里面的人捞出来。”
“这种反弹，不仅仅是后面纪元的强者的攻伐，无尽黑暗中怪物的偷袭，还包括苍茫法则的反噬！”
但事实上，他身旁空无一人！
“我们都有自己的劫，而我的劫，只有你能解开，甚至说……我们的劫，都需要你来解开。”
玉无涯眼眸闪烁。
他想到了仙帝！
“那一股至高无上的力量降临了，那是绝对的意志，绝无反抗的可能。”
顿时，在他的感知里，身旁那个青衫年轻人，变得更加的清晰起来。
“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来？”
“所以，我们都被镇压在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还在外面。”
“什么？”玉无涯一愣。
于是，他干脆闭上眼。
“但是你跑掉了。”
玉无涯都看呆了。
“无涯师兄，又见面了。”
“你以为你在地上，其实你在天上，而天上那个你，很早以前就答应我了。”
裴青冥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也是一切修炼的极致，再强……就是我现在这样了。”
玉无涯眉头微皱。
“开始说正事吧……我为什么要救你？”
裴青冥摇摇头，叹息道：“是一直霸占着纪元主宰的位置，十世称王，叠加十个纪元的气运。”
“呵呵，不过，福兮祸所依，他虽然有这样的狗屎运，却也永远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希望。”
“到了我们这个境界，便能够洞悉本源，有些与生俱来的本源，是不可能改变的。”
“这种力量，除了我们这等境界，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
“你一直在等我吗？”
玉无涯沉默了一下。
裴青冥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当年我们五人各自选择了一条路。”
这道虚影，存在，也不存在。
玉无涯闻言，嘴角抽搐。
裴青冥摇头叹息道：“失去了本体，就失去了冲击至高境界的资格。”
裴青冥哼哼着，咬牙切齿。
然后，他想起了什么，说道：“可是之前，我遇到了一个神秘的书生……”
“关于这些东西，我到现在依旧说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就是你。”
玉无涯问道。
“我想，你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了。”
这家伙就是雄霸一个纪元后，还想要称霸第二个纪元，只可惜，最终被击落了……
然后认真的问道：“天上那个，真的是我吗？”
“这所谓的本源，并非通常意义上的能量本源，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神秘力量。”
“睡一觉，直接达到了那样的境界，我活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意志所在，整个天地都是他的力量。
只有他可以看见。
两人并肩而立。
“总之，我用一丝分魂重修，很容易就能成为归真祖神，甚至可能成为纪元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