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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
于是,赵西音就听他讲解了一路拳法招式,“小西,练拳益处大,我劝过周总,但他很固执,总爱往林医生那儿跑。”
他站在落地窗前,窗户全开,任秋风袭面,凉透骨血。
周启深早年创业的时候,生猛如虎,分了太多人的利益,碍了太多人的眼,多的是明里暗里要搞他的。流血插刀的事数不胜数,一身故事。
周启深看着她,嗯了声,“这就对了,笑比哭好看。”
赵西音大喘一口气,憋得肺腑都要炸开。她蹲在地上,环抱自己,低头深深呼吸。孟惟悉也蹲下,轻声安慰:“没事的,师徒没有隔夜仇。”
周启深气得往下压,成心要收拾她。赵西音手脚禁锢,也是个不服输的,张嘴就往他肩膀咬,咬完左肩咬右肩,尖利的小獠牙愤愤刮过男人的喉结。
起了个开头,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但周启深却懂了,懂她所有的三观气节,懂她全部的热血肝胆。
周启深懒搭理他这一套,也没跟他开玩笑,“顾和平,迟早有天你要作大死。”
昨天和倪蕊那一场撕,碎瓷片划破的小血口遍布脸和脖颈。最深的在额头,她嫌碍事儿,直接贴了个创口贴。团员们不知原因,好几个来问她怎么了。
周启深冷不着调,淡淡的一句话丢回去,“她宝贝什么,我就宝贝什么。”
一通是祈宇明律师,祈大律师亲自致电,问他赵西音委托的那桩案子,是否继续。
结疤的地方皮肤更厚,好像真的感觉不到疼。
“有消息了,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孟惟悉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手搭着扶手,一手虚虚撑着下巴,沉静无言,目光停在赵西音身上。
气味相投的男人沟通办事手起刀落,利利索索绝不废话。当然,周启深已过了随时被人找茬的阶段,自然用不上徐秘书干架。但徐秘书对自身技能管控严格,螳螂拳铁砂掌也从未荒废。
周启深晚八点还有一个视频会,赵西音是徐锦送回去的。
赵西音抬起头,“师傅,我为什么要忍?”
周启深捂着茶杯,暖热熨帖掌心,通经活血一般,让他的笑容都暖了几分。
“我靠,你跟我撇这么清楚干什么,以前一块儿玩的时候,好像你不疯似的。”顾和平嗤声,“08年喝醉酒在后海那次,是谁点了两个妹妹说要玩双的啊?12年我们去夏威夷冲浪,玩一石二鸟的又是谁?”
周启深说:“按她的办。”
周启深拽着她的手一用力,把人也拖到了地上。赵西音反应快,刚要起身,就被男人腿一夹,夹着她的小腿不让动,又以武力镇压,周启深轻而易举翻到了上面,将她双手固于头顶,“打,你再打。”
周伯宁来北京的那次,她在周启深家里看到过药袋上印着名字,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林依。
“给我泡个柠檬水,最近上火,不喝茶。”顾和平说话时,头也没抬,聊着微信傻乐。
静了两秒,赵西音只笑了笑,平声说:“为了不把倪蕊背后的男人牵扯出来,为了不让您的合作伙伴受影响,为了不让他名声落败,因为他有妻有子。”
他又点了一根烟,火柴擦亮那一刻,修长的手指微微蜷曲,拢住火星,低头吸蹭。烟雾里,周启深浓眉染淡,眼神静如神佛,“跟你们说件事。”
后来孟惟悉看不下去了,让张一杰出面,借口将戴云心叫走。戴云心一看孟惟悉,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又一个护着她的,你就护,护吧护吧!我不管了行吗?”
孟惟悉看了几眼,捏着燃了一半的烟,烟头拐手向下,腥热的火星子离那两道疤越来越近,然后烫在了上面。
徐秘书默默闭上了眼,心说,没关系,再肉麻也忍一忍,老板承诺这个月给我发奖金。
赵西音给徐锦开的门,见到他这身装备吓得往后退一大步,“徐,徐哥?”
赵西音呸了一声,“老爷爷!”
赵西音眼圈儿的红匀了一半到鼻尖,肤白似雪,像开了一朵初雪梅花。周启深起了玩心,食指点了点她鼻子,“这儿长得真好看。徐锦。”他侧过头,对一旁的徐秘书说:“你表妹不是嚷着要整容吗,来,鼻子就照着这个整。”
打架时的帮手。
戴云心恨铁不成钢,“赵西音,你不听我的话了。”
晚上回到家,颜品兰依旧小心翼翼地讨好儿子,卖力费劲地修补裂开多年的母子之情。茶水是她亲自烹的,枇杷薄皮剥得干干净净。孟惟悉依旧平淡,一句“累了”打发,早早关上卧室的门。
“黎董国最小的女儿,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哥黎熠和黎辉,就这么大点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闹掰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徐秘书面色不改,“对不起,确实存心骗了你,林医生负责周总近两年的心理咨询,他们的关系比一般病患要好,去年过年,周总还让我去送了一趟西安特产,那天北京特大暴雨,也不许我改天,路上压坏了轮胎,也没给我报销修车钱。”
蹲久了,腿麻,起身不稳,赵西音跄了一步。孟惟悉本能反应地扶住她,抓着她手臂,紧紧的。
周启深掏了掏耳朵,也没个在意。客厅灯开着,光明正大亮亮堂堂。他看着还没收起的瑜伽垫,最后嘴角勾笑,这抹笑意很淡,很浅,但春风化雨,能瞧见连绵的温柔与决心。
“是心理医生。”赵西音平静纠正。
戴云心:“为了别给你自个儿添乱,为了上更大的舞台,为了你的梦想。”
深秋之夜,徐锦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手里拎着四只拳击手套,晃了晃,礼貌道:“小西你好,约你打打拳。”
迈了不到三步,周启深就扯住她胳膊,刚不过三秒,立刻服了软,“别走,我练。”
袖扣解开,黑色衬衫挽上两截,指间香烟被夜风凌虐,烟头星火红得妖艳诡异。白金表在桌子上,左手腕上的两道长疤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
赵西音回头瞪他一眼,“神经。”
那头说了一个时间,孟惟悉看了看行程安排,他明天要飞日本出席一个投资论坛,周二才返京。
戴云心脸色一刹泛白,指着她的手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你,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晚上约了顾和平和老程,好些时日不见了,老地方聚一聚。
叫的好,一拳挥中他下颌骨。
“嘿?你就不能盼我好啊?先不说我有没有胡来,就算真有想法,你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不怕我拉黑你呢?”顾和平还不乐意了。
徐秘书也有个离奇人生,他以前是名健身教练,擅长搏击。跳了一家又一家健身房,成天拉会员办卡买课。徐锦是典型的怀才不得志,后来和周启深打了两次拳,认识了,再过一年,就成了他的秘书兼帮手。
她眼眸清亮,如初一十五最亮的那盏月光,看着戴云心,“是吗,师傅。”
话虽正式,但周启深的神情看上去还算放松。
“戴老师,您……”
赵西音侧过头,“林医生?”
车内气氛自此变味。
徐秘书一脸难堪,“好的周总,但请先让我去认个妹。”
顾和平嘴角挂着笑,风流倜傥里带点意味不明,“我把她的淘宝店推给了我姐,做了她不少生意,加个微信不为过吧?”
等红灯时,徐秘书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是他想要的效果。
颜品兰又在门外啜泣,“妈妈不是故意去找她的,惟悉,妈妈是不是又做错了,可是妈妈真的担心你。”
辞职吗?
门铃响,秘书说:“我到了。”
其实动作没那么艰深,赵西音心里有数,选的都是轻柔舒缓的招式,百利无一害。周启深练了两下,又借口去了洗手间,一通电话打给秘书,“你到哪儿了?能不能快点?”
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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